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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操练吧,教官! 作者: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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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求立刻治疗!”

    耗子一看李其的脸色,心底一沉,这军三代还真是病了,这下麻烦了,赶紧和神功一起把人弄上快艇,一溜烟跑了,剩下的人继续训练。

    崔文轩憋着一口气,俊秀的脸庞写满了凝重,如果他真的离开了……如果他真的离开了,对自己来说应该是解脱吧,就像过去的两年,不要见,不要念!

    那边耗子急吼吼的把李其弄上了岸,一直跟着的军医赶紧把人抬上担架弄进车,郝彬疾步过来,黑着一张脸,墨镜被他取下来随手丢进耗子的怀里,冷声道:“慌什么?注意素质!”

    耗子拿脚踢着脚下的石子,心脏嗵嗵直跳:“咱们如果把这祖宗练趴下了,旅长会毙了咱们吧?”

    郝彬跳上车,一边脱李其的棉衣一边道:“还不滚过来帮忙,把这些东西全部脱掉,陈赫,你检查一下他的肺。”陈赫也是郝彬的铁哥们,是个军医。

    两人七手八脚把李其扒干净,连裤衩都脱了,末了盖上厚厚的被子,郝彬跟着车回到基地,留下耗子他们继续训练。

    李其身体的温度渐渐被捂上来,开始暴露出他发烧的特征,脸蛋子也粉了,烧在身体里的那把火终于从内里烧到体表,温度节节升高。

    回到基地李其直接被送进医务室,可别小瞧这个陈赫,人家的级别比郝彬还高,是少校,留学回来的医学博士,上面专门派给飞熊特种大队的专用御医。

    三十分钟后,李其挂上了水,人还没醒,陈赫翻着各项检查结果对郝彬总结道:“没有大碍,身体很好,就是有点肺炎,在湖里扛着泡那么久,还照常训练,换常人肺早就烧坏了。你也别紧张,烧退下去就没事了,不过建议暂时停止训练,等感冒彻底好了再说!”

    郝彬点点头,示意自己懂了,陈赫很纳闷:“按理说这么好的身体底子不应该感染风寒呀,除非这家伙吹了一夜冷风,不不不,就算是吹冷风也不至于嘛,搞不懂!”

    陈赫简单交代了几句就出去了,郝彬盯着床上的李其若有所思。

    十多分钟后,李其醒了,第一件事就是要水喝,渴啊,那种火烧火燎的渴法跟在沙漠时训练有的一拼,喉咙似乎着了火,不,是全身都着了火,烧得皮肤噼啪直响,喉咙直冒烟。

    “水……”尽管脑袋仿佛要炸了,李其还是拼命睁开了眼睛,他脑子晕乎,但是心里清楚,这里不是训练场地,他没有在训练。

    有人递上来一杯温水,李其二话不说接过来就干了,脑子清醒一些,李其第一眼看见雪白的天花板,第二眼看见站在床边正盯着他的郝彬。

    李其的动作从来没有这么滞缓过,他爬起来,掀开被子,下床,手背上蚂蚁嗤咬般痛了一下,他这才知道自己正吊水,正准备把针头拔了,一直没开腔的郝彬终于开腔了,声音很淡:“干什么去?”

    李其手上一顿,看着郝彬的眼睛,其实他还非常晕乎,头重脚轻,连说出的话都轻飘飘的:“我要接着训练!”

    “输液,哪里也不许去!”

    “我能坚持,我要求继续训练!”

    “我的话从不说两遍。”

    李其有点恼:“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黑风,你别想趁机让我滚蛋,我说我能坚持!”说着就要拔针头。

    郝彬冷冷一哼:“你敢违抗我的命令,就立刻滚蛋!”

    “你……”李其真恨不得扑上去揍死这个男人,可惜他现在浑身无力,四肢酸痛,就连站了这么两分钟就感觉要栽跟头一般,脑袋里装满了水泥,又胀又痛。

    最难受的还是发烧,呼出的气都是滚烫的,全身没一个地方得劲,特别是眼睛,热乎乎的,只想睡觉。

    “发烧四十度的人就这么赤身裸体晾着似乎不大好吧!”郝彬说着,眼睛还故意往李其的三角地带瞄了几眼,那眼神,怎么看怎么不纯洁,大有没想到这小子还挺有料的意思。

    “靠!”李其惊叫一声,这才发现原来自己是被人八光了,赶紧顺手抄了一个枕头过来挡住关键部位,梗着脖子瞪着眼:“你他妈什么意思?”

    “没意思,乖乖躺着吊水,不服从就滚蛋,不明白?”

    李其气得差点乐了:“你就抓住我的弱点不放了是吧?那好吧,你让我滚蛋吧,本少还不稀罕留呢!”

    郝彬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来,完全不把李其的跳脚看在眼里,看架势,是准备赖着不走了?

    李其也不想跟郝彬吵,他现在没那份力气,更没那份心情,现在的他,看见郝彬就浑身不对劲,很不对劲!李其上床躺下,心想就这样吧,是走是留,随意!

    郝彬见李其老实了,翘起二郎腿,状似很平常的随口一问:“昨晚没睡觉吧?精力体力都不错!”

    “你,你怎么知……道?”李其被子下的身体一僵,连舌头都捋不顺,平日的嚣张狂妄也不知道跑哪里遛鸟去了,郝彬在他脑子里丢了一颗手榴弹,轰,他原本就晕乎乎的脑子瞬间变成了浆糊,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昨晚莫名其妙发疯,完完全全落进了某人的视线。

    无处不在的监控啊,其少给你磕头了啊喂!

    镜头回放!

    咱们英明神武不可一世的其少昨晚真心失眠了,罪魁祸首当然就是教官大人郝彬。在其少看了教官大人的裸体之后,他的蛋不定了,学人半夜起来冲冷水澡,吹凉风,还不止一遍,又是跑步又是沉思,反反复复,折腾了一夜。

    折腾的结果很不理想,壮得跟牛犊子似的其少感冒了,可是他想要的结论还是木有。

    他看见郝彬的裸体会亢奋,会血液逆流,为毛?

    这个人消失几天后再见他心里有隐隐的雀跃,为毛?

    冲着冷水澡的其少把自己这几天跟郝彬的碰撞仔仔细细在脑子了过了一边,他发现一个问题,他是很屌很狂,这一点他自己也知道,但是他还不至于不知轻重到跟教官叫板吧?

    像李其和崔文轩这种军人世家出来的小子,哪怕再混,看见军装就会不自觉的老实,更何况是特种部队的教官,他就算是吃了豹子胆也不敢随便挑衅吧?可是……李其把胶片回放到自己跟郝彬的第一次碰面,妈蛋,那不是脑子抽了是什么?

    居然还搂着郝彬的肩膀叫哥们儿,这不是脑子抽了,这是失心疯啊!

    为毛?

    他现在还清楚的记得那天他是多么生气,气得想杀人,气得想把那该死的飞机一炮轰了,可是,就是因为郝彬几句话,他居然就留下来了。

    为毛?

    李家老爷子和李大旅长从他十八岁开始就叫他参军,他愣是不管不顾,可就是郝彬几句话,他甘愿在那了无生机的沙漠要死要活的训练,为毛?

    李其一边冲冷水澡一边不停的问自己,其实心里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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