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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都是送命题[快穿] 作者:有乐亭千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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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望潜水的小天使们能冒出来让我看看你们~

    4.我的下一本文会是一本修仙文,叫《剑破山河曲》,希望有兴趣的小天使能点进去收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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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个世界

    花了五天时间到达江陵城,他们首先是找了家客栈放下行李,稍作休息后牧轻言和曲泊舟踏上寻找先帝失落民间的儿子之路,狗蛋则不幸地成为留守儿童。

    先帝于五年前驾崩,八年前曾出巡经过此地,其中的风流韵事不必细说,临走时留下一个身负武艺的侍女和一座院落。曲泊舟与牧轻言要去的便是那里。

    从江陵热闹的下半城一路往北,道路渐窄,房屋与房屋间的间隔只留出堪堪两人并行的距离,时不时有人开门朝外泼出一盆污水,而墙根下还躺着各色衣衫褴褛的人。

    “先帝竟把人安排在这种地方?”牧轻言奇道,“好歹是一国之主,怎么这么小家子气。”

    曲泊舟展开手中的地图,“还没到,我们还得走上一段距离。”

    接下来的路却越发难走,两人无法再并排,脚下更是坑坑洼洼污水横流。在穿过一条木桥后终于是豁然开朗,可一片豁然开朗的低矮灌木从也掩住了去路。

    “……地址真的正确吗?”牧轻言道。

    “江陵城段北街十三号。”曲泊舟道,“先帝暗影团给我的地址,当年留下的侍女便是他们的人。”

    暗影团是守卫大夏皇室的组织,夏国成立了多久,它便成立了有多久。于历代皇帝而言,它的存在更像是一种继承得到的东西,在位期间暗影团听其号令,嗝儿屁了或未登基不受半点影响。

    牧轻言啧了一声,“有句话说得好,铁打的暗影团,流水的皇帝。你说先帝的暗影团,那是不是意味着暗影团没有效忠现任皇帝?”

    曲泊舟深深地看了牧轻言一眼,“发了个烧智商进步不少。”

    牧轻言不想说话并拿走了对方手里的地图,通过图上标注确定自己所在位置后,踏上了那片灌木丛。

    衣炮的下摆被划拉成条带状,只要稍微一裹再插根棒便是把天然的拖把,牧轻言弯下腰来,边拨开放肆横亘的枝叶边道: “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这句话说得好。”

    “一旦没人走了,路也就没了。”寒光出鞘,曲泊舟手一动,拦在牧轻言深浅的矮木便歪倒在地。

    “你怎么这么不爱护花花草草呢!”牧轻言嘴上说着,却侧过身去让曲泊舟走到他前面开道。

    “你还踩它们呢。”曲泊舟回击道。

    他们这般“伐木取道”了良久,终于踩上一块青石路板,上面布满青苔,稍不留神人便能毫不费力地抵达到路的下半程——没错,这是个斜坡。

    为避免悲剧发生,牧轻言提起气,一个起落便到了长下坡的底部,道旁有块痕迹斑驳的路牌,牧轻言辨认出上面写的赫然是“段北街”。

    这条街早被荒废了,道路两旁房屋倾颓,阁楼倒塌,偶尔路过个完好的,透过残缺的窗户也清晰可见内里蜘蛛网结了一层又一层,就差在门口挂个“盘丝洞”的牌子。

    风从街的深处吹来,带着潮湿而又萧索的味道,没有一点人气。

    “曲将军,他们早就搬走了吧。”牧轻言回过头去。

    曲泊舟也是一脸惊讶,不过很快收敛。他四处瞧了瞧,分辨出各家各户的门牌号,将刀收回鞘中,往里走去。

    两人很快走到江陵城段北路十三号的门前。这是个大宅子,外表看去倒是完好,但朱门紧闭红漆剥落,扣环生铜绿,檐下藏鸟啼。他们直接翻墙而入,里面跟预想的一样没有半点人迹。

    “曲将军你这是任务又失败了啊。”望着不知被何时的风吹倒在地、大半的土都不见踪影的花盆,牧轻言道。

    “待会儿出去打听打听,这条街上肯定发生了过什么事。”曲泊舟道。

    **

    黄记煌大酒楼,这不是江陵城最大的酒楼,却绝对是最贵的。这个贵,不体现在菜品的价格上,而是随侍一旁的小二会收取服务费。这座酒楼里的人都是情报贩子,一开口,一条消息,便有白花花的银两进账。

    曲泊舟点了一盆不合时宜的清蒸大闸蟹,一个兔肉汤锅,一壶埋了五年的荔枝春,牧轻言见他点的都是顶贵的,便毫不迟疑地让小二将麻辣小龙虾、水煮嫩牛肉、红烧武昌鱼、双椒鸡还有口味鸭各来一份。

    “牧大夫。”曲泊舟沉声道,“你不知道病人都该吃清淡一些吗?”

    “哦,那在来一个莲藕排骨汤和清蒸多宝鱼好了。”牧轻言说完将菜单交还给一旁的小二。

    黄记煌的上菜速度有些慢,但小二极有眼色地端来两盘凉菜放到桌上,曲泊舟吃完一口后便搁下筷子,开门见山,“我想知道段北街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被废弃了,以前的人都到哪去了。”

    小二张口便来:“这是去年夏天的事,那会儿啊,不知打哪来了一阵妖风,吹得段北街半条街都垮了。您这么问也就代表去看过了吧,那么街上的情形就不用我细说。”

    “如果就是一阵风,那么段北街肯定不会这样。关键是随风而来的还有别的东西。”小二说着放低声音,“那是一群凭空冒出来的狼。”

    “风吹垮了房屋,人便往街上逃窜,这无疑是羊入虎口、给狼嘴里送肉。狼将街上的人吃完后,便往那些没被吹倒的屋子里钻。”

    “那有没有人逃出来呢?”曲泊舟打断小二的讲述。

    “自然是有的,不然人都死光了,我们往哪儿打听这其中原委呢。”小二一笑,“段北街十号是个大户,他家是开布庄的,印染刺绣裁布成衣一条龙,下人也极多。大部分的狼都钻进了这户大院里。你想啊,菜一多,便吃得慢起来,这就给后来的人制造了时间差。”

    “那十三号里住的人逃出来了吗?”牧轻言问。

    此时菜来了,小二在门边接过木托,边布菜边道:“逃出了俩,这户有三口人,两个女人和一个小男孩,其中一个女人是另一个的侍女。那个侍女着实忠心,拼着被狼咬死给她的主子们创造了逃生的机会。”

    牧轻言瞧了一眼对面,只见曲大将军正在剥螃蟹壳,眼神专注动作细致,显然是将继续打探的工作全权托付于他了。牧轻言收回目光道:“那他们如今在何处?”

    “一个寡妇带着儿子,还是个颇有姿色但无一技旁身的寡妇,她不肯再嫁,又要养活自己和儿子,只能那啥了呗。”说完小二露出几分鄙夷的神色来,“五里路上有个春深馆,她和儿子一起被卖到了那儿。”

    “可知他们所用的花名?”

    “大的叫珠玑,小的叫灼素。”

    牧轻言点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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