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楼 作者:不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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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愧疚,不敢再想。
又想起王后,起初就是一摆设,本是为了堵住臣子们的嘴而选的王后,她家中早有足以定罪的恶行,原是想待她产下龙子,便废后,与希未好好过着。
没想到王后不知足,要害希未,罪上加罪。
☆、第26章
流安想去看看希未,也不知道如何面对,只得问了墨白,得知情况并不好,墨白看流安明白了,又是激动又是难过。
希未整天躺在床上,身上一阵阵疼,不知莫子争为何那样做,现在被关起来,自己没了依靠。
流安还是来了,希未不敢同他说话,流安急的口不择言,“莫子争已经被发配边疆,别想了!”
希未觉得天旋地转,猛喘着气,一阵晕眩,吓得流安上前要搂,却被一掌拍开。
“你是想让我死吗?”希未撑起身子,与他对视。
“不……”流安伸手去扶希未,却被躲开。
“你信我吗?”这句话希未曾经也问过,可现在的心情与当时完全不同。
流安不敢回答,想起那时希未同样问起自己,你信我吗,他被自己抱着,而自己说着那时违心的回答。
“我信。”这次到是真的。
希未呵笑一声,缩进被窝了。
流安回去了,王后焦急的等着,太后死了,怕她两人做的事暴露。
交谈间也未说起什么,只让自己安心养胎,莫要因太后的事动了胎气。王后这才松了口气,想着让希未彻底死心。
结果是让希未知道了自己怀孕的事,希未的反应也是她期待的。
但一不小心被流安发现了,不过流安也没说什么,只让她以后做事不要如此。流安却担心着,想如何保护希未。
希未已经因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惹的心烦意乱,浑浑噩噩的过着。
“公子求你吃些吧。”墨白端着重新热过的粥。
“我真的吃不下,先放着,饿了会吃。”希未揉揉脑袋回床上继续躺。
睡了许久,被墨白推醒,说是有圣旨。
两人跪在那听,希未什么也听不懂,什么罪名,什么赐酒。墨白怕的转头看希未,两人面面相觑,又看那端来的酒。
墨白颤着手斟满酒,“公子,我也去陪你,我不信晟王了。”
希未按着他的手,“什么话,以后你有林川野。”想了想又道,“我与他也算是自家人,不会吃亏。”又看了寝宫中的事物,多是小玩意儿,“到时候有好玩的烧给我。”
端了酒又放下,去沐浴了一番,换了衣裳,梳理好,又是这般倾国倾城。
觉得酒是甜丝丝的,一杯不够,对着酒壶全部咽下,墨白拦也拦不住,直掉泪。
腹中一阵阵绞痛,想起自己救长天时喝的药,还没这疼,又想起自己病痛时流安还照顾自己,还是这疼。
墨白看希未抽搐着,闭了眼,应是去了,趴在他身上痛哭。旁边看着的公公欲将墨白拉起来,被他骂了一句,又瞥了一眼狼狈的两人,看流安来了才收回轻蔑的目光。
“别哭了。”
墨白扭头看,“晟王,公子死了,他做错什么了?非要他死吗?”
流安上前抱起希未,让其他人退下,才道:“他没死。”想了想又道:“是‘死了’,省的别人害他。”
墨白好像听懂了,又没听懂,流安往屋后走着,墨白跟着,“你还照顾他,等王后产下龙子,你们再回来。”
墨白知道希未没死,只一心跟着流安,看着他怀里的希未。又看见一条从未见过的密道,一同下去了。
出了密道,竟是与之前寝宫同样的地方,屋内的摆设也相差无几。周围已有人候着,流安对墨白道:“缺什么给他们说。”
流安将希未放在床上,给他褪了外衣,掖好被子,看了看烧的正旺的熏笼。又坐在床边,看着希未。
等了两天,希未没有醒来的迹象,吓得流安去探他的鼻息。
“别走,别走。”流安搂着他,一声声叫着。
太医一直候着,让他别急,说是可能那药用的计量大了。
流安问墨白,喝了多少。墨白颤巍巍道,一壶。
太医也傻眼,“再等等,不会有事的。”
☆、第27章
流安饭也吃不下多少,整天守在床边,累的两眼发红。
终于等到了,希未醒了,看了看胡子拉碴的流安,“你又‘从此君王不早朝’。”又摸了扁扁的肚子,“饿死了。”
流安本来等着希未醒来对他的质问,甚至打骂,却没想到…
“流安你也吃啊。”希未吭哧吭哧的嚼着鸡腿,“天怎么突然冷了,昨天还热呢。”
大家都蒙了,这下是好还是坏。
希未吃饱了,凑在流安耳边小声道:“总感觉身上累,你不累吗?”说完又嘿嘿笑两声。
流安知道那是因为希未这几天昏睡,躺太久的结果,但不敢说,“累什么。”搂住希未,用胡茬蹭着他的脸,将错就错吧。
因为那药用量过大的关系,希未的意识不太清晰,有时会对着流安打骂,有时搂着流安不放,大家只好随着他。
“流安…我不喜欢子争了,你信我好不好。”希未抱着酒罐子,打了个酒嗝。
“我相信你啊。”流安夺了他的酒,让他靠着自己。
希未却躲开,“你不信,不信我,你给我了毒i药,比救长天那次还疼。”
流安想起之前自己还因这事怀疑希未,不免内疚起来。
流安喂他喝了醒酒茶,回去了。毕竟还有王后。
希未睡醒了,觉得头疼,以为自己是刚同流安打猎回来,但觉得脚没有扭伤,“脚都好了还不让我去打猎。”
又想起一事,喃喃道:“茗姐还笑话我了。”
墨白一惊,不会是要找秦茗吧。
希未只是揉了头,去用膳。
流安陪过王后,匆匆跑来看希未,他正在午睡,墨白告诉他,公子以为自己刚同他打猎回来。流安心里有了底,这时的希未最好相处。
希未似是做了噩梦,惊醒看了流安,“你来做什么。”
流安端着茶过去,“头还疼吗?”
希未一把将茶水拍翻,“出去!”
看来这会儿是清醒了,趁着这会儿说说也罢,“我知道之前是误会你了。”
“那你还在这儿干吗?让我见你心烦吗?”希未拿了手边的东西丢向流安。
流安被泼了一身茶水,耐着性子,“你总要给我个机会吧。”
“那你之前有信过我,给过我机会吗?”说着下了床,“我从不知道自己是谁,妈…姐姐一直说着‘前朝□□’,朝代更替是必然,现在才知道她是怕我得知身份后对天下对君王有仇恨,我们已经如此卑微的求活了,你呢?你的地位江山,谁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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