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间妖孽 作者:画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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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鲜币)125 欢情散
满朝文武皆知,皇後的病好了。
因为,时隔近半月,皇上终於露面了,终於……上朝了。
右相府。
“这下你可轻松了 。”
“自是。”紫衣男子妩媚一笑,手中酒盏递至红衣男子唇畔,“这段时日,我损失了多少美容觉啊,这笔账,我会找人算的。”
“找谁算?”谭容弦接过酒盏,轻抿一口。
妖娆为自己斟了杯酒,道:“自然不会是皇上。”
“那就是皇後了?”
执著白玉酒盏的手略一顿,妖娆昂首饮尽,放下空盏,嗤笑,“我竟忘了当年手刃太子之人已然是今日的皇後,好在左相及时提醒,不然後果不堪设想啊。”
谭容弦垂眸,淡道:“你还恨他?”
妖娆甩袖起身,走向床榻,“我倦了,想睡一会,你走吧。”
“素素……”
“我不想再提他!”
咚!
酒盏落地的声响。
闻声回转,却见那人单手撑著桌面,眉头微皱,脸色被豔红的衣衫衬得异常雪白。妖娆面色一凛,疾步过去将人扶住,“怎麽了?”
谭容弦轻轻喘气,“你在酒里放了什麽?”
“酒?”妖娆略一皱眉,笃定道:“酒没问题。”
谭容弦未再言语,推开他,脚步虚浮地朝门口走去。妖娆见状,面色立时一沈,“谭容弦,你这是什麽意思?”
谭容弦扶住门框,身体微微发著颤,“无事,待我回去休息一下便好。”说完,抬脚欲要跨出门槛,却在这时,身形突地一歪。
“小心!”
妖娆疾冲过去托住那人软倒的身体,返身置於床榻之上。
掌下肌肤滚烫慑人,脉象亦是出奇凌乱,像极了毒发的征兆。
妖娆收回手,愕然,竟是欢情散。
何人胆敢用这本是用在小馆身上的催情之物来对付他?莫不是打了什麽歪主意?
这欢情散本是催情物,算不得毒,但有一前提,三个时辰之内不得饮酒。一旦沾酒,这便不只是催情了,不小心还会要人性命。
想到此处,妖娆眸色一沈,“你今日去过风月楼?”
谭容弦偏了头去,气息凌乱,“未曾……”方说两字,眉峰骤然蹙起,苍白的脸上遍布痛楚之色。
在风月楼,这欢情散是出得大价钱的客人们的常用之物。且极多数客人会命其在药後饮酒,行乐时亦是极其粗暴,意在令其受伤出血,如若真是未被开发过的雏儿,那血,便是解药,反之成毒。
没时间管他是否去过风月楼,眼前最紧迫的是能否解毒。
不知怎的,妖娆突然有点想笑。
虽无数次幻想过能将那人压在身下,却从未想过要伤他,而今却是不得不为之,还要他问出那种话,这、这都什麽事啊!
无数念头在心间萦绕回转,面上却无多大起伏。妖娆伸手解去谭容弦的外衫,俯身凑至他耳旁,“可有人碰过你後面?”
墨玉般的瞳孔警惕一缩,“你做什麽?”
明明是冷冽如冰的眸光,在妖娆看来却只觉可爱,不由邪邪一笑,“你若乖乖从了我,我便不做什麽。”
“你敢!你……”话未完,眉头便又蹙起,似在忍痛。
妖娆心疼了,低头亲吻他汗湿的额头,“可是疼得狠了?”
谭容弦闭了眼,不愿回他。
妖娆暗自叹了口气,抬手扯开对方内衫的带子,谭容弦并未抵抗,只睁了眼看他,眸色冰冷,“别碰我。”
正解著下裳的手微微一顿,随即用力扯下,妖娆冷笑,“你还在怀疑是我在酒里动了手脚?”
对方沈默,眉头蹙得更紧。
得抓紧时间了,以现时的境况而言,多说只是浪费时间。
妖娆褪下自己的衣衫,拉开身下那人的双腿,挤身置於其间。因胸口堵了团怨气,动作间不见温柔。
“素妖娆!”知他意图,谭容弦不由挣动起来,奈何全身无力,这一举反而颇有些欲拒还迎的意味。
妖娆不欲多说,只想著解毒了事,那人既不信他,说得再多也是无用,“等下只会更痛,你且忍著些。”说罢,用力将身下那人的双手按在两侧,腰部猛地一沈,硬生生顶入对方体内。
作家的话:唔~左护法他、他受了=_=|||
(6鲜币)126 闷骚的昏君
与此同时,御书房。
“手放松,上移一些,别抖,就这样……”皇帝将画尧拢在怀中,正手把手教他作画。
胸背相贴,手掌相叠,这样的姿势,已维持了大半个时辰。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终於,画尧用力甩开手中狼毫,继而愤愤将皇帝一推,“不学了!”
不规则的墨迹在纸上渲染开来,迅速毁去将要完成的梅花图,皇帝望了眼,也未见恼,只含笑轻点画尧鼻尖,语带宠溺,“没耐心。”
“好麻烦!”画尧揉揉发酸的手臂,面带委屈,“不学了可以吗?”
这教他作画的事也不知是谁提的,皇帝无奈,“不学就不学了吧。”
“你还是这麽好。”画尧抱住皇帝的腰,仰头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对方顺势将他揽住,低头含住他的唇瓣吮吻几下,旋即撬开齿关,舌头深入与之交缠。
唇舌交缠,气息相绕,似在宣誓彼此拥有一般,不断加重,加深。
“唔──”最终还是画尧败下阵来,轻推对方胸膛,示意他结束这一吻。
皇帝这才放过他,意犹未尽地舔了舔他湿润的唇瓣,嗓音略显低哑,“真想吃了你。”
画尧轻轻喘气,视线扫过案上堆积如山的奏折,旋即伸出舌头,极具挑逗意味地在皇帝颈侧轻轻一舔,“皇上,国事为重啊。”
皇帝收紧双臂,将怀中人拥得更紧,唇角牵出略带邪气的笑,“在朕眼里,满足皇後比处理国事更为重要。”
“昏君。”画尧也不脸红,意图明显地伸手去解皇帝的外袍。
皇帝挑眉,颇觉意外,“尧儿何时变得这般热情了?”
画尧动作不停,嘴上道:“我是假热情,你是真闷骚。”
“哦?怎讲?”中衣已被扯下,上身仅剩一件雪白内衫,皇帝微微扬唇,拢著怀中的人往前几步,俯身将他压在软榻上。
画尧扭了扭身子,眸光柔柔与上方那人纠缠在一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那些把我当透明人的日子里都干了些什麽,後宫里未有其他嫔妃,我还在想你怎麽可能禁欲那麽久,除非是真恨上了我,不愿再碰我,害我私底下还狠狠伤了回心呢,却不想你竟是伪冷漠假正经,每回碰我之前必会做些手脚,令我浑然不觉。”话完,下定论:“你这闷骚的禽兽!”
皇帝面不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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