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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2
    繁间妖孽 作者:画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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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狠狠瞪了罪魁祸首一眼,将头一撇,死死咬住唇。

    枢冥收回药,随即扬唇,伸手抚上画尧左肩曾被伤过而今已然了无痕迹的部位,“尧儿,你莫不是在赌气?呵!真可爱。”

    被微凉的指尖触摸到的瞬间,画尧瞳孔急缩,身子剧烈抖动,双手更是狂乱地推拒挣扎,“拿开,别碰……放开我……”

    环在对方腰上的手愈发使力,牢牢将他摁在自己胸前,肩处的手更是用力摩挲起来,“别怕,不会再疼了,你看,伤口不见了,一丁点疤痕都没留下,不疼了。”

    本就没什麽力气,一番挣扎下来,便也到了极限。画尧软下身子,靠在枢冥胸前大口喘气。

    “好了,别再乱动,好好休息一下。”枢冥轻轻拍打怀中人的後背,觉得自己像在安抚一只刚撒泼完正储存力气好等下一次继续兴风作浪的野猫,不觉一笑,低头亲吻他的额头,“有时像只温顺调皮的兔子有时又像爱撒泼炸毛的小野猫,尧儿,你说我该怎麽做才能把你一辈子锁在身边呢。”

    没听清他的话,喘完气的画尧只顾著皱眉忍受体内残余的痛楚,蜷起身子,试图将全身的疼痛都集中到一个地方好让自己稍稍好受一些。

    枢冥叹了口气,掏出怀里的药放入自己口中,展开画尧的四肢,身子覆盖上去,堵住他的唇。

    “唔……”下方的人不安分地挣扎起来。

    “哼!”上方的人突然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

    画尧被吓到了,忙咽下嘴里的药丸,睁大眼看他。

    被什麽东西吓到?

    答案:抵在大腿根部坚硬的滚烫的……

    用头发想都知道那东西是什麽。

    良久,画尧打破沈默,声音微颤,仿佛现时面对的是一只随时会暴走的野兽,“我……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碰你那里的。

    强行压下节节攀升的欲火,枢冥深吸了口气,俯首在画尧肩颈处舔砥吸吮,鼻中呼出的热气仿佛要将眼下那片瓷白的肌肤生生烧毁。

    画尧僵著身子,不敢动一下,生怕自己任何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会变成身上那人索要的借口。他真是怕死了在这种情况下再次承受那撕裂般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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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就是一号啦,就是圆蛋啦,也是我的生日啊,所以明天双更~\(≥▽≤)/~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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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提前祝自己生日快乐^ ^

    最後,谢谢蓝天,零子,qish的礼物,爱你们,麽麽(┘3└)

    038 春色满溢

    最终,理智占了上风。湿热的吻停留在腰际,没有再继续下去。

    枢冥将画尧半褪的衣衫拉好,半支著身体覆在他身上,低沈富有磁性的语调在情欲的渲染下渡上了沙哑的音色,竟是出乎意料的性感撩人,“尧儿,你这折磨人的妖精。”殊不知在对方眼里,此时的自己已然是千年狐妖的化身。

    画尧怔怔盯著上方那人因浓郁的情欲而变得异常柔软的眉眼,竟是失了神,好一阵才喃喃吐出一句:“你才是妖孽。”

    枢冥翻身躺到一边,将画尧搂进怀里,“身上还会疼吗?”

    “不疼了。”画尧摇头,方才那药果然有效,真希望装一瓶带在身边,这样想著,便忍不住开口:“刚才那药……”

    一看表情就猜到那人在想什麽了,枢冥不动声色地扬了扬唇,故意问:“那药怎麽了,嗯?”

    画尧微微红了脸,觉得怪不好意思的,“嗯,那个,我想要。”

    枢冥挑眉,似笑非笑,“想要?”

    画尧点头,“嗯,要了以後就不怕疼了。”

    枢冥意味不明地笑,将画尧搂得更紧了些,放在他背後的手缓缓下滑,在脊椎处停留一会,随即覆上挺翘的臀,极具色情意味地来回搓揉,语气更是暧昧不明,“真的想要,嗯?”

    画尧吸了口气,腰部下意识往前挺了挺试图脱离臀上的魔掌,却不想他此时是侧身靠在枢冥怀里的,这样一挺,下身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竟是让这单纯闪躲的动作变成了暧昧的挑逗。面上腾地燃烧起来,画尧又羞又怒,“你……你下流,禽兽,色狼,把手拿开。”

    最经不起刺激的地方被连续碰了两次,饶是枢大宫主耐力惊人也不免撑得辛苦。枢冥忍耐地皱了下眉,额上出了层薄薄的细汗,呼吸愈发粗重起来,覆在画尧臀部的手更是肆无忌惮地在臀缝处来回滑动,似是恨不得就这样穿透那层薄薄的衣料进入那处紧窒温暖的所在,“我若不放呢,你又待怎样?”薄唇里吐出的话,带著三分戏谑七分暧昧。

    画尧僵著身子,往前进一些不成往後退一点也不是,急得面上越发滚烫起来,竟没头没脑冒出一句:“你先忍著,等晚上再做。”

    一失言,成千古恨啊。

    明知画尧犯愣,枢大宫主却不肯放过这难得的机会。说都说了,干脆就做了吧,禁欲了这麽些天,也该泄泄火了。

    枢冥将画尧推开一些,一脸严肃,“身上还有哪里觉得难受吗?”

    画尧动了动身子,老实道:“没有,都好了。”

    枢冥满意地点头,“那就好办事了。”

    “办事?”画尧一时没反应过来,“什麽事?”

    “房事。”

    “……”画尧被这强悍的回答震得满头黑线,好半响才咬牙切齿,“你个禽兽,不是说了等晚上吗?”

    枢冥闷声笑了,“尧儿,你可知现在是什麽时辰?”

    终於察觉到被躲在床帐後头的自己忽略的天色,应该,大概,可能,也许是亥时了,画尧眨了眨眼,沈默了。

    对於现时已然欲火焚身的枢大宫主来说,画尧的沈默便是默许,更是赤裸裸的诱惑。

    枢冥翻身,再次将画尧压在身下,顺手拉开衣带。画尧昏睡那几日,为了方便为他擦身,枢冥只给他穿了一件样式极其简单的长衫,衣带一松,丝质的雪色长衫便轻轻松松褪了下来。

    衣衫一除,春光满目。

    身下的躯体不著寸缕,极长的乌发在床榻上铺开丝绸般的汪洋,那胜雪的肌肤在透过床帐的旖旎烛光下似蒙上了一层薄纱,那种神圣的美,令人不敢亵渎。

    画尧的脸皮毕竟不如枢大宫主,没有理由这样赤条条躺著任人观赏还能面不改色。被子已被枢冥扔到床後,够不著,画尧侧身蜷起身子,抓起一大把头发盖住身下的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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