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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府里的小娘子 作者:荔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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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释你们怎么“意外发现”他们是宦官的?你们谁把他们扒了?

    孟君淮:…………………………你自己写的文你装什么无辜啊!!!不是该你跟读者解释吗!!!!

    阿箫:_(:з」∠)_是这样吗?该我解释?

    孟君淮:你快解释!!!!!!

    阿箫:_(:з」∠)_哦,其实脑补的是,看到了腰牌,而已。

    孟君淮:(╯‵□′)╯︵┻━┻所以你刚才瞎给自己加什么戏!

    阿箫:_(:з」∠)_没什么,嫉妒杨公公在小剧场的知名度,想把主场抢回来而已,谁还不是小公举啊

    杨恩禄:………………跟我有什么关系???

    ☆、第124章 排查

    孟君淮全未想到会在这儿碰到她,加之本来“精打细算”地要隐瞒,这回蓦被撞见,除却将她搂住之外一时做不出其他反应。

    玉引则是对他受伤的事一点准备都没有,只觉心里难过得很,一哭就哭得停不下来。

    皇帝在寝殿里等了片刻没等到人进殿,又依稀听见外头的动静,便往楼下走去。

    孟君淮面朝着大殿,看见皇帝从二楼下来,搂住她的手一紧:“玉引。”

    玉引下意识地侧眸看去,扭头看见了皇帝,赶紧退到一边,忍住泪低头:“皇上。”

    皇帝略一点头,看看孟君淮又看向玉引,道:“王妃让我们先将正事说了,六弟不必急着再出京,回府把伤养好再说。”

    二人齐应了声“是”,孟君淮捏了捏玉引的手示意她安心,自己就跟着皇帝往二楼的寝殿去。

    玉引退回侧殿等候,兄弟二人到寝殿落了座,皇帝就打趣了一句:“你们夫妻两个真可以,这都成婚几年了?”

    “……”孟君淮顿时窘迫,清了清嗓子,回说,“这不是……小别胜新婚吗,再者她从未见过臣弟受伤,所以……”

    “行了,别解释了。夫妻和睦是好事,朕又没怪你们。”皇帝说话间,有宦官进来奉了茶,二人就静了会儿,待得那宦官出去,皇帝才又道,“说说吧,怎么回事?你这伤是怎么弄的?”

    孟君淮便一五一十地将受伤的经过与后续的凶险说了,皇帝蹙着眉听,当中一语不发,直待他说完后才道了四个字:“穷凶极恶。”

    “是。”孟君淮颔首,“臣弟也觉十分震惊,是以未敢在信中同王妃细说。”

    “所以,你是觉得皇长子的病,和这些个宦官有关?”皇帝道。

    孟君淮点头:“若无关,臣弟想不到其他的解释。”

    皇帝“嗯”了一声,目光停在他面上:“可东西两厂,现下都在咱们兄弟手里。”

    这句话,让孟君淮喉中一噎。

    是的,打从皇兄登基开始,就清洗了东西两厂。西厂给了十一弟,东厂是七弟管着。从前有权有势的大宦官能砍的全砍了,当时众人都是“宁可错杀”的态度。

    可皇兄这话……

    孟君淮心里冒着寒气儿,起身一揖:“皇兄,臣弟认为七弟和十一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对他们没好处啊?

    皇帝凝神想了会儿,缓缓点了点头:“是,他们是不会,朕是想说,如若他们掌着东西两厂的权、又并不会做出这样的事,那此事查起来……或许就该往其他方面想一想了。”

    孟君淮一滞,一时未能明白,便道:“请皇兄明示。”

    “朕也没有太细的猜测,你放手去查就是了。”皇帝面色深沉,口气道还算轻松,“朕把锦衣卫给了你,你就放心用。有事不必提前请旨了,就算要将整个锦衣卫调出京都随你。如要查谁也可先查再禀,查错了人朕不怪你,不比理会言官弹劾。”

    这句话放出来,孟君淮顿时增了底气。

    .

    坤宁宫。

    皇后焦灼地在殿里踱来踱去,半点睡意也无,只盼着乾清宫能差个人来回句话。

    旁边的嬷嬷看不下去,上前劝她早些就寝,毕竟凤体要紧。道逸亲王妃进宫也未必就是为皇长子的事,如是,她必会来坤宁宫禀一声。

    皇后锁眉道:“可若不是,她至于自己骑马赶进来么?又是直接去见皇上,必是与逸亲王办的差有关。”

    嬷嬷一时便没想到该怎么辩,皇后叹了口气:“你别劝了,皇上知道我着急,怎么也会叫人回个话来的。我只希望逸亲王那边能有点进展,不必是有神医能立时三刻治好阿衸的病,只要有点进展就好,好的坏的都要。”

    嬷嬷听言,也值得苦叹一声,退到旁边。

    时间一点点地过着,皇后只觉这一夜仿佛格外漫长。她越等心里越乱,忍不住地开始想自己是不是该往乾清宫走一趟时,守在门口的宫女一唤:“娘娘!”

    皇后看过去,一群人正浩浩荡荡地往这边来。

    她迎出去,刚要见礼,皇帝一把搀住她:“进去说。”

    二人进了殿,皇帝就一五一十地把逸亲王遇到的险事都说给了她,又跟她说了自己交代的安排,思量着说:“虽然父皇在时六弟没办过差,但这几个月看下来,胆识学识都还是够的。我交代得清楚,他应是能放心大胆地查起来,你别太急。”

    “我倒不急,也急不来……”皇后因那险情而有些面色发白,锁眉想了会儿,说,“但京中关系复杂,若当真与哪位宗亲有关,怕他还是要顾全面子不好放开查。”

    皇帝叹了口气:“这也是唯一没法子的事。若真如此,也只好换个人来办这事,免得六弟左右为难。”

    “可中途换将也不好。”皇后口气轻轻的,皇帝疑惑地看向她:“你有别的主意?”

    大殿安寂,皇后沉默了一会儿说:“得有位高权重的人先让逸亲王下手,做给天下人看。”

    皇帝眉心一跳:“不行。”

    “为了孩子,顾不了那么多了。”皇后神色黯淡得像是覆了一层灰,话里不由自主地添了些哽咽,“我们……我们的日子都还长,几年、几十年下来,没有什么解释不清的,可是阿衸他……我怕他等不了。”

    “可你……”皇帝的话到了嘴边,又被皇后的神情噎了回去。夫妻二人对望了一会儿,他又一叹,“罢了,我给六弟下个旨。”

    .

    逸亲王府。

    二人回府时已是深夜,孩子们都睡了,随着一道回来的御医为孟君淮看伤,玉引提心吊胆地在旁边等着。

    结果倒是还好,御医说伤口处理得尚算可以,未见发炎,只是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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