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徒弟再爱我几次 作者:大明湖畔小青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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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湿滑的地面上,只剩半条鱼尾在水池乱晃,墨绿色眼睛直盯盯的看着慢慢开门的罗槿,跟随着他的靠近一点点抬起头,又被某人安抚似得揉了揉脑袋。
遇到南烛到现在,罗槿更摸不清楚寻找目标的方法方式了,之前两人还一直是师徒关系,到现在…现在这种类似于养成、驯养的关系,难道驯兽师也是老师的一种?
南烛湿滑的发丝触感好到不可思议,罗槿恋恋不舍的松了手,准确从腰间钥匙盘中拽出小巧的一把,打开了馆壁储物室的门。
由于通往表演场的护栏坏了,一时间又修不好,只能由管理员人工‘带’人鱼去到表演场。从储物室中拉出一架带有浅浅水槽的小拖车,厚重木质车身拖动起来有些费力,可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水池通道坏的突然,连拖车也是由货物拖车临时改装的,毕竟谁都想不到有一天会人工拉运一条人鱼。磕磕绊绊把拖车拉到一边,因为木料太过粗糙,陆上活动笨拙的人鱼挪动时候无论如何都会拉蹭在尖锐木屑上,就算南烛拥有坚实鳞片、不会轻易受伤,罗槿还是贴心的在储物室中找了水槽架在上面。
浅浅灌了一层海水,罗槿将推车推到南烛身边,也不管他听不听的懂,柔声道:“南烛,上来吧。”
左右晃晃脑袋,南烛很是好奇的看着罗槿推来的车子,明白了意思,也犹豫着不肯向前。
“南烛,过来。”走到推车前蹲下身,向着南烛作出手势指令,对方依旧没有进一步动作的意思。
鱼尾在水中不安的甩了甩,溅起细碎水花,在南烛意图重新滑入水池之前,被罗槿一把抓住手腕,微微用力,终于将这不安分的人鱼拽到拖车边。南烛似乎很警惕更换地点的运动,之前让他沿着水池通道游到表演场地就废了不少力气,可不管南烛怎么想,表演都要按时进行,毕竟每天都有人为了看一场人鱼表演从世界各地来到q市。将挂在脖子上的哨子含到嘴里,罗槿拍拍身边拖车,一声哨响,做出最严肃的指令。
无论如何,人鱼都被判定为危险生物,十分不喜其他生命的触碰、甚至靠近,就算是担任人鱼饲养员的穆槿,除却必要也不会动南烛一下。可贯穿记忆到现在,将人鱼看做自己人的罗槿早就淡忘了这些。就算南烛只是一只人鱼,根本听不懂人类语言,他也不自觉转换态度。
人鱼当然也注意到了这些。
不过就算他明白了,也没有理会罗槿的意思。深色眼瞳一眨不眨的注视两人接触的肢体,冰凉手腕处传来掌心怡人温热,对受惯了冰冷海水的人鱼来说,眼前人类的体温刚刚好,感受起来很是舒服。
没有反抗,也没有排斥,就是待在原地动也不动,转转眼珠、歪歪头,等待着罗槿动作。
“南烛!”
人鱼虽然不能发声,可他们的耳鳍还是可以接受到人类声波的。罗槿声音强硬了一些,续而吹了吹哨子,短促频繁的哨声显然没换来南烛的重视,他依旧盯着罗槿看个不停。
时间不等人,这处到表演场馆的路程不算近,走员工通道又要拐拐绕绕,在罗槿准备下手惩治南烛的前一瞬,人鱼忽然调转了方向,眯起眼眸,露出一排小尖牙,谨慎的注视着远处、罗槿翻出推车的储物室,口中断续发出威胁的嘶嘶声。
根据研究资料,这正是人鱼受到威胁时的反应,在罗槿打算安抚人鱼情绪时,留在水中的小段鱼尾忽然抽出水池,挑起巨大的水花、略过罗槿,一下子砸在可怜的推车上。
人鱼在水中游动的速度快的惊人,鱼尾的力道当然也大得很。伴随着一声巨响,罗槿辛苦准备的小推车就被毁了个干净。木质厚板从中间裂开,四个轮子有三个消失不见,唯一幸运的,大概就是与拖车底座不符的玻璃水槽滑至一边、没有摔碎,省下不少清理时间。
是啊,像人鱼警惕性这么高的生物,能认定一个人类已经很不容易了,所以每条人鱼的管理员都同时包揽了训练、喂养、治病的任务,打扫场馆的自然也只有罗槿一个人。
对“任性”的南烛已经彻底无奈,拖车被毁,表演又要按时进行,准备新的托运工具当然来不及,思来想去,罗槿站起身,捡起散落的大块儿碎屑,堆放置对裂开的推车木座上。整理完毕后,再起身俯视着完全上岸的人鱼,柔和眼眸难得露出不善目光。
本能的从罗槿身上感觉到危险,南烛双手支撑着湿滑的地面,笨拙的动作明显是要逃到水里去。
“南烛,你要去哪?”虽然南烛无法理解罗槿的话语,但相处这么久,他的想法还是能明白的。被罗槿重新握了手腕,感受到对方情绪波动的南烛也变了面色,也十分不配合的露出尖锐牙齿,意图恐吓对方。
微弱的反抗当然没用,时间实在是来不及了,早就将南烛视为‘自己人’的罗槿做出了可怕的亲近动作。
相握的手腕更近一步,罗槿一手揽住南烛腰背、划过腋下,另一只手试图去搬运他巨大的尾巴——这完全是被惹恼后、实在没有办法才做下的姿势。如果小推车还在,他绝对不会用这样的姿势拥抱一只人鱼,拥有强烈防范意识的生物也不会如此轻易就接受人类的触碰。
不安的挪动,没有经验的南烛也无法从简单的动作了解罗槿的意思。视线忽然对准了远处未关合的大门,因这个巨大的发现眼睛一亮,人鱼手指不安的磨蹭起来,似乎是在谋划着什么,转动视线,细长双眼危险的眯了又眯、最终停留在罗槿露出的纤细脖颈上。
只顾及着如何搬运南烛的罗槿当然没有注意到那道危险目光,做了承受重量的准备后,双手同时发力,带起南烛身体的同时被这可怕体重压得一阵摇晃、脖颈一凉,人鱼‘捕杀’动作被迫打断,上半身重心不稳的扑到了罗槿身上。
赤裸胸膛上的水珠沾湿了罗槿工作服,怀中人鱼过低的体温抱起来异常舒适,只不过站稳过后,靠近颈间动脉位置泛过一阵刺痛,一道温热的液体沿着脖子滑落下来,疼痛的同时带有一阵瘙痒。
没有空闲的双手,罗槿疑惑的低头就对上南烛似是‘愧疚’的目光。人鱼不安的眨着眼睛,食指上还有鲜红的血迹。经过研究所的人鱼五指尖锐锋利的指甲已经完整的拔出,虽然伤口早就愈合,可指甲长得格外缓慢,两年过去,细长手指短小的粉色指甲还未长及指尖。
被相对粗粝的手掌磨蹭肩膀脸颊,罗槿只好轻叹一声,道:“没事的,南烛,我没有生气。”
张张嘴说不出话,南烛道歉似得温顺靠上罗槿的肩膀,探出舌头舔舐着被自己‘不小心’作弄出的伤口。
“唔……南烛,别这样…”扭了扭肩膀,意图甩掉忽然老实趴在自己肩膀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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