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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47
    繁间妖孽 作者:画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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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这话,枢冥额头猛地一跳,怒得整个身体都要燃烧起来,“出去!”

    “我出去了你怎麽办,你看,你身体都越来越烫了,还抖著呢,很难受吧?”画尧越说越顺,越说越狠,“你不要忍著,也不能忍著,我告诉你,今晚就算霸王硬上弓我也得帮你把这毒解了!”

    “你想做?”

    “……啊?”

    “真想做?”枢冥平躺了身子,唇角微扬,眉梢眼角带著勾人的豔色。

    画尧不自禁咽了下口水,中气十足道:“是!想做!”

    “那便做吧。”

    枢冥伸手解开腰带,两下一扯,整个身体登时裸露了大半。画尧呆住,眼见他半撑起身子,紧接著一双手臂揽了上来,氤氲著缠绵的鼻息轻轻拂过耳际,“你主动,如何?”

    主……动……

    “好、好啊!”

    画尧激动得双眼冒光,他求之不得!

    “这东西真有那麽好吃?”眼见桌上的荔枝壳越来越多,几乎占去半张桌子,枢循盯著手中那青里泛著红意的果子,忍不住问了句。

    与他相对而坐的是名皎豔女子,面若芙蓉,气似幽兰,一袭水芙色曳地望仙裙,三千青丝挽成归云髻,但见那细长手指轻拈一莹如冰雪的荔枝果肉,浅笑著送至他唇边,“是真好吃,不信你试试?”

    “我不喜欢带甜味的东西。”枢循微偏了头,轻轻推开她的手。

    “啧!你啊,真是白活了。”郝雁略有些嫌弃地瞥他一眼,继而将那荔枝果肉放入自己嘴里。

    “荔枝上火,少吃些。”枢循递了帕子给她。

    郝雁不接,只探过脸去,微嘟起嘴。

    枢循微摇了下头,笑著替她拭去唇边果渍,随後在那秀巧的鼻上轻轻一捏,“还是这麽懒。”

    郝雁皱了皱鼻子,将沾满汁水的手伸到他眼前,“少废话,擦擦。”枢循低头照做,她挑了下眉,突地笑了,“几年不见,变贤惠了啊,被他训练的?”

    枢循一顿,甩开她的手,“瞎说什麽?”

    “呐呐,这才是我认识的枢循。”郝雁收回了手,抿嘴直笑。

    枢循微一叹,转了话题,“冥儿怎会在你这里?”

    “咳!此事说来话长。”郝雁略有些心虚地将目光移至别处。

    “那便长话短说。”枢循未打算放过她。

    “偏不说!”郝雁瞪他,一副气鼓鼓的模样,“你倒是说说你怎麽跑这来了?说好了不再见的,突然这样冒出来,你说你讨不讨人厌?”

    “见我一面都难受,真这麽讨厌我?”

    “当然了!那还用说!我留在这儿是为多看儿子几面,可不是为了等你!”

    枢循手执茶盏,闻言浅笑,“你可还记得你那亲生的两个儿子,哪一个年长些?”

    “心肝宝贝呀,难道不是?”

    枢循脸色黑了下,“别再心肝宝贝宝贝心肝的乱叫,像什麽样!”

    “自然是娘亲的样。”郝雁斜他一眼,继续剥她的荔枝,“冥冥是哥哥,尧尧是弟弟,我记得可清楚了。”

    枢循脸色更黑了,“反了!”

    郝雁将剥好的果肉塞嘴里一口咽下,继而一拍桌子,“没反!他俩都是我生的,我说谁大就谁大,没你什麽事!”

    “他们也是我的孩子!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自己说说,你何时尽过当母亲的责任?连自己儿子是何年出世的都不清楚,你有什麽资格让他叫你一声娘亲?!”

    “你……你、你明知我记性不好……”

    “你是没心没肺!”

    “我……所以你才不要我是吗?”

    “是你不要我!”

    “……”

    “……”

    房内顿时陷入沈静,半晌过後,还是枢循打破了沈默。

    “不说这事了。”

    “每次都说不说,可每次见面又都会说,你这人真奇怪,被人甩一次而已,怎那麽记仇。”郝雁瞅他一眼,绞著手指小声嘀咕。

    “敢甩我的人你郝雁是第一个!我能不记著?!”

    “所以才老惦念著我是吧?我若不是你孩子他娘,你是不是早把我大卸八块了?”

    “那是自然。”

    “我说那棠美人怎麽惯的你呀,这性子真是越来越刁了。”

    “与你何干?”枢循冷冷扫她一眼。

    “每次都爱与我抬杠,真是讨厌死了!告诉你,以後休想我再入这皇城!”

    “好走不送。”

    “你……我这就回寨,永不见你!”话落,转身。

    “等等。”枢循绕到她跟前,沈著脸递了叠银票给她,“再让我见到你寨里的人做那拦路劫财的勾当,休怪我领兵剿了你那浮云寨!”

    “不劫财便劫色!二选一!你自己掂量!”郝雁利落接过银票塞入袖中,给他一记白眼,“还有,早没什麽浮云寨了,是神马寨!”

    语罢,甩袖扬长而去。

    待那窈窕身影逐渐远去,拐过长廊,最终消失在视线里,枢循这才收回目光,负手凝望远处山峦,静默半晌,忽道:“还想躲到什麽时候?”

    一袭紫衣缓缓现於身後,妖娆一手扶著腰,边摇著扇子边抱怨,“这旧可叙得够久的,我站得腰都酸了。”

    “有谁求你偷听人讲话吗?”

    见他并未真正动怒,妖娆抿嘴一笑,“我只是好奇。”

    “好奇什麽?”

    “好奇,你是否还对她旧情难忘?”

    “确不知,这事与右相有何干系?”

    “自是毫无干系,都说了,我只是好奇。”

    “是旧,非情。”枢循淡道:“劝你还是先理清自己的心,再去好奇别人的事情。”

    语罢转身,施施然离去。

    “早就理清了,还用你说。”妖娆嘀咕一声,随即像是突地想起什麽,刷刷两声,扇子合起又打开,“这边听完,那边也该开始了,呵呵呵!”

    神机妙算的右相终於也有猜错的时候。

    事实上,那边已经结束了。

    床榻上,不著寸缕的两具躯体缠绵相依,蚕食薄被只堪堪遮住腰下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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