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间妖孽 作者:画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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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秋碧睡著了吗?”
衡雪仰著脑袋,看著主人披上狐皮大氅,摇了摇尾巴,“睡了,这次不小心用过了量,估计得睡到中午。”
画尧弯腰套上靴子,闻言忍不住笑,“你个小畜生,故意的吧。”
衡雪轻哼一声,将脑袋扭向一边,“谁叫她们笑我腿短。”
“你腿本来就短,还不承认。”画尧将小畜生捞到怀里,笑著捏了捏它的小短腿,转身从桌上取了用来收集露水的碧玉细颈瓶,出门往御花园行去。
下了朝,枢冥径直往熙宁宫而去。
自画尧用了个“半夜频繁翻身怕吵扰到他”的借口将他赶回自己的寝宫睡觉之後,半月来,他每日下朝的第一件事便是到熙宁宫看看那人。毕竟已有五个月的身孕,又是那麽会折腾的一个人,实在让人放心不下。
入了寝殿,见外间无人,枢冥微微皱眉,往里屋走去。
“主人,水冷了,再泡要著凉了。”衡雪蹲在主人肩上,用爪子挠他脖子,见没反应,改挠脸。
画尧迷迷糊糊的,只觉得脸上痒,不耐地伸手一拽,就把小畜生拽桶里了。
步入里间的枢冥正巧看到这一幕,笑著走过去,伸手去捞正喝著洗澡水的小畜生,一碰桶里的水,脸色登时拉了下来。拎起小畜生扔地上,旋即抱起桶里的人,扯过一旁的薄毛毯裹住,抱著放到床上。
“在浴桶里睡著了也没人管,都到哪去了?”
画尧这会儿是彻底清醒了,小心翼翼望著板著脸正拿毛巾给他擦身的人,“我放了她们一天假,你不会生气吧?”
擦干身体,拿了内杉给他穿上,枢冥褪去龙袍,跟著躺进去,将人揽在怀里,“冷吗?”
身上盖著厚厚的棉被,还有紧贴的温暖胸膛,画尧蹭了蹭他的胸口,“不冷。”
枢冥握住怀中人的手,掌中传来的凉意让他皱了皱眉,偏头朝外头道:“来人,升炭火。”搓了搓画尧的手,突然又道:“深秋寒意重,以後不许采露水。”
画尧愣住,“你知道?”
“你天天拿露水煮茶,我怎会不知。”枢冥在他额上亲了口,“露水煮茶确是极好的,明日起我会叫人收集,你就别凑热闹了,安心睡觉,别起那麽早。”
画尧不大甘愿地撇撇嘴,“我不过是希望你能喝我亲手煮的茶。”
升了炭火,屋内渐渐暖和起来。枢冥一下一下顺著画尧的头发,微笑,“没说不让你煮,只是收集露水的事情换别人来做。”
画尧仍是不满,“这意义就不一样了嘛。”
枢冥低头舔吻他的耳垂,嗓音低哑,“尧儿,我晚上是不是可以睡这边了,嗯?”
突然觉得对方的体温有点烫手,画尧推了推他,双颊微红,“你别转移话题!”
作家的话:
民那桑,圣诞快乐哟^0^
福利就是──长长的一篇=_=|||
148 我只要你(h)
秋寒,影重。
屋里燃著炭火,暖意融融。青玉地砖映出满室月华,清幽的月光从雕花窗户倾泻而入,洒落一地斑驳。
正中的紫檀雕花床榻上,隔著半透明的浅红菱纱帷帐,隐约可见两道重叠的身影,昏晦的烛光轻轻摇曳,使得本就有些旖旎的气氛更添几分暧昧。
“嗯……”细细的低喘漂浮在空气里,沾染著一丝情欲。
“尧儿,要吗?”低哑的嗓音有著不可思议的蛊惑魔力,沦陷的前一刻,画尧做出了明智的选择,一口咬上身上人的肩膀,“不要,你先答应我一件事。”
又想在床上谈条件,这胆子是越来越肥了。枢冥摸摸画尧微隆的小腹,若有所思,“都五个月了,这小家夥也太瘦了。”
每次被摸肚子都会觉得害羞,明明已经亲密得不行,也不知道是为什麽,画尧别扭地推开覆在腹部的手,“小点也好,少遭罪。”
枢冥搂住他光溜溜的身子,上下摸了几把,“是你太瘦了,营养都跑胆子上去了。”
画尧笑著捶他,“混蛋!绕了一圈原来是想说这一句。”
“难道不是?敢骂朕混蛋的也就你了。”枢冥在他脖子上亲了一口,手上做著准备工作,声音沙沙哑哑的,奇异地有点漫不经心的味道,“什麽事,说来听听。”
这精虫上脑的昏君!看他都急成什麽样了,把话说完再做会死吗!画尧内心咆哮著,恨不得夹断那根在体内缓缓搅动的手指。
“後天下江南,我也要去。”这些日子在御书房转著,折子也偷瞄了不少,其间提得最频繁的便是江南水患的问题。一众大小官员来来回回折腾了那麽久,没折腾出什麽结果来,倒是要灾银的折子递得愈发勤了,似追著皇帝讨债一般。枢冥显然是被烦得不行,一扬手,所有“讨债”的折子皆入了火盆,随後御笔一挥,圣意决──微服南下。
不巧的是,这事被画尧知道了。
枢冥略一顿,继而专注於手上的工作,手指由一根增至三根,并拢著在窄小干涩的甬道里缓慢进出。已有段时间未行房事,画尧颇为不适,皱眉绷起身子,“……你还没回答。”
“先把正事办了再说,宝贝,乖。”枢冥往手上涂了些润滑的膏药,再度探入画尧体内,仔细涂抹的同时更是循著记忆有意无意地朝某一处按去。
“啊──”画尧惊叫著抓紧他的手臂,线条优美的脖子高高仰起,隐隐泛著水光的蓝绿双眸似即要倾倒而出的湖泊,美得惊心动魄。
枢冥低头亲吻他的眼睛,声音里带著压抑欲望的喘息,“尧儿,有些忍不住了,我想要你。”
情欲已被挑起,身体变得火热,画尧微微喘气,略有不甘地咬唇,“你总是这样……”总会用各种各样的方法骗得他将话题转了去,他并不傻,他其实都知道,那人只是想保护他,从始至终,不曾改变。转眼,语调里已带了浓浓的鼻音,“冥,你不累吗?”
枢冥愕然,伸手揽住画尧,吻去他的泪水,“怎麽哭了?若真觉得累了我们就不做……”
画尧忙摇头,吸了吸鼻子,“不是,我只是觉得你太辛苦了,我心疼。”
“尧儿知道心疼了,我很高兴。”枢冥将他光裸的下体紧压在自己勃起的分身上,淫靡地顶弄了一下,模仿著交合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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