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爱偷欢 作者:菁卿
分卷阅读86
你一起进府,是跑到卢尚书家去退婚了。”
我一下便明白了后面的故事。痴情的花六郎为了我而跑去退婚,王爷知情后,大发雷霆,将花六郎囚禁了起来……
我好感动,感激花六郎对我的真情一片。可我的心里又隐隐地漾起一丝不安……我并没打算和他们任何一个长相厮守,没打算要有婚姻来捆挷自已。更何况,我是穿越到古代的,谁知道自已什么时候又会回到现代去?
我沉默了,因为我不知道怎么办了……我不能说让他好好接纳卢家小姐,那样六郎会伤心;可我也不能给他太多的热忱与希望,因为未来就是个泡沫,轻轻一触,破灭的时候他会更痛苦……
花六郎见我紧闭着眼睛,显然是误会我的意思了。他的呼吸急促了起来,手开始不安份地摸上我的裙带,声音柔的不能再柔地说:“好人儿,不管父王、母亲会怎样,小爷我是要定你了,除了你,天仙都不要!”
听到他提起“母亲”两字,我突然想起了自尽于黑牢的奶妈大婶。
我一下坐正了身子,正色道:“你以前有个奶妈吧,府里的人叫她刘妈?”
花六郎双眼猛地发直了,正在违规操作的手突然僵硬了,吐气粗野:“你刚才说谁?”
我不明白花六郎为何会突然如此激动,愣了一下,伸出手腕给花六郎看奶妈给我的见面礼:“这个镯子就是她送给我的。”
花六郎从我手腕上一把撂下,托在掌心里看了又看。随即他的双眼迷离了,剧烈地摇晃着我的身体,颤着声道:“你在哪儿见到她的?这么多年了,一点也没有她们母女俩的消息。都说奶妈是因为我长大不需要而辞工出府了……你怎么遇到她的?难道奶妈来王府了?”
我一时哑口,心里暗骂自已太冒失了。扯出奶妈,必然会扯出陈年往事,就会搅得很多人不安宁……奶妈做为知情人死了,另一个知情人四夫人因为顾忌着凶手是自已的胞姐而装聋作哑。良心上的不安,让她将自已终日囚在佛祖前,借以赎罪……假如现在我站起来说出事情的真相,我便成了众矢之重。也许还没把那件冤案大白于天下,大夫人便将我杀人灭口了。
要想搬倒大夫人,须得借助王爷的力量才行。
王爷现在跟我并不是太熟络,他不可能听信一个小丫头的话而对自已的结发妻子下手。而四夫人,她将那件血淋淋的往事隐藏多年,她怎可能现在又会出来指证?
大夫人他们的阴谋,现在不是揭穿的时候……因为我孤援无助,我的话不起任何作用,一意孤行的话,只能给自已带来灭顶之灾……
正在考虑着如何回答,只听得外面很嘈杂,有人声,还有狗叫。
“外面发生什么事了?”我这人好热闹,哪里有热闹就往哪里凑。听到狗叫声声,好象是一群人在围着狗乱追。人狗大战?好看!
“走呀,去看看啊。”我站起来便要拉花六郎。
花六郎的脸色有些难看,腮帮子在一颤一抖地哆嗦,咬着唇道:“你真是个没心没肺的丫头!”
我拉起就走,笑道:“没心没肺的人活着快乐!”
掀起帘子,那个很和气的丫头,秀气的小脸因慌张而扭曲成一团,“少爷,不好了,不好啦,五少爷被狗咬了。”
什么,被狗咬了?现在临近春天,狗在这种季节可是最容易得狂犬病的。人要是被带病菌的狗咬了,传染上狂犬病,那任是华陀再世也救不活啊……
这正是我英雄用武之地之机,我堂堂的一个医大生,处理咬伤之类纯是小菜一碟……“我来,你们都让开。”
我冲出去,喊道。
花六郎一把拽住:“你行吗?”
这有什么不行的?
我甩下花六郎的手,跑了出去。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正文:第八十九章 丽人疗犬伤]
院中的八角亭上,围满了人。花五郎的呼痛声及咒骂声从人缝里传了出来:“哎哟,痛死我啦……这只死狗,小爷宰了你,剥皮熬汤……哎哟......哎哟……”
我挤进去,只见一个丫头正慌里慌张地拿一条布带往流血不止的腿部绕缠……“你想让他死啊?”我吼道,一手便把那丫头推个四仰八叉。
那丫头想必摔疼了,在地上哭丧着脸道:“我帮五少爷止血难道有错啊?”
我也没时间多话,蹲在呲牙咧嘴的花五郎面前,一把将布条揪下……伤口的面积还很大,狗齿印清晰而深,中间的一块皮肉已被撕开,露出血淋淋的白骨。一看就知道,狗咬下去的时候,这花五郎慌了,拨腿就要跑,谁知这狗咬住不放,两头一使劲,受苦遭罪的当然是花五郎了……
我回头命令众丫头们:“快去提桶清水来,还有,拿白酒和油灯来……对了,还有绣花针,羊肠……‘花涓溪’正好杀了只羊,你们快点去个人弄一段来……快……”
大家都有些惊诧,愣住不动。
花六郎附在我耳边道:“你想做什么啊?拿白酒煮羊肠吃?”
胡说八道什么啊?我朝花六郎白了白眼,命令他:“你按住他的腿,不让他乱动。”又对身后的丫头小厮们喝道:“还不快去?花五郎要是死了的话,你们搞不好全得陪葬!”
众人一窝蜂地跑了。
我捏住伤处,抬起头道:“狗狗喜欢的五少爷,你可得忍住一些哦,有些疼。”
说完,捏住已有些紫胀的伤口,一下一下地挤了起来。
紫黑的血伴随着花五郎的鬼哭狼嚎而汩汩地流了出来。
花六郎又好笑又紧张地问:“人家都是要止血,你怎么还拼命往外挤啊?”
“这血都紫了,再不挤出来会得败血症的……你们知道什么啊……”我手里有秩序地忙活着,头也不回地回道。
花五郎虽一直在鬼叫,两眼却一直不离开我的脸。
我被他看得有些难为情,讽刺道:“你要是看着我的脸而不会感到疼痛的话,你就盯着吧。”
黑血渐渐地变成了鲜红的血,我抬头叫道:“水来了吗?水来了吗?”
“来啦来啦。”
我站起来,对花五郎道:“这水下来很冷哦,你忍住点啦。”
说着,我将木桶举在伤口的上方,慢慢地让水流下来。流速很缓,就象一股清泉潺潺地流在伤口处,混合的血水沿着小腿往下淌……“冷死了,你个丫头到底要做什么啊?”花五郎呲着嘴,斯哈斯哈地喘着气。
一桶水慢慢地流光了,冰凉的水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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