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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回东北1970 作者:京城男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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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贵瞥了一眼,问道:“宝龙,咋不高兴了呢?”金桂琴非常担心,生怕闫宝龙遇上和闫宝书一样的事情。

    “妈……”闫宝龙哇地一声就嚎了起来,梨花带雨哭的十分凄惨,“妈,我没选上红小兵。”

    “啥玩应?”金桂琴瞪大了眼睛,“咋就没选上呢?”

    闫宝龙猛摇头,“我……我也不知道。”

    金桂琴一时间没了主意,转头看向闫永贵,“孩子他爹,你到是说句话啊。”

    闫永贵心里窝火,但又无处释放,无奈之下还是老样子,大生产一根叼在嘴上,语气尽量平缓道:“没选上就没选上吧,日子还得照常过。”说着,闫永贵抬起头朝金桂琴使了个眼色,“碗架子里不是还有一个咸鸭蛋吗,切开给宝书宝龙分了吧。”

    金桂琴按照闫永贵说的,把碗架子里的最后一个咸鸭蛋切成了两半,递到闫宝龙手里说:“进屋和你哥吃去。”

    咸鸭蛋一到手,闫宝龙立刻停止了嚎啕大哭,抬手用袖子胡撸了一把脸后转身进了大屋。

    闫宝书就坐在大屋的炕头,而闫宝龙的哭声又大,实在是让人无法忽略啊。

    “三哥。”闫宝龙大鼻涕浪汤地进了门,傻笑着把手里的一半咸鸭蛋递了过来,“妈给的,咱们赶紧吃,一会儿那几个丫头片子就回来了,别让她们看到。”说完,闫宝龙把身上的挎包一摘扔到了炕梢,也不洗手直接就从饭盔儿里抓了个窝窝头,“三哥,给你窝窝头。”

    闫宝书抽动了下嘴角,不好婉拒便伸手把窝窝头接了过来,低头一看,苞谷面做成的窝窝头上清晰可见五个指印,却黑却黑的……闫宝书实在忍不住了,刚要开口教育他一番,就听见闫宝龙说:“三哥,你嫌我埋汰啊?”

    闫宝书很无奈,僵硬的笑了笑说:“你自个儿也知道埋汰啊,那为啥不洗手就抓东西吃,讲卫生懂礼貌,难怪你选不上红小兵了,不够积极上进,这就是你落选的理由。”

    闫宝书似乎没想到闫宝书会这么说,一双眼睛瞪得老大,急赤白脸的说:“我……我告诉咱爸去。”

    闫宝龙在闫家的地位非同小可,老来子是白叫的吗,别看闫宝书现在有伤在身,如果真被闫宝龙告一状,不挨打也得挨顿骂。闫宝书手疾眼快地把人拦了下来,赔笑道:“咋地,还生你哥我的气啊。”闫宝龙硬着头皮咬了一口窝窝头,先不说这口感如何,就说那爪子印就够他受的了。

    闫宝龙这下高兴了,擤了鼻子后搬着小板凳坐到了炕沿边上。

    哥两一人一半咸鸭蛋就着窝窝头吃了起来,闫宝书看着头不抬眼不睁的闫宝龙吃的倍儿香,忍不住打量起这个小子来。闫宝龙才十二岁,很大程度上说还是处于未长开的年岁,眉眼中除了几分稚气外看不出什么,而眼下的装扮又都建立在灰黄蓝大色调的基础上,再怎么爱美的人除了要考虑有没有钱和布票之外,更多的还是要注意现实问题,想要特立独行搞“臭美思想”可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的。

    另外,东北的冬天极冷,雪花飞舞天寒地冻,外衣外裤可以是灰黄蓝的单衣,但里面是绝对要穿二棉袄二棉裤的,稍微富裕点的人家可以絮厚厚的棉花,而家境不好的,依旧是很薄的一层,冻出毛病的有,冻尿血的更有。而现在,闫宝龙狼吞虎咽吃的热了,便把黄色补丁的外衣脱下,露出了里面的灰布二棉袄,通过观察,闫宝书发现闫宝龙身上的二棉袄的厚度绝对是这个家里最厚的。与此同时,闫宝书还注意到了闫宝龙棉袄袖口上的黑锈,那不是油渍或者是其他什么的,完全就是擦鼻涕擦出来的,更甚的是可以看到上面还没有掉落的鼻涕嘎巴。

    闫宝书原以为他会看不下去,没想到的是,看着看着他竟然联想到了自己,小时候的他也是这样吗?

    闫宝书没什么胃口,便把窝窝头和咸鸭蛋放在了炕席上。

    “三哥,你咋不吃呢?”闫宝龙吃的鼻子上蒙了一层细汗,不解地注视着闫宝书。

    闫宝书浅笑道:“吃不下。”

    闫宝龙想把那半咸鸭蛋要过来吃,可话都到嘴边了,他突然想起了另外一件事,“三哥,我今天放学回来,看见铁道东揍你的那几个小子了。”

    闫宝书一愣,“你遇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  新坑开启,跪求看官们收藏包养哟!

    一直都很想写70年代的故事,这次终于开了,对于这个年代的各种票,家里还有保存,比如豆腐票神马的,户口的作用不仅是可以分粮,还可以分煤,200斤左右吧。77年以前高考还没有恢复,读小学初中的会多增加一些粮食。另外,通远市是我自编出来的,东北没这地儿,哈哈

    还有,这里把人物表交代一下。

    老闫家

    闫永贵父亲(爷爷)

    闫永贵、金桂琴

    大儿子闫宝山、二儿子闫宝福、三儿子闫宝书(小受)、小儿子闫宝龙

    大姑娘闫玉芬、二姑娘闫玉芳、最小的闫玉香。

    小攻家的人物关系,等第三章小攻出来了在发出来。

    打滚求收藏啊!

    ☆、第二章

    闫宝龙就读的育英小学距离十三中可有段距离呢,那帮子人没事儿跑小学干嘛去了?再则,通沅市是以国家铁路做为城市划分的,铁道东和铁道西完全就是两种风格的存在,泾渭分明的有些过了头,而闫宝龙所在的育英小学是在铁道西,那帮子人平时不是最看不惯西边的人吗,怎么会……

    “遇上了能咋地,我这么小,他们还敢削我不成?”闫宝龙没心没肺的一面在此时展现的淋漓尽致,他似乎根本就不关心闫宝书是为什么被人揍成了现在的德行。

    闫宝书的思绪被打断,面无表情的瞥了眼闫宝龙没说话,反倒是大屋的门被拉开,在闫玉芬进门时还带进来了一阵冷风。

    闫玉芬是闫永贵的大姑娘,今年二十三,就在矿上的土建队里当一名钢筋工,每个月的工资还不到十块钱,这与同在土建队当瓦匠的闫宝福来说可差的有点远了。闫玉芬进门后第一眼就看到了炕席上放着的半个咸鸭蛋,她没说话,反而冲闫宝书笑了笑。闫玉芬是大姑娘了,还真不至于和自家弟弟抢食儿吃。她如同往常一样,从炕上拿了扫帚疙瘩扫了身上的雪,随后把头上的围巾摘了下来,顺手放在了写字台上。

    闫宝书看的真切,与其说那是一条围巾,倒不如说就是一块布,照粗布稍微柔软些罢了。闫玉芬梳着齐耳短发,一绺头发用头绳扎着,歪在一旁。而她身上穿的则是矿上统一的黄蓝工装,脚上穿的是黑色的二棉鞋,一看就是自家做出来的。

    “咋样,今天还难受不?”闫玉芬整理了自己,这才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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