则红颜亦即白骨,死生二字,又有什么分别?菩提无树,明镜非台,执念太重,只会徒增困扰。唯有放下和忘却,方能一身轻松。”说罢向我们一礼,绕开马上尸身,竟就走了。
程铮凝眉看着向靖声,半晌长叹一声,与我十指相扣,低低道:“此处有小鱼和向靖闻坐镇,我们……回家吧!”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最终章~\(≧▽≦)/~
为了和新文的开文时间衔接得紧密一些,尾声周二放出,敬请继续关注!~
咳咳,接下来汇报一下本文完结后的计划
首先呢,俺的新文已在构思中,依旧武侠,依旧穿越,依旧有小黑手神出鬼没,不过不再是宏观调控,而是……(深沉状)没羞没臊的个人行径
具体开文时间和新坑简介,请关注下一章“作者有话说”和本人专栏右侧的滚动条
接着呢,俺会重修老坑《醉春风》,然后继续写下去。不保证速度,只保证完结╮(╯▽╰)╭
多谢大家,咱们周二见!~o(∩_∩)o
☆、封棋入库(终章)
四个月后,乌头峰。
我一手抓着头发一手擎着梳子,憋着笑摇头晃脑地念叨:“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儿孙满地……”
向靖闻穿着苗家喜庆的红色小马甲,无奈地扭头瞪我:“我就知道,你准得趁机埋汰我!”
我轻咳一声,摆出神婆的架势庄严藐视他:“新郎官儿要娇羞端庄!……看,就是因为你打岔,又得重念了吧?”
经过四个月的纠结追赶,咱们的糙爷们向大哥,终于不负众望地在今天嫁做小鱼夫,从此化身一名合格的马倌,变着花样地骑她一辈子。
作为他的铁杆哥们,真正的家人,我和程铮当然要赶过来观礼,并送上带着窃笑的祝福。
终于又有爷们儿嫁出去啦,哦嚯嚯嚯嚯!
按照苗家的风俗,“新夫”出嫁时,要由已婚的幸福友人为他梳发束发,寓意婚后如友人一般幸福美满。我不知道程铮“嫁”给我时是由谁帮他梳的头发,但这次向大哥“出嫁”,我家相公显然是不二人选。
然而当我听到这个消息时,我强大的想象力已经开始勾勒出两人对镜理云鬓、含笑交流婚后心得,并不时露出如水莲花一般娇羞神色的诡异场景来。于是没等程铮开口求我帮忙,我就忙不迭拍胸脯揽下了这雷人的活计,将少爷推出了娘炮的火海,只让他在门外等我忙完。
开玩笑,我家少爷哪能给别人梳头发?向大哥也不行!
向靖闻无奈叹气:“玩得差不多就得了,外头还有人等着呢。”
我笑嘻嘻地用梳子磕磕他脑壳:“耽误不了你的!——哎我说,虽然我和程铮从一开始就觉得你俩挺般配,也盼着你和小鱼能走到一起去,可我们离开埙山的时候,你们明明连普通朋友都算不上,……这小半年过去,怎么突然就要成亲了?咱们昨天晚上刚到乌头峰,到现在还没见着小鱼的面,不如就请向大哥受累,给我补个前情提要?”
若是放过此等诱人八卦,我还算什么三`八红旗手?
出乎我意料,糙爷们如向大哥这般,竟然也难得地害羞扭捏了一下,半晌软了口气告饶道:“就是日久生情,两情相悦呗!没什么新鲜的,别问了。”
我转转眼珠,欲擒故纵:“行啊,不问就不问。不过向大哥你可想好了,我要是在你这儿没得着想听的,日后准得去找小鱼问个明白。至于小鱼嘛……你知道的,只要我想听,她会把你们之间一切的小秘密全部倒给我。”最后一句话,我故意说得十分暧昧,又透过铜镜同他眨了眨眼睛。
向大哥果然慌了神,他犹豫一会,同我讨价还价:“要我说也行,但你须得保证,你不准再问小鱼!而且,她今晚不能喝一滴酒。”
我眨巴眨巴眼睛,长长地哦了一声。
敢情,还真是日久生情啊!
也是,要骑一辈子呢,小鱼怎么也得试试趁不趁手吧!
没想到试归试,还得了个赠品,也不知道算是赔了还是赚了。
向大哥尴尬地咳嗽一声:“答不答应?”
我连连点头:“当然答应。小事一桩,你就放心吧!”
向大哥微微颔首,犹豫一会,方垂着眼睛低声开口:“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你们走了之后,我和小鱼留在关外各司其职,因为负责的事物差不离,所以难免因为公事走得近了些。我看她年纪小,便多照顾她些,所以和她相处得还不错……”
我追问:“就只是因为她年纪小?”
向大哥苦笑:“她比你还小一岁,我看见她,总能想起你瞎了眼睛哭鼻子的可怜样子,所以确实只把她当成妹妹看待的,没掺杂任何男女之情。”
我嘬着牙花子嘶了一声,心说得,我竟然不知不觉成了他的往日阴影,还险些阻了旁人姻缘,真是罪过啊罪过。
向大哥面对着铜镜继续道:“后来有一天晚上,有个苗家姑娘突然跑到我窗下唱歌。”
我手中动作一顿,双目炯炯地盯着他后脑勺。
他犹豫一下:“我也没多想,只当是那姑娘晚上睡不着出来散散心,所以就开窗和她说了几句话,又教她了一首套马歌。”
对上歌了!我噗地喷笑出声,叉着腰大笑了半晌才抹着眼泪问他:“我猜,后来那姑娘就跑到你房里自荐枕席,你百口莫辩,顾忌着苗疆的面子,不敢当真对她下重手,又怕闹大了叫她在别人面前抬不起头来,左右支绌之际,小鱼突然怒气冲冲地跑进来替你解了围,当场宣布你是她的,他人不得肖想?”
唔,像是她的性格,敢爱敢恨,又胆大心细。
向靖闻尴尬地搔搔下巴:“啊,可以这么说。”
还有内幕?我盯着他后脑勺,威胁地磨牙:“向大哥……”
向靖闻挣扎一会,低声叹道:“双拳难敌四手,也是我太大意。”
我瞪大眼睛:“你该不会是在暗示我,你当晚就被推了吧?”
向大哥横我一眼:“没有,我点了她的睡穴。……但是我也无力解开她为我下的迷药,所以只能这样凑合着,勉强挤了一夜。”
我啧啧连声:“后来呢?”我这俩朋友可真够奇葩的,一个倒采花,一个誓死捍卫男性贞操庄严不可侵犯?
向大哥道:“后来她便经常深夜来找我,每次对付我的手段都不尽相同,我次次只能跟她打个平手,所以次次都是两人挤在一张床上凑合一夜。……后来埙山的事了了,她临行前又来我房里找茬。这次我倒是彻底赢了她,不过……”他声音稍顿,半晌才道,“小鱼哭着跟我表明了心意,我……我知她不是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