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爱偷欢 作者:菁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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块大大的白布绢遮住了那令人害怕的半边脸,将俊雅的有眼有肌肉的那一半朝向我:“十一妹来找过你,看见她了吗?”说着,还朝四处看了看。
一个丑小姐你就这么害怕?还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
后来才知道,丑少爷并不是惧怕丑小姐,而是在回避与九夫人势若水火的樱桃,他不愿给九夫人无端生事。
我有些蔑视地斜了他一眼,回道:“见到了。”
“十一妹有什么事吗?”丑少爷好象很沉郁,忧心忡忡的样子。
“有,她来找雨俏救救九夫人。九夫人从昨夜开始发起了高烧,可府里几百个人一个也没去过问。”说完,看着丑少爷,“听说九夫人以前是大少爷的丫头,大少爷一点都不关心九夫人的死活吗?”
丑少爷一把扯住我的衣袖,那只捂脸的手也不知什么时候同时抓住了我的手臂:“原来十一妹是为了这个来找你的啊?她怎样了,要紧吗?”
我明白丑少爷话里的这个“她”是谁,看丑少爷着急的快把我的衣袖扯拦了,也就无心调侃,正色地回道:“雨俏还没过去呢,也不知九夫人是个什么样的状况。对了,九夫人病了,你们王府为何不给她请大夫?”
丑少爷低下了头,声音轻得如一阵微风拂过:“王爷严令禁止,让‘花怜溪’的人自生自灭,我-”说到这里,声音已是哽咽,下面的话再也说不出来了。
我恨丑少爷的懦弱,更恨王府的人冷血无情......即便九夫人真的做错事,偷人了,可也不能就这样致她于死地啊,何况还关乎到十一小姐雨嫣!这王爷真不是人!人说虎毒不食子,可他竟连自已的亲生女儿都抛在一边,猪狗不如的家伙!
刚对王爷衍生起的那一点点的好感,在瞬间泯灭了。
我没时间跟丑少爷多说了,轻声问:“大少爷屋里有白酒吗?”
“有,还有药材浸泡的酒。怎么,你会喝酒?”丑少爷从痛苦中回过神来,问。
“我喝哪门子的酒!是给九夫人退烧用的。有的话请大少爷拿一些给雨俏,不要药酒。还有什么千年大人参,血丝燕窝的,有的话也弄一些出来,大少爷不会舍不得吧?”
丑少爷苦苦地笑了笑,喃喃低语:“若能救雪梨一命,身外之物又算什么!”
尽管丑少爷是用小的不能再小的声音说的,我还是听清楚了。
“雪梨是谁?”其实我心里已经知道是谁了,九夫人!
丑少爷也不回答,转身朝屋里走去。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正文:第六十九章 情债,孽债?]
望着院外的阳光一点一点地往屋内挪,我的心好象放在油锅里熬煎一样。我揪心着病重的九夫人,又操心着三少爷托办的事情。
好一会儿的工夫,大少爷没了影子,轻轻柔柔的晴娇却朝我快步地走来,手里还挽着一个大大的包袱:“小祖奶奶,你又准备做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了?喏,这是大少爷叫我拿出来给你的,里边是什么呀?”
我一把接过,小声地附在晴娇的耳边:“有空吗?有空的话随雨俏去一个地方,准保让你吓一跳。”
“大少爷也是这个意思,让晴娇帮一下你的忙。你到底又要做什么啊,竟然调动起大少爷来了,咱们的雨俏就是有能耐。”晴娇将有些沉的包袱夺了回去,自已拎着。
太好了,多个人多份力量!
“你到了那里就知道了,横竖是件积德行善的事。”我说完,也不跟晴娇客套,手脚轻便地走在前面。
尽管太阳当空照,可因为府里的树木实在是太高太密了,阳光的温暖透不过繁茂的枝叶,树下一片阴森,一片寒冷,脚下的小石子路,踩在上面硌脚且很滑,好象昨夜的冰还没融化......
两人相互扶着,好不容易看到前面的“花怜溪”。
晴娇有些讶异,东张西望地转着身打量,一脸的恐惧,悄声问:“你领我到这个地方来做什么?好冷清,有点吓人。”
我指着前面的矮墙,说:“那个破烂不堪的院子里住着九夫人和十一小姐。”
“哦......不,我不进去,九夫人是个疯子,昨天的那付情景,我闭着眼睛都害怕。”晴娇站在原地不动了。
我推了她一把,“真是个胆小鬼!实话告诉你吧,九夫人病了,烧得人事不知,我是来给九夫人治病的。”
“你能行?”晴娇表示极大的怀疑,两只大眼瞪得不能再大了。
“看我的。”我没时间多解释,因为看到雨嫣踮着脚不停地往我们这边看。
看到我们了,雨嫣跑过来了,边跑边喊:“雨俏姐姐来了,真的来了。”
我伸手扶住雨嫣,转回头对晴娇介绍:“她就是十一小姐。”
晴娇忙将手中的包袱扔在我的怀里,恭恭敬敬地给雨嫣施了个礼:“奴婢见过十一小姐。”
雨嫣优雅地一伸手,大人味十足地说道:“这位姐姐请起。”
我在边上不免哈哈大笑:“你们搞什么啊?演戏啊?”
晴娇掐了我一把,轻声道:“小姐再小,那也是咱们的主子,这礼数是错不得的。”
雨嫣推开“吱哇”乱叫的破院门,侧身一站:“请两位姐姐先进。”
晴娇又想讲礼数,我扭着身子便进了门,对身后喊道:“救人要紧,要立规矩回去再立!”
穿过一个枯黄茅草摇晃的小院子,一排低矮破旧的房屋便凄怆地站在我们的面前。
“两位姐姐,请随雨嫣来。”雨嫣掀起断了节松松挎挎的竹帘,领头便进了屋。
外屋是一间窄小的堂屋,屋内只有几件生活的必须品,但都是上了年纪的,褪了漆的,东倒西歪地站在屋中的各个角落......不过,简陋归简陋,却收拾得很干净,可以用纤尘不染来形容。
雨嫣又掀起通往里屋的布帘,对里边轻喊了一声:“嬷嬷,雨俏姐姐帮娘治病来了。”
只听得“咣当”一声响,屋里传来苍老的声音:“治个什么劲?横竖早死早投胎,她脱离了苦海,我老婆子也不用遭罪了。”
随即,一个白杂毛的老头从帘后伸了出来。
我一眼便认出这个老货来,就是上次与我对骂的那个老婆子!
“你个死老婆子,说什么呢?有你这么诅咒主子的吗?真是反了你了,等我告诉王爷,把你剥皮抽筋!”本来就看她就不爽,更何况她还嘴胡说八道的。我一下气急,便骂了起来。
老婆子想必也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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