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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繁间妖孽 作者:画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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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那得等他找到可以玩的对象才知道。

    密道出口是口枯井,位於一处无人居住的残破木屋正前。司徒皎月顺著架在井壁的长梯爬上来,落地後,望了望身上略显脏乱的衣裳,心情愈发不好了。

    “等你好久了,怎麽这麽慢?”

    司徒皎月似没听到一般,慢条斯理地整著衣裳,半晌方朝声音来源处望去。见一衣著豔丽的窈窕女子双臂环胸,倚树而立,柳眉杏眼含春骨,美豔不可方物。在她身前,一字排开摆著十大坛尚未开封的酒。

    “是你?”

    “阮千姿。”美豔女子自报姓名,“我喜欢和被我看上的男人喝酒,这是爱好之一。”

    司徒皎月笑著看她,“本庄主最讨厌的便是自以为是的女人,没有之一。”

    阮千姿挑眉,“你不打算和我喝酒?”

    司徒皎月往边上走了几步,坐到石凳上,“我打算找人玩。”

    “司徒庄主果然有个性。”阮千姿放下双臂,缓缓笑开。

    司徒皎月挑眉看她,略有些诧异,“你难道不知我便是靠贩卖个性起家的?”

    (9鲜币)167 你才饥渴!

    “收集心头血,这是爱好之二。”两端削尖的精致细银管在女人纤细柔白的手指间娴熟转动,阮千姿跨过酒坛,款款走到司徒皎月跟前,俯身凑到他耳边,“既不愿喝酒,那就献点血吧。”

    她的速度已经够快了,最起码从未有人能拦住她,可面前这个丝毫不懂武功的男人却轻飘飘挡开了她持著凶器的手,动作随意得仿若赶蚊子一般。阮千姿面色微变,对未知危险的敏锐感知已让她的身体比思绪更快一步退到安全范围。

    司徒皎月掸了掸前襟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似是不解地偏头看她一眼,“你突然间离那麽远做什麽?我有那麽可怕?”

    她错了,那“丝毫不懂武功”前面少了两字──据说。她从未质疑过自己收集的情报的正确性,她太过自信了。

    “你到底是什麽人?”

    “皎月山庄庄主,司徒皎月,你不是都调查清楚了才找我来的吗?我还以为你看中的是我非练武之人这一点呢。”

    阮千姿冷道:“司徒庄主何必自谦。”

    司徒皎月托著下巴,笑眯眯道:“我何时自谦了?我的意思是你不自量力。”

    “不自量力?”阮千姿冷冷一笑,傲然抬了抬下巴,“活到今日,本姑娘还真不知道这四个字该怎麽写。”

    司徒皎月抬起右手,毫不留情地咬破手腕,鲜红的血从破裂的血管里争先涌出,他伸出舌头舔去唇上血迹,笑得诡异,“虽然很想就让你活到今日,可我不喜欢杀人。再说了,你若死了,谁来陪我玩?”

    傍晚,枢冥的体温终於恢复正常。画尧终是松了口气,一整天下来这样大起大落地折腾,他也著实是累了。望了眼床上闭目沈睡的人,画尧放下床帐,从架上取了干净的内杉,走进隔间浴室。

    褪去衣衫,迈入温水池里,画尧惬意伸展著四肢,舒服得直叹气。贪著温水舒服,本想多泡一会儿,哪想躺著躺著竟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差点淹死在水里。这是醒来後才知道的事。

    枢冥铁青著脸坐在床沿,床上躺著的则是刚醒不久此时正一脸心虚的某人。位置完全对调了啊,画尧有点想笑。

    “你很开心?”

    见对方面色更差了,画尧忙否认,“没有没有,你不开心我怎麽会开心。”

    枢冥深吸了口气,似想说点什麽,最後又放弃,只揽过画尧,轻抚他的发,“若不是我刚好醒来,还不知道会发生什麽事呢。尧儿,答应我,以後无论何时何地都要好好保护自己,好不好?”

    画尧点头如捣蒜,“好,我答应你。”

    “明日回宫。”枢冥大力拥了他一下,低头在颈边落下几个吻,“在外头早晚得被你吓死。”

    “你何时变那麽脆弱了?”画尧怕痒,咯咯笑著闪躲。

    “朕一直这麽脆弱,经不起拒绝。”枢冥笑著轻咬画尧的耳朵,一只手意图明显地从衣摆下探入。

    “你怎麽知道我会拒绝你?”画尧攀住他的脖子,凑上去啃咬他的唇瓣,不怀好意地笑,“病刚好就发春,皇上,小心身体呀。”

    “朕自有分寸,不劳皇後费心。”

    春宵苦短,於是──少废话,多做事!

    翌日。

    缓缓前行的马车里,画尧腰酸腿疼地半躺在软榻之上,懊悔得抓心挠肺。难受啊,全身都难受,他为什麽不在那昏君打算做第三次的时候直接把他踢下床啊!

    啊啊啊!疼死啦!恶人混蛋无良昏君禽兽……

    “尧儿。”一旁闭目养神的人突然开口,“不许骂朕。”

    啊!被发现了!此君暂时得罪不起,昨晚刚答应每逢初一给他发月钱,这才十九,钱还没到手呢!

    一想到自己也是有月钱的人了,画尧就开心,道歉的话也就说得很有诚意,“皇上,我错了,我不该骂您,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饶恕我这一回吧。”

    枢冥待他耍完宝,才道:“好,朕赦免你的罪。”画尧噎了下,斜眼看他,这人,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在心底酝酿了下,正要把刚才骂过的词语倒过来循环几遍,却听那人又道:“左胸上的伤口怎麽回事?”

    画尧惊了一下,手往胸口一按,“你怎麽知道?”话一出口才意识到问得有多傻,不是在捞他出浴池的时候便是做睡前运动的时候,还用得著问吗!

    枢冥倒是有问必答,“昨晚看到的,在你把自己脱光的时候。”说的是实话,虽然在浴室里的画尧也是浑身光溜溜的,可他那时被吓得三魂不见了七魄,只顾从浴池里捞人,随後宝贝般捂在被子里,哪有心思注意其他。

    画尧气红了脸,“脱光就脱光了,却还故意强调是我自己脱光的,你想证明什麽?想证明我比你更饥渴是吗?”意识到不小心溜出一个不得了的词,画尧脸更红了,可已经来不及收回,当下把心一横,“禽兽昏君!你才饥渴!”

    沈睡中的小烯儿被这抑扬顿挫的八字生生惊醒,迷糊不知状态地揉了揉眼,从枢冥背後冒出头,“爹爹,我也渴了。”

    枢冥:“……”

    画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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