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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都是送命题[快穿] 作者:有乐亭千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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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回扫视通道两壁,接着拉住牧轻言,道:“墙壁在移动。”

    两堵墙都在往里推,但没有发出一点声音,这些墙吸光,越是靠近照明符的亮度越小,正当几人面面相觑时,石墙之后竟隐隐飘来一阵乐声。

    ☆、第三个世界

    “你们听见了吗?”

    “听见了”

    众人都不由自主将声音压低,乐声越发清晰,应当是种拨弦乐器,调子散漫,难听极了。

    “往回走!明殿里的弩已经全被拆了,只要快速走过去不招惹那些虫子就是!”曲泊舟道。通道越发地窄了,三人并排不由得肩碰肩、手挨手,要是再在这儿停留一会儿,大概人就会被压成纸片了。

    站在最后的石旷转身往回跑,照明符咻的一声跟过去,剩下的也紧随其后。

    “前面堵死了,但我们一路走来没碰到那些御用异士,他们去哪儿了?”牧轻言问,“我们和他们进墓的时间差不了多少,还是说方才有岔路?”

    “有岔路的可能性不大,虽然方才我们都蒙着眼,但走的时候都是贴着墙,有岔路难道摸不出么?”石旷回答。

    “有没有可能他们还被困在悬魂梯里?”靳翔道。

    “不可能,蒙上眼睛不去注意迷惑人的记号,这是最常用的走出悬魂梯的方法,他们不可能想不到。”曲泊舟立刻反驳。

    “那怎么会”靳翔声音弱下去。

    “所以我说这悬魂梯肯定不是一般的悬魂梯,我在这方面的直觉意外的准啊!”牧轻言道。

    这一路依然是阶梯复平地,平地又阶梯,光亮范围小,他们跑得时快时慢,这会儿通道的宽度堪堪能容纳两人。

    “咱们”孙雾亦刚开口便被打断。

    “在这种地方,不吉利的话不能说。”石旷道。

    又过了一阵,跑在牧轻言前方的垩蚋被卡住,牧轻言推着它,越往前越是费力。前路漫漫,又照不见光,牧轻言抹了把额头上的汗,问:“有没有什么方法把墙顶住的?”

    “恐怕不行,这墙又长又重,除非是极其坚硬的石头,否则任何东西都会被压扁。”曲泊舟道。

    “老大,有化石符吗!”靳翔大叫,他话音刚落,一道符便从顶上飞过,一块大石头落在队伍最末,两边墙壁明显一顿。

    牧轻言摸着垩蚋的背脊,它身上蹭满了灰,也不知道长毛之下皮有没有被擦破。“你能变回戒指里去吗?”牧轻言问。

    垩蚋艰难地扭过头来,嗷了一声,化作一道光飞入牧轻言手上的青铜戒指内。

    虽然你这一进去,我也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让你再出来,不过总比在这里被压扁好。牧轻言心说着,脚下步子迈得更快。

    正如之前曲泊舟所说,这墙太长了,化石符所化成的石头只能抵住那一截,墙面渐渐有折断的趋势。待通道仅剩下一人宽时,石旷又掏出第二张化石符。他们恰好在下阶梯,第二块石头落在阶梯上端,竟有向下滚动的趋势,但好在被墙夹住。

    牧轻言心惊地朝后望去,这时却听见一声惨叫——是石旷发出的。他立即回头,只见那最后一级阶梯之下的地面竟开始向前、向上翻转,一段比一段拔高形成一条阶梯,石旷走在最前,他踏上在阶梯与之前地面的连接处时竟然踩空,直接掉了下去。

    前面的人一个一个往下掉,很快便轮到他,最后是曲泊舟。

    顶上传来一阵碰撞之声,牧轻言一抬头,只见方才空了的地方又被合上。

    这路果然不会对!牧轻言还没想完,便摔到了地上,他动动四肢,发现没缺胳膊短腿儿,便翻身爬起来。石旷已经再次亮起照明符,他们只往下掉了一层楼的距离。这是一间不知道干什么用的墓室,好在墙上没有抹吸光涂料,所有的东西都清楚可见。

    这大概是个堆废弃材料的地方,因为四处散落着已腐烂的木材和石头残渣,墙边还有几口大缸子,有装过水的痕迹。

    在这个地方拨弦乐器发出的声音更加清晰,似乎就在不远处,交换过眼神后,五人顺着声音走去。

    又是一堵墙,不过这堵墙是直接用砖块堆起来的,找到突破口后便能一块一块往外拆。拆掉几块后,便能看到墙后面的状况。

    里面有个人,虽然光线昏暗,但仍能辩出是先前进来的御用异士。他的动作分外诡异,像是在跳巫舞,伴随着节奏大开大合、大起大落。

    “中邪了?”牧轻言问。

    “看上去是,我们还是不要过去了。”孙雾亦当机立断将手里的砖头塞了回去,正要往回走时看见那跳舞的异士朝她望了过来。

    “你们看他的眼睛!”曲泊舟道。

    对面的墓室很黑,那异士眼睛却亮得惊人,像是被水润过,带着痛苦和绝望。他的嘴张了张,说出的话却无法成句。

    “他看见我们了,他在向我们求救。”牧轻言得出结论。

    “你身上有这墓穴的地图吗?”靳翔朝那边喊话,那名异士忙不迭点头。

    “你傻啊。”孙雾亦踹了靳翔一脚,“你这样一问,他就知道我们需要地图,肯定会点头的!”

    “过去救他,要是真有地图呢。”石旷说着开始继续拆墙,其他人也动起来,没过多久一堵墙便成了一堆砖。

    对面墓室也被照明符照亮,他们没急着过去,因为在这个跳巫舞的异士对面,悬空着一具御用异士的尸体。这具尸体姿势扭曲,死相也难看,脸涨得紫红,舌头也伸了出来。

    “被勒死的。”曲泊舟道。

    石旷驱着照明符飞到尸体上方,使得他们清楚地看见尸体脖子上有一道细细的血痕。

    另一边活着御用异士见他们迟迟不动手,手舞足蹈地开始催促,喉咙里还发出细碎的声音。

    牧轻言顺着他手伸展的方向看去,发现空中有透明的丝线。“他并不是在跳舞,他被线捆住了,不得不随着动。”

    “这不是丝线,这是琴弦。”

    曲泊舟话音刚落,墓室中又响起蹦蹦之声,音调各有高低,但旋律性极其弱。活着的御用异士不得不再次随之起舞,双足也渐有离地趋势。

    “弦绷得越紧,音调便会越高。一开始我们听到的很沉闷,现在就清脆许多了。”曲泊舟的视线上下移动,这人身上捆着五根琴弦,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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