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兄 作者:相思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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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指很自然的又缠在一起,眷恋温柔。
回到府中,意外的风老爷还没有睡,跟风夫人在庭院中闲坐,看到他们回来便开心的笑,“你们回来了,玩的可好?”
十指不舍的分开,风若歌微笑,“玩的很开心,外面很热闹呢。”
风若婷在那撇嘴,“为什么不带我去?”
“唔,等婷儿再大一点便带你去,说不定还能碰上一个如意郎君呢。”
“我才不要什么如意郎君。”风若婷皱皱鼻子,“不过爹爹跟娘刚刚在商量给哥哥你找媳妇呢。”
风若歌的笑意僵在脸上,愣了下,眼光转向风老爷,“爹,婷儿说的是真的么?”
风老爷微笑,“自然是真的,你都快二十四了,该成亲了。你不急若颜还急呢,哈哈,对不对?”
风若颜脸色如常,微微一笑,不置一词,眼神却看向风夫人。
“那么大了也别害羞,等给你们都找了媳妇,我可就放心了。夫人,你说是不是?”
风夫人笑的格外灿烂,“没错。明天叫媒婆来吧,我都迫不及待想抱孙子了。”
风若歌抿了抿唇,无可反驳。
洗了澡躺在床上,他看着风若颜紧闭的眼,“若颜,我不会成亲。”
语气不重,却能听出里面的决心。
风若颜睁开眼,墨黑的眸子平静无波,却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媚态,看的风若歌忍不住攫住他的唇。
唾沫相溶,双舌缠绕着翻滚,待分开时,双唇间牵扯出银丝,两人都在喘气。风若歌食髓知味的舔上他的唇,“若颜,不信我么?”
风若颜不说话,手指却在他身上游移。褪去了衣,两人热气的相互含吮啃咬,淫靡的气息在小小的罗帐内升温,渐渐便只传出“嗯嗯啊啊”的细碎呻吟。
两人身躯无比契合的交缠在一块,身上沁了一层薄汗,风若歌紧盯着身下的人,漂亮的脸妖娆媚人,让他爱到骨子里。
欲望尽埋入他的体内,缠着他的手,交叉相握,风若歌吻吻他的唇,眼神闪亮,“若颜,我爱你。”
这晚的月亮格外的圆,云层飘浮,院子中便只留下一层暗影。
风若颜嘴角噙着冷笑,看着那个暗影下的人。
“终于还是忍不住来找我了么?”
“风若颜,你别太嚣张!”暗影处的人暴怒,语气尖锐。
“别叫的太大声,把他们引来了怎么办?”风若颜虽这么说,脸上却没有半分害怕,“如果引来了,让他们知道十二年前的事,可是很不好的哦。”
“你以为歌儿不知道?”
风若颜微笑,“风若歌知道,可风飞扬呢?哈哈,他若知道当年你是用什么手段害我的,你可知道他会如何做?”
暗影处的人眼一瞪,“风若颜,十二年前我能将你赶出去,十二年后我照样可以。别以为你一直待在歌儿身边就能躲的了!”
“哈哈,风夫人,”风若颜语气充满讥诮,“你也知道我一直跟风若歌在一起是为了防你?唐门之后,果然不能小看。”
风夫人冷道:“你究竟想要什么?只要不伤害风家的人,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找来!”
“我要……”风若颜斜着眉眼,笑的灿烂,“……你死!你死?还是不死呢?”
风夫人跨前一步,满脸怒容在月光下看的清清楚楚,“你个小畜生,别太过分!”
风若颜嘿嘿的笑,“原来这就叫过分么?那当年你们觊觎我家宝物,害的我家家破人亡,这算不算过分?”他语气娇媚入骨,配着倾城的貌,妖娆万分。
春日到来,万雪消融。兰锦辞了大将军之位,他父母已迁回老家住,他还留在京城,不日也将离去。
酒宴开在“玉琼楼”,第一次众人没有叫莺莺燕燕,雪娘也在收了风若歌一锭银子后没有进来打扰。宁澜雎哭丧着脸,“兰锦,为什么一定要走呢?”
“我爹我娘年纪大了,想回老家安享晚年,我也想随意做点生意。”兰锦笑的一脸恬淡。
“有什么用的着我们的就开口。”风若歌说。
兰锦笑出声,“我肯定不会客气的。待你们去我那儿做客,可要带许多许多好吃的去。若歌,你带些名贵的丝绸布料啊,金簪玉器啊,我最喜欢了。澜雎,你就带些好玩的,至于流韵么,”他顽皮的眨眼,“你把江夜带去就行了。”
江夜瞪圆了眼,“我为什么要让他带啊?”
兰锦笑笑不说话,手伸了出来。
一只一只手覆了上去,格外的有力。众人脸上都浮现伤感,风若颜坐在一旁,半垂的头发掩着脸,看不出心思。
春天过去后都开始忙碌起来,沐流韵忙于国家安定,宁澜雎江夜都用功读书,准备秋试。某日风若颜躺在回廊上轻笑,道:“宁澜雎不是世子么?央皇上给他个职位便成了,何必如此辛苦?”
风若歌闻言便殷殷的笑,“你是没见着侯爷。呵呵。”说话间伸出手臂将他圈在怀里。
风老爷开始帮风若歌选亲。
许多的画卷送进了府,风老爷让下人唤了风若歌过去,指着那堆画卷笑道:“歌儿你看看。”
风若歌头有些痛,手却始终伸不出。身后的风若颜站了出来,拿起桌上的画卷轻轻打开,眸子中似含着水,笑意盈盈,薄唇略勾,“哥,这个长的不错。”
风若歌头更痛。
一张一张的画卷打开,慢慢评说,这个柳眉粉黛,那个眉眼清秀,又谁家的小姐笑的倾城,又谁谁谁家的小姐样貌端庄。末了,转过头来,眉眼上扬,笑的惑人,“哥,可有中意的?”
风若歌皱了眉,对着风老爷道:“我都不想要!”一句话说完,便走了出去。余下的那个人,笑意渐渐从眼眸中消散。
晚间罗帐中,那谁谁谁转身不语,而那谁谁谁又殷切的表露心声,轻声柔语,赌咒发誓全然用上,最后那谁谁谁不耐烦的转了身来堵住他的唇。
于是,一夜再无话,只有细碎的呻吟传出。
风老爷叹了一整天气,到回廊望着那明月发怔,思索再思索,想到白日两个孩子的表情,有一刹那的想法生出,吓的他自己先一个踉跄。
于是第二日,越发勤快的叫他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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