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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代名臣的制作方法 作者:半空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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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淹的队伍,也是羸弱宋朝部队中,比较能打的那部分。

    朱由检见他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眨眨眼,扯扯嘴角,似笑非笑,说道:“含元说了这么多,居然还说自己是什么‘不通军事’,那那些将袁崇焕推崇成了大明第一将领的人,不都成了……一无是处吗?”

    比如说,上辈子的自己。

    范铉超没向朱由检这么说,跪下即道:“微臣不敢,只是随口道来,经不得推敲的。”

    朱由检见他动不动就朝自己下跪,心中不快,却也心疼,连忙去扶他起来,“这儿又没有外人,你也无需如此多礼。”

    要不是你是皇帝,我是臣子,要不是这是在明朝,谁会跪……跪自己喜欢的人?倒不是不愿意,可这种极不平等的关系,却让他心中难以亲近朱由检,只能将自己放在臣子,而将他放在皇帝的位置上。

    时间久了,反而不能再用上一世的恋人或者恋爱的标准来定义他和朱由检的关系了。

    “既然含元也有这样的疑问,不如去问问袁尚书。”朱由检倒是一点都没察觉范铉超内心的百转千回的纠结,只是本能地对心上人给自己跪来跪去有所不满——你又不是没看到我多宠你,我也不是卫灵公那样的君主,何必故意用礼数将我们两人隔开?

    袁崇焕已经离开乾清宫一段距离,又是武人出身,和范铉超这样的脆皮战五渣有着天壤之别,范铉超连忙喊道:“袁尚书留步!”

    范铉超终于气喘吁吁地赶上了袁崇焕,两人相互见礼,寒暄了几句,范铉超才开口问道:“袁尚书,刚才在乾清宫中听了您的平辽方略,微臣如醍醐灌顶,豁然开朗。只是有两件事,没能参透您的计划。特地前来请教。”

    袁崇焕听了这番马屁,得意洋洋道:“不过是老夫在辽东多年的一些拙见,多亏了陛下愿意采用我的策略。范通政使若是还有疑问,直问即可,老夫一定知无不言。”

    范铉超便恭恭敬敬将那两个问题问了袁崇焕。

    袁崇焕听了,一手捋他的小山羊胡子,一手背在身后,思索良久后,说道:“到时候,随机应变即可。”

    范铉超:“……那您说的,五年平辽……?”

    “只是安慰陛下罢了。”

    这还没走出皇宫呢,你就这么直说你刚才都是哄哄皇帝而已,你胆子这么大,会死得很惨的你知道吗?

    袁崇焕拍拍范铉超肩膀,“后金乃我国心腹大患,我和孙将军没有一日不想着怎么平定辽东,踏平盛京。这个屯田堡,也是我多年来的心血。”

    ——我又忠心耿耿,又有能力,你们别想着怎么把我整倒,当年魏忠贤都那我没办法!

    范铉超:说好的古代都是愚忠呢?还会欺君罔上了?

    五月二十九日,袁崇焕登岛岭,谒龙王庙。当晚,毛文龙至。六月初四,袁崇焕发东江军三千余人军饷。六月初五,袁崇焕细数毛文龙十二天大罪,欲将其斩杀。毛文龙抵死反抗,岛上皆是毛文龙麾下将士,很快擒住了袁崇焕等人。

    虽然袁崇焕已经做好了此番若是不能干脆斩杀毛文龙可能会面临绝境的准备,但他和随从都被毛文龙一举拿下时,不免感叹:“我等有心为陛下清理逆臣贼子,却无力回天啊。”

    另一边,毛文龙也在为怎么处置袁崇焕苦恼。直接杀了,再先斩后奏吧,袁崇焕又是一部尚书,进来极得皇上宠信。不杀他,将他放走吧,心里又不平衡。实在是左右为难。

    这时候,毛文龙手下一将领说道:“将军常年驻守东江,牵制后金,若是没有将军,皇太极都不知道南下多少回了。将军的功劳,圣上想必都记在心里,不如将军将此事禀报圣听,请皇上定夺。将军简在帝心,皇上又不是不辨是非之人,定会秉公处理,给将军您一个交代。”

    毛文龙觉得他说得在理,何况袁崇焕手中并无任何能代表皇上意思的旨意,这番举动多半是他自己的主意。袁崇焕要杀他之前,还假装是来发军饷的,先收买一番人心。

    可惜,他的部下和他这么多年出生入死的情谊,难道区区每人一钱银子就能收买?

    不过,如果陛下看在他差点就没命的份上……多给些军饷就好了。他们这些东将军在皇太极后方牵制他们,军饷和粮草难以运送到达,多不能保证。所以毛文龙“偶尔”也会去打劫一下他们的好朋友——朝鲜。

    毛文龙除了心神放在军队上,每日就和一众将士绞尽脑汁地想着怎么去哪儿挣点钱挣点粮草。所以,这回袁崇焕要杀他,毛文龙第一反应居然不是让崇祯皇帝给他沉冤昭雪,而是朝廷能不能看在他被冤枉得差点被斩了的份上,送点可怜巴巴地的粮草来。

    ☆、第81章

    第八十一章

    朱由检果然站在毛文龙这边,怒斥了袁崇焕,下旨将其召回。又追加了一项旨意给毛文龙,大大赏赐了他和他的东江军,同时随旨意而去的,还有一封朱由检的私信,好好安抚了毛文龙一番。

    但毛文龙将那旨意一放,私信一丢,便带着人去清点皇上御赐的金银和粮食。

    不看还好,毛文龙一看便大怒起来,压低声音吼道:“陛下当我们是要饭的,随意打发吗!袁崇焕来时还能每人一钱银子,陛下赏赐,却每人只有半钱了!”

    副官苦着脸说道:“将军,那些粮草,那些粮草……”

    毛文龙看粮草比看银子还中,登时推开副官,走进粮仓一看——那些从京中运出时还是白米的军粮,到了这儿,大半已经被换成受了潮的陈米了。

    毛文龙一脚踢翻了装粮食的麻袋,陈米哗啦啦地铺了一地。

    虽然心中气愤至极,但毛文龙也知道,这和崇祯皇帝没什么关系。只是这军粮一路运来,过了座座城镇、重重关卡,免不得里面要有人做手脚。

    那些人将官仓里的新米低价卖给粮商,又重粮商那儿进来发潮的陈米,自然中饱私囊一番。

    而那些官员将新米换成了陈米,又要时刻提防御史钦差来检查,又要祈祷上苍不要有灾祸,免得一放粮就暴露了。

    这时候要是有一队运着新米的队伍来了,自然要使使手段,将粮仓里的陈米清出去,换可以买卖的新米进来。

    大明的这些官员,连前线士兵打仗的粮草都能贪,实在不知道他们的廉耻都丢在哪里了。

    不过,毛文龙虽然知道这不是崇祯皇帝的错,也免不得要迁怒一番。他随即便洋洋洒洒写了封信,将情况大书特书一遍,末了又提了让朝廷送钱送粮食来的意愿。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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