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是条废龙了 作者:狐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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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强烈安利我的。”
薛凉痛心地把那堆崂山白花蛇草水从他的宝贝箱子里清出来,妖异的五官都心疼得扭曲。
陆隽还要补刀,给了他一个天真的微笑:“小狐狸,能不能把我的充电宝请过来,手机没电了联系不到大家,敲难过啊。”
薛凉看着陆隽,完全忘记自己的名媛风度,简直想糊他一脸崂山白花蛇草水。
陆隽拿捏有度,一边把毛巾扔给陆离,一边走向自己的房间,一点也不真诚地说:“想死我的床和小粉丝们了,我要去直播了,你们慢吃。”
岑眠一头雾水地捧着汤锅,还没弄明白这拿的是哪个剧本,那边已经响起了陆隽出恭般的现场唱腔。
陆离拿着毛巾皱眉,薛凉心疼的摸着自己的箱子,脸上是准备举刀去宰了陆隽的痛心,只有岑眠抱着锅有些怯怯地看着贺少钰不甚好的脸色,弱弱地开了个头:“所以……”
贺少钰一只手撑着下巴,似笑非笑地看着这场闹剧,漂亮的眼睛却冷冷的:“今晚我睡哪里?”
第四章 第一个夜
贺少钰一只手撑着下巴,似笑非笑地看着这场闹剧,漂亮的眼睛却冷冷的:“今晚我睡哪里?”
“要不然,睡我房间?”岑眠手指不自觉地搓着汤锅,犹犹豫豫地建议。山海小区本来就不是便宜的地段,他之所以能交租最少,除了师兄的缘故,还因为他承包了家务活。可他还是心虚得很。
贺少钰斜眼看他,非常大爷地说:“我不和别人睡。”
岑眠差点一个手滑把汤锅摔地上,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得,着急地解释:“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小眠的意思,是把房间让给你吧。”看了陆隽房间很久,确认陆隽没事的陆离这才推推金丝眼镜,慢条斯理地解决下一个烂摊子。
岑眠松了口气,点了好几下头似乎要奉上自己的所有好意,眼巴巴地看着脸色缓和了少许的贺少钰。
一根长长的带着蓬松白毛的大尾巴自岑眠背后缠上他的脖子,沿着他胸口把那只被岑眠抠了一夜的汤锅卷走,岑眠一转身,果然薛凉正捧着汤锅津津有味地嚼巴着鸡肉,上挑的眼里闪着危险的光:“眠眠不准走,之前要不是我把你提拎回来,你现在估计还憋屈着和那个ktv小王子住一间。”
薛凉说的是岑眠还没入住这间屋子以前的事。那时候岑眠从山海大学辍学,没有了宿舍,也不敢告诉谁。押一付三就找房屋中介租了一个精装的两室两厅,钱包几乎就空了。唯一的要求就是找个合租的分摊分摊。
然而岑眠果然是图样图森破,黑心中介给他找了个ktv小王子。起初岑眠只是以为这个人类打扮比较裸/露,结果住进来之后每天晚上ktv小王子轮流带“男朋友”回来睡,最后要不是薛凉把他拎回来,估计这头傻龙崽已经被卖掉了。
“小眠的房间旁边不是还通了一间婴儿房吗,反正大仙你也用不着了,干脆腾出来给小眠住吧。”计划通的陆离端起他留给陆隽的饭食,显然不是很想在此浪费时间。
薛凉妩媚挑剔的脸色一顿,看着岑眠担忧的眼神,咕噜一声把嘴里的肉咽下去,开口道:“也不是不行,不过那里都封了好几十年了,今晚也不能清好啊。”
“没关系,没关系,不是还有客厅吗,四张大沙发,我随便挑。”岑眠连连摆手,圆圆的大眼睛看起来很诚恳。
薛凉也没有别的方案,于是五个人今晚就这么安排了。事情一解决,陆离温文却迅速地带着饭食进了陆隽的房间。贺少钰随手挑了喜欢的零嘴,占据了客厅。只有薛凉喝完了鸡汤,把锅给了岑眠,走进房间敷面膜之前,还安慰了他一顿。
看,就是这样,每个生物都有自己的故事进行着,而他,存在于每一个的生活里,却并不在任何一个的故事当中。有他很好,没他么,也没什么。
安安静静地把桌面擦得能映出自己的影子,岑眠脸上的笑容渐渐淡去,少有的落寞爬进他的眼睛,被软软的黑发遮得很彻底,没人会发现。
深吸一口气,岑眠抱起那堆沾着酱汁的锅碗瓢盆,蹑手蹑脚地穿过客厅,从贺少钰坐在的沙发背后低着头小心翼翼地经过,一点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身影落在屏风上,被看电视的贺少钰尽收眼底。
把一大堆碗碟放好在洗手池,岑眠打开水龙头放水,顺道踮起脚打开了隔壁的小电视,翻案的季节,他还是需要看新闻的。
「今天的特约嘉宾,我们请到了蒋冽先生给我们讲解最近的反常事件喔!蒋先生,请发表一下你的看法吧。」主持冰冷的电子音似乎都要带上人类的兴奋色彩。
本来低着头一个一个仔细地搓着碗的岑眠忽然抬起头,死死盯着那小屏幕,果然一张阴狠的、带着病态美的脸出现了,身上穿着高定的西装,放`荡的气息都要溢出屏幕外了。
「关于最近的反常事件,大家不需要惊慌。很多人问我今早七角大楼的骚乱,虽然鄙人不在s市不能身临其境,不过据警署和灵医院反馈,相信只是些小鱼小虾在闹腾而已,我将会在……」
岑眠被他说“小鱼小虾”四字时暴露出的邪肆的语气激得打了个冷战,听到下面他不会这么快回来的消息,才放松紧绷的神经,笑意重新爬进眼里。
“又看上新大腿了?”贺少钰的声音冷不防地在身后响起,岑眠本来就被蒋冽搞得毛骨悚然的岑眠吓得一个激灵,手上的瓷碗应声落地,脑子里才消化起贺少钰的话来,大腿刚才问的什么来着?
不,不不,大腿怎么连讨厌和喜欢都分不清呢。岑眠讷讷地摇头,正要说什么,贺少钰已经不耐烦地把瓷碗递回来给他。
岑眠接过碗,看着那修长的手指上被瓷碗蹭开的一条伤痕,那是早上大腿给他血的那个伤口,现在正往外涓涓涌着血。
脑子里天人交战,岑眠看着贺少钰转身走出厨房的背影,憋不住开了口,小声地问:“大腿,你的手不要紧吗?我大概也许可能可以给你包扎一下……”说着,岑眠脑海中回忆着他学过的各种包扎方式,最止疼的、最快捷的、最适合痊愈的、最止血的等等,以确保自己真的可以。
贺少钰罕见地答应了岑眠的请求,懒洋洋地坐在岑眠搬过来的椅子上把手递给他,盯着蹲在地上给他看手的眼睛却带着冷意。
岑眠看着他毫不顾忌力气割出来的伤口,心里想着也不知道古刀上边有没有生锈,思考了许久,才站起来一头扎进进壁橱里头,找了好久才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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