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很忙 作者: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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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的陪嫁,萧澈之十来岁上就带在身边了,轻易不许人碰的,怎么能给了自己?
萧澈之笑了笑,拉过他放了木牌的右手,将手指一根一根扳上来让他握住这块牌子,温言道:“世上说能防止走火入魔的东西大多是欺世盗名,这牌子却是真有奇效。如今我是用不着它了,权当我送你登教主之位的贺礼。”
顾鸣生低头看了看掌中握着的木牌,突然释然的笑了笑,将它紧紧篡在掌中。
作者有话要说: 2016.11.16,更文第七天。
厚着脸皮自荐被拒了,有点小伤心,不过看到多了两个收藏又瞬间满血复活了。
等过了一星期改了前三章再试一次,失败就默默写吧。
第一篇文,无论签不签约都要努力写好~
☆、登位
教主即位仪式的那天,碧空如洗,是极北难得的好天气。
萧澈之非但没同谢棠他们一起去贵宾席,反倒直接被顾鸣生拉到了阎罗殿近距离围观准备工作。
同记忆中无上宫的宫主即位仪式并无太多不同,萧澈之放松的靠在锦塌上,肆意打量着顾鸣生更衣的动作。
极北碧蚕所吐白丝织成的内衬,玄色云纹的外袍,腰封袖口俱绣了烫金的纹路,头上稳稳戴着个赤金的头冠,看上去威仪天成。
顾鸣生的手指却定在胸口前的布料处,神色有些复杂。
“怎么了?”萧澈之疑惑的看着眼前的人,他能敏锐的感受到顾鸣生的情绪并不高,至少论不上兴奋。
顾鸣生在阎教内掌权多年,今日才正式正名,他再心性稳重淡泊名利,也不应该是这幅样子。
何况他也挨不上这八个字就是了。
听他出言问及,顾鸣生的脸色勉强松动了一些,至少看上去没那么僵硬了。
前面没人来催,顾鸣生干脆一屁股坐下,将脖颈上系的紧紧的扣子解开了一颗,恨恨道:“你还记得几日前跟你撞上的顾长安吗?
顾长安?
顾鸣生这一辈顾家旁系的字辈就是长字,听这名字也知是顾家子弟,萧澈之在记忆里搜寻片刻,摇摇头。
“就是那个拦了你法器的……”顾鸣生扁扁嘴,顾及着萧澈之在场,到底没说出什么讽刺的话。
大早上的,萧澈之整个人都精神起来。他一早猜测,这样一个修为不弱的痴人,必然出身世家且得长辈钟爱,只是那日任桓避而不答,他碍于身份也不便深究。
原来竟是顾家的人。
可顾家血脉与顾鸣生近着些的他都是门儿清,顾长熙那小丫头还是在萧家长大的,哪里又跑出这样一个人?
一句疑问未曾出口,顾鸣生见他神色已然明了,解释道:“顾长安是我二叔的嫡子,生下来的时候与灵力契合近乎完美。二脉尤其宝贝,结果六岁那年着人带着去冥山见世面,正碰上百年难遇的百鬼夜行,同行的人吓得屁滚尿流的回来,匆忙之下没顾上他,后来又着人去寻,人是找回来了,可惜被吓成了傻子。”他一面说着可惜,嘴角却咧开一点嘲讽的笑意。
“二叔那时正值盛年,又是要面子的人,就取了个名字再没序齿了。”
可惜修士子嗣艰难,越强大的越是难以孕育后嗣,顾家二爷顾槃渡劫境巅峰修为,再怎么努力也得看天意,就萧澈之所知道的,顾槃之后并无所出。
他怎么一说萧澈之倒记起一些来,顾家二爷是曾经得了个嫡子,他曾听过点风言风语只道还没续齿呢就出了差错,二脉手里没有实权,加上顾家上下对此事讳莫如深,外界也不甚关心,只当中途早夭,没想到竟是成了傻子。
想通这一节的萧澈之有些释然,他拍拍顾鸣生的肩,神色还是有些疑惑,不解的道:“他怎么了?值当你在这样的好日子里闷闷不乐?”
阎教不同于无上宫内世家林立,宫主之位各凭本事,而是顾家一家独大父死子继,直系有顾鸣生在,怎么也轮不到二脉蹦跶,何况是那样一个傻子。而除了教主之位不稳,萧澈之想不到还有什么能在今天影响顾鸣生的心情。
顾鸣生的身体在萧澈之的手触及他的肩膀时轻颤了一下,随后掩饰般的退后一步,这两日一直烦忧的情绪在不经意间散去大半,眼里总算是透出点笑意来。
不欲让萧澈之担心,顾鸣生摇摇头,云淡风轻的道:“他身子不爽,二脉却想怪到我头上来,前几日长老会里吵的心烦,今日精神有些不济罢了。”
他说得轻松,萧澈之脑子里分分钟补全了一场大型豪门狗血剧,当下脸色也跟着变得不好起来,说:“我瞧他精气神俱足,不像身体有恙的样子。”
都修炼都洞虚境了,怎么也没有说病就病的道理,几天前看着还好好的,怎么可能莫名遭了罪?
长老会的那些人也得信才是啊。
几个念头在心底一转,萧澈之皱了皱眉头,问道:“是因为我的缘故?”
寻常人不敢自然不敢得罪顾家的孩子,想来想去也只剩他一个靶子。
若是因为天性痴傻冲撞了无上宫的宫主,对方又下手过重,才勉强圆的过去。
“若是怪我何不直接来风荷殿要说法,在长老会上找你的麻烦又算怎么回事?”
倒不是萧澈之不通人情世故,他两辈子的记忆不是位高权重就是有人遮风挡雨,没有值得费心算计的对手,对看不顺眼的人都是正面刚的,对这些人的做法实在理解不来。
顾鸣生一滞,有满腹想说的却不知从何说起,他们出身相若,萧澈之却被师长护得太好,不像他这样受过诸多倾轧,若真往深处剖析,难免……
是个修士都知道阎教顾鸣生处事狠辣心机深沉,他却依旧不愿将这一面剖给眼前的人看。
疼着呢.
所幸他纠结这一会,前头已来了侍人在催,吉时将至,顾鸣生歉意地笑笑,松了口气似的奔向前方,萧澈之点点头,思绪依旧沉在此事上面。
直到眼见着顾鸣生一手接过象征阎教最高权力的权杖,长身立于高台上接受教众参拜的时候,萧澈之看着台下一脸淡漠的顾槃,才隐隐约约将事情都串起来。
顾槃论修为在渡劫境巅峰,是阎教除顾鸣生以下的第一人。
顾鸣生急着要突破大乘境,恐怕多半是他这位叔叔的缘故,前几日他修炼出了差错,顾槃未必感受不到,突然在长老会上挑事,是想试探?
顾槃若真打算与顾鸣生不对付,自然不会蠢到同时得罪正道第一人的无上宫宫主,漫说自己未曾伤他儿子,就是伤了,也只会憋着将一切的一切引到顾鸣生身上。
毕竟,阎教之内的人心一直就没齐过。
想通了这一节后萧澈之看向顾槃的眼神就有些不善起来,一想到顾鸣生急于求成的原因是不远处这个看起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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