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舍得让我的爱流向海 作者:杀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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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已是带著哽咽,……你只需回答我一个问题……
和我生活的这些日子,你曾感受到过……一点点的幸福没有呢?
我的脸紧紧贴在他宽阔的後背上,眼泪把他的衣服润湿了一小块,那个时候我知道,这个人是实实在在存在的,一直存在於我的身边。
我用力地点点头,轻声说,我一直过得很快乐……真的……如果没有你的话,我都不可能再笑出来……
他笑了笑,小混蛋,你是在安慰我吗?翅膀养硬了,就学著过河拆桥了是不是?
我也笑了,说,你都值得我安慰了,不是该挺荣幸吗?以後还不是一起上班,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在乎那个把小时做什麽?
他轻轻掰开我的手转过来,眼睛红红的,说,三个条件,你答应了我,我就让你搬。
两天之後,我带著大包小包的东西从陈旭阳家里搬了出来,从此以後脱离了这种微妙的同居关系。
也从此以後比任何人都深刻地明白了什麽叫“多此一举”。
房子是陈旭阳帮我找的,这是他的第一个条件,他出了三倍的租金贿赂房东,房东硬是把原先住得好好的人劝了出去,迎财神似的迎来了我。那房子在一个花园小区里面,跟陈旭阳的家就在一条街上,打死就只有七八分锺的脚程,要是他开车来,发动机都没热就能到。
第二个条件,每天上下班他接送,必须一起吃晚饭,周末还要回他家过。这明明是多个条件的有机整和。
第三个条件,新房子的钥匙给他一把,以防不测。靠,给你才会不测吧?
然後,可以说,这个样子的“分居”和先前的“同居”根本没有本质上的区别,还害我每个月承担不小的租金,这件事情给我的教训有两个,一,人在没有考虑周详的情况下,最好不要做任何有关改革创新的尝试,否则无疑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二,不要试图与比自己道行高深的人耍小聪明,否则结果只会是把自己折腾得满脸灰兜了一转最後还是逃不出人家布的八卦阵。
就在我们忙著这样那样的时候,冬天早已悄悄地过去,重庆天气狰狞的一面初露端倪,气温一下子窜到了二十几度,阳光不长眼睛地到处乱照,所到之处不见血,却封喉。
就在我忙著作好防晒措施的时候,却万万没有料到,一个人物会随著这人见人恨的恶毒紫外线再次出现我的视线里,正好应了一句老话,祸不单行。
那天中午我正从蒸笼似的复印室里出来,在电梯里闷得汗如雨下,正准备以领奖金的速度冲回我有空调陪伴的办公室,却在楼道口撞上了我一辈子都想剁碎了包饺子喂狗吃的人。
真真正正的全身抽搐。
穿著白净套装的曹莹莹看见了我,眼睛一亮,反而加快脚步走了上来,脸上的那笑啊,特真实,特惊喜,就跟见了半辈子没消息的小舅子似的,不过和上次不一样的是,这次她是一个人,没些三教九流的瘪三众星捧月著。
我脑海一片空白,下意识地就退了一步,仿佛过来的那不是人类,而是变异了的新品种哥斯拉。我眼睛死死瞄著旁边桌子上的一把铅笔刀,理智却还在大喊,不行,苏锐,杀人得选时间地点,得计划周详,你看这周围这麽多人盯著,就是一刀子去了,也包不准能不能捅著,捅著了能不能挂是不?
几秒锺犹豫,她已走到我面前,大大方方地说,好久不见啊,真没想到能在这儿遇见你,怎麽样,最近还好吧?
鸡皮疙瘩,蔓延开。困难地咽了下口水,好家夥,要不劈开看里面,还真是一大家闺秀温文尔雅,画皮啊……造孽啊……
估计她见我两眼发直没反应,拿手在我眼前晃了一下,怎麽了?热傻啦?不记得我了?
正好一位同事打我旁边经过,看见曹莹莹,吹了声口哨,调笑著说,苏锐,这谁啊,女朋友?
你杀了我吧,要不心脏都得让你从屁眼里吓出来,小心我事後把你拖厕所一顿饱揍。
她赔著笑,朝那人特假惺惺地点点头,然後说,哎,你同事挺好玩儿的啊。我好不容易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几乎快把牙齿咬碎地说,变态女人,你来干什麽?
她愣了一下,挑了挑眉,说,我们似乎有什麽误会?我今天是来找你们陈总的,不想挑什麽事端,毕竟你也在这里工作,大家撕破了面子脸上都不好看,就算都顾个脸面,今天互不相犯,如何?
我干笑两声,脸面?你这个贱人还想要脸面?你有什麽屁大的能耐想见陈旭阳?也不撒泡尿自己照照,别以为这是在学校里,有几个臭钱就狗仗人势!
吵架就像足球赛,占主场的自然底气足一些,不过有一点不同,同事不是球迷,你要撕破脸皮了人家会说你欺负客人,还是一女孩子,所以还得气沈丹田,稳中求胜,只能礼貌地骂,面带微笑地骂,不同於泼妇骂街的骂,骂出水平骂出风格骂出气质,最重要的是,骂得解气。
她脸色有点微变,旁边不时有人来往又不便发作,然後她稍微靠近我,压低声音说,别紧张啊,上次那群人虽然是街上随便找来的混混,可都是挺干净的,没带什麽病,你就别担心了。
我的指甲差点把手掌给戳破,喉咙逼出冷笑一声,说,我有什麽好担心的,要是染上了什麽病,我他妈第一个传给你!
她像是听到什麽好听的笑话,笑了出来,我也讪讪地跟著她笑,几个不知内情的频频回头投以羡慕的眼光,苏锐同志又在亲切接见某某美女同志,估计对方不是大堂经理就是老板秘书,而且肯定未婚,豔福啊……
皮笑肉不笑过後,她的眼神变了,那副臭皮囊下比蛇蝎还蛇蝎的里子像给活生生地翻了出来,张牙舞抓鲜血淋漓地在眼前横行,像是小时侯常去抓的一种毛虫上面丑陋的花纹。
我的手突然很痒。
她眯著眼睛看我,凶光毕露,用她那独有的鸡嗓凑在我耳边说,上次啊,你让我那些朋友太销魂了,要不怎麽过了这麽久人家还惦记著,总跟我打听你,我说急什麽,总要等他把身子养好啊,你们这些狗东西很难伺候知不知道,下次玩儿可得记著给钱……
血轰地就烧焦,脑袋也蒙了,虽然人还处於公共场合,手早已自做主张,猛地扬了起来。
这一掌下去,恐怕就不止打死蚊子那麽简单了。
待续~~
第 47 章
眼看着面前的人花容失色就要香消玉殒,肩膀却突然被人扣住往后拉了一把,那一耳光带着掌风擦着她的左脸过去,却生生地落了空。
靠!哪个吃饱了闲着的阻挠我为民除害?!我带着一股子挡我者死的气势回头一看,却不是别人,正是那只叫陈旭阳的动物一脸阴郁地把我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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