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徒弟再爱我几次 作者:大明湖畔小青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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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唔……”
话语权被打断,白蔹用自己的行为彻底的验证了罗槿的想法。才一张嘴,口腔中就滑入了灵巧的舌头。
白蔹的吻不同于前几世的霸道占有,相反的、极奇温柔绵长,追逐不休又会适当引诱。一点点汲取了罗槿思绪,让他来不及顾及其他,而是全面应对白蔹的动作。
一吻结束,本就被药物勾起了大半情绪的罗槿喘息更加激烈起来。好不容易有了两人独处的时间,罗槿又许多想要询问的事故,却在喘息还未平定之时,被白蔹轻轻点了穴道,身子更加瘫软,声音卡在喉咙,只留下一双反着水光的好看杏眼巴巴的看着,什么都都说不出来。
又是在浮烟山,又是和上次一样的场面,只不过这一次的始作俑者是白蔹,罗槿更没有反抗的能力。
脖颈处被一阵湿热包裹,白蔹将脸庞深深埋在罗槿衣领,探出舌尖舔舐啃咬着他脖颈处的细腻肌肤。身体感受十分强烈,从来没有这么渴望被爱抚释放,可现在的罗槿除了喘息之外,发不出任何声音,动作也被牢固的束缚住,只能等待配合身上人的动作。
“你就那么不想看见我么?”
滴滴滴——开车——————
第53章 睚眦鬼医·清冷御医
原本到达浮烟山已是深夜,白蔹骑马赶来,更是凌晨。
两人翻云覆雨、一夜缠绵,或许是白蔹忍耐压抑了太久,想要一次做个回本,又或者,是担心不会有‘以后’,怀了一辈子就这么一次的打算,总之这一夜里,罗槿被白蔹折腾的十分狼狈。
尽管一开始,罗槿还有反抗生气、记挂一笔的志气在,到最后,还是连摇头的能力都没有了。
原本支撑抵抗的双手,缓缓依附于白蔹胸膛,揽上他的项背,喘息着、跟随着,彻底沉沦于这一场欢爱,不管不顾……
这个夜晚似乎格外漫长,被吃干抹净的罗槿在白蔹的亲吻中昏睡过去。
筋疲力尽,所以睡得格外深沉。
白蔹轻轻抚弄着罗槿额前、被汗水沾湿细绒碎发,借助着清晨外光,盯着自己留下的红粉痕迹发愣,一双美眸中划过一丝慌张。
将那块珍藏许久的玉佩握在手中,犹豫着要不要交还回去,却又不想打扰怀中人的睡梦。沉默半晌,还是打算先掏出帕子来清理自己留在这人体内的污浊。
深吸一口气,将罗槿身子慢慢扶正,才解开他的穴道,罗槿口中就溢出一丝沙哑按捺的诱人呻吟,惹得白蔹身子一震。明明是罪魁祸首,明明早早就计划好了这一切,明明目前为止都十分成功,可白蔹现在竟开始不知所措起来。
到最后,什么都没干,收起了牙白绢帕,逃也似的离开了这里。
……
第一次‘经历’往往都会伴随疼痛,可这个世界的身体‘初经人事’,就如此彻底,白蔹又没有在第一时间做出适当的清理活动,反应当然不会好到哪里去。
罗槿实在昼夜交替时才入睡,又在昼夜交替时慢慢清醒,叫醒他的,不同于前几世,是什么温暖的怀抱和磁性的嗓音,而是喉咙深处传达上来的干燥、以及私密处的炙热感。
“唔……”
感觉到穴道被解开,可喉咙疼痛、依旧很难发出声音,刚刚清醒过来,身体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发觉自己衣衫半敞着躺在地上,而身边早就没了白蔹身影时,罗槿有些生气尴尬。
——这种不负责任的渣男,他还真的没有遇到过。
抬手拉拢衣襟,两股间传来的阵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白蔹的所作所为,以及事后‘不负责’离开的事实。挣扎着坐起身来,感受到身体内一股液态物随着自己动作慢慢滑出,罗槿一张脸黑的实在吓人。
——这算什么?这都算些什么?
折腾一晚,清楚的感受到自身身体状况的罗槿攥紧了拳头。穿梭了多少年,做了多少次,能因为这种事情发烧受伤,还真真是前所未有的第一次。
心底一阵恼火咆燥,没人帮忙,罗槿只好自己来清理白蔹留下的东西,却又不想用身上携带的药丸退烧,似乎是要保留罪证出来一般。长舒一口气,忍痛简单清理了身体,抬手整理衣衫时,手指扫过一片清凉,抬眼望过去,这才发现身边不远处就躺着一块莹白通透的玉佩。
这玉佩似乎熟悉的很。
顺手拿起来,借助外面光线仔细辨认着,这正是多年前消失不见的、罗母曾亲自佩戴在自己身上的那块平安玉佩。也是这时候才想起,多年前就将这块儿玉佩赠与了年幼的白蔹,为了抚平那是几近崩溃的情绪,也希望这玉佩护佑他的平安。
大概是这些年事情发生的太多太杂,竟然忘记了这些东西。
时间过去的实在太久了,一变抚摸着玉佩表面雕刻的精细纹样,罗槿一边感叹着,脑海又浮现出一个小小孩童稚嫩羞涩的面庞,还有现在白蔹音语轻轻、温和柔顺的俊美面庞。可在心中好不容易涌起的怀念和感动、还有好不容易挂起的微笑弧度,却又因为私密处的疼痛结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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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罗槿所待的、寂静飘远的小屋不同,这个时候除了边角的小屋,整个院落都围了宣王亲卫,隐秘处也藏了灵素山庄的门客门生,让白蔹重新远离朝堂的一场交谈也正在进行。
“杜大人地方确实选的隐蔽。”
宣王爷负手而立,慢慢的渡步向前,一双眼睛直盯盯的望向白蔹。两人约见在这种地方自然是为了避开旁人耳目,究竟是地处偏远,可宣王也是带了不少守卫。
除此之外,白蔹还带上了几个乔装的护卫在身边。看那几个护卫容貌平庸,数量又抵不过自己,再加上这一行是白蔹的邀请,宣王也就放下了警惕。
“浮烟山风景静谧,又在城郊不远处,确实是会面的好地方。”
白蔹嘴角带笑,一张脸在面具的遮蔽下只能看到薄唇下颚,走廊灯火恍惚,映照在这一张脸上确实有些渗人。
“恩,不错。”宣王在直指内殿的长廊处停了步伐,道:“阁下可是想明白了?生老病死可难强求,本就是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太子是个什么德行,杜大人也应该有所耳闻。”
“殿下是不相信在下的本事?还是,不希望圣上万岁千秋。”
“呵。”
斜睨白蔹一眼,抬手挥退护卫,宣王嘴角笑容有些阴森:“本王以为,大人应了约,来到这里,就是想通了要为本王做事。本就是没有边际的事情,本王为何要相信?”
语毕,跟随着白蔹跨步进了那殿门,随手摔合大门。许是自小身份尊贵,压人压惯了,语气中不见半点儿客气,而是咄咄逼人。
“本王不想在这荒凉之地耗费时间,只要听杜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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