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舍得让我的爱流向海 作者:杀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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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吗?
我脖子就跟打了石膏不能动,我想说点什麽,可没想到我刚一开口,他突然把我推到後面的墙上,抱著我就用舌头把我的嘴巴堵了个严实,让我刚要出口的话彻底胎死腹中。
他无法无天地侵略著我的口腔破坏我的领土完整主权独立,我打了几下反抗不过他,索性用力咬了口他的嘴唇,他给疼得哆嗦了一下,可他特勇敢硬是不肯撤军,嘴里咸腥的味道立刻窜至鼻腔,我脑袋一下就像被熏蒙了似的,然後我突然感觉到有一滴水珠滴在我脸上,温嘟嘟的,可被风一吹又凉丝丝的挺舒服。
他突然放开了我,用双手捧著我的脸,额头抵著我的额头,他说我不要听了,你说的话都是在骗我,所以我不会听了。你忘了也没关系,我会让你再想起来,好吗?
我闭著眼睛没有回答他,他笑笑说,你不回答就算默认了,我睁开眼睛看著他,说为什麽?你为什麽不放过我?痛苦还不够吗?互相伤害还不够吗?他摇摇头,够了。我说既然如此为什麽不放手?他的目光深深地望进我的眼睛里,说我不会再伤害你了,我会给你想要的,回来吧,苏锐?我微笑,说晚了,不可能了。他咬咬嘴唇没有死心,恳求说没关系,那我们就先做朋友好吗?你不要再躲著我了可不可以?
我看他一脸的可怜巴巴,再略微观察一下现在的局势:四下无人,角落阴暗又隐蔽,我又被他制著,心想若是我不答应恐怕今儿个逃不过他的五指山,於是只好十二万分勉强地点点头,他见我点头了,挺欢天喜地的慢慢靠过来,我不由得往後退,说别抱我。他轻轻说我知道,然後把吻印在我唇上。
待续~~
他非常温和地亲我,不断地调整角度,湿漉漉的舌头左三圈右三圈地舔著我的牙齿,手小心地扶著我的後背和肩膀,轻轻抓揉著我的头发,我皱皱眉被动地接受著没有再咬他,火热的气息混合著汗液的味道把我包裹得严严实实,像大热天儿蒸桑拿似的,又难受又畅快。
俗话说得好,色字头上一把刀,一失足那就是千古恨,那就是万劫不复,可不管我怎麽压抑身子里的躁动,动物天生的本能已经开始积极地发酵,当然我不否认长时间的欲求不满也促使我纵容了罪恶的滋生,可恨的是这狼崽子明知道我乃感性动物自制力薄弱他还一个劲儿攻城掠地乘胜追击,最後我是被他亲的丢盔弃甲没了理智,用俩爪子死死圈住他的脖子不放,他趁机把手伸进我的衣服摸得我一阵心慌意乱,我轻轻哼出声来,抓著他的头发让他的脸钻进我的颈窝里,他高耸的鼻梁一个劲儿地蹭著我脖子,俩大虎牙轻轻撕磨著我的耳垂,还不知好歹地说,我知道你还爱我,苏锐,身体是不会撒谎的。我哼了一声,说我想跟你办事儿可不代表我还喜欢你,你别把性和爱混为一谈。他笑笑,也许别人是这样,不过你不是,我太了解你了,你不会跟不爱的人上床的,绝对不会。
我无话可说地直哼哼,搞不清楚这狼崽子那豆腐脑什麽时候改版升级了,他看我没法反驳十分得意地抿嘴笑笑,然後就跟一长春藤似的紧紧缠绕著我,看样子是恨不得把我揉进自己的肚子里消化吸收了,我被他撩拨得脑袋呈糨糊状一时疏忽没警惕他直捣黄龙的贼心,他狼爪子一阵欲擒故纵声东击西,耍著花招顺著顺著就碰著了好些二级禁区,我连瞪了他好几眼发出警告他居然还一副正人君子的嘴脸跟我玩儿装傻,接著一只爪子就理直气壮地想要去解我裤子的皮带,我忙不迭地阻止他,乱推乱拱地说你你你这死色鬼贼性不改你少来!你哪根葱啊你就别想再碰我一根指头!说完我才发觉我真是笨得可爱,我都给他上下其手占尽便宜就差没撒上盐巴沾上酱油吃干抹净了还在那儿充什麽三贞九烈啊?
他见我乱动忙说好好我不乱来,你别动啊叫人看见就不好了。我死命横了他一眼,心想这狼崽子真是胆子越玩儿越大了,居然跟这儿威胁我,敢情天儿底下色狼是一窝出产怎的?他怎麽也往姓陈的那德行靠拢啊?再说了,人家财大气粗嚣张一下是有资本的,可就凭他顾鹏飞仗著一身色胆蛮力想怎麽著我?没门儿!窗子都没有!
於是我推开他没准他继续奸淫掳掠,将眼神调整到零度以下直盯得他瑟瑟发抖无地自容,可他兴致上来了又舍不得放手,几次想再亲近我都被我狠狠瞪回去了,他哭笑不得坐立不安地说你这不是折磨我吗,我说我给你脸了是不?你今天敢再碰我一下大不了我俩玉石俱焚!说完拉上被他扯得乱七八糟的衣服就要逃出他贼手的控制,他赶紧伸手拦我,说你怎麽回事呢生什麽气啊,我俩好好说点话啊,我说你刚才是在好好说话吗?你见著我就爱动手动脚不安分!他说我这不是太想你了吗,再说……再说你也不是挺有反应的吗,没见著怎麽不乐意啊……说著说著他声音就越变越小还没等我发飙立刻就做贼心虚地低下头,您说这人不是成心找抽吗?我歪著脑袋眯著眼睛盯他,说你说啥呢?你那嘴巴专门长来挨抽的是不?你刚才说什麽呢?我说著用力推了一把他的肩膀,说是男人你就给我再说一遍!他突然把头抬起来吓了我一跳,眼睛里火花劈里啪啦地响,俩爪子还死死地扣著我胳臂不放,我突然就有点後悔刚才那样子激他,咱有句话怎麽说的,兔子惹急了也咬人啊,何况一狼种?
我缩著脖子瞪大眼睛等著他睡狮猛醒,他脸都给憋红了,提高嗓门刚说了一个“你”字,我屁股兜里的手机就警报似的拼命响,我拿出来一看,乖乖的,我光顾著应付面前这只,怎麽就把外面那只给忘了呢?於是我示意顾鹏飞别出声儿,刚把电话接通,姓陈的在那头又开始大放厥词,说你什麽事儿这麽难搞啊?你当你回乡省亲呢?我陈旭阳活了这麽久还没谁敢让我等的!我告儿你你要再不出来我就进来要人了!我说走开走开你哪来的啊你敢!他语气一下子硬了,说你试试我敢不敢?你说我不敢是不是?!我听他这麽一说立刻就虚了,他那脾气,要是卯起来那就是说一不二指哪儿打哪儿,於是我顾全大局放低姿态,说好好好我马上就出来还不行吗?你就乖乖坐那儿哪也别去,听见了没?他说两分锺,你要两分锺後没出现在我面前,我就让你知道什麽叫优胜劣汰什麽叫弱肉强食!说完电话喀嚓一声断了,剩下忙音不断瞧击我的脑门儿。
我叹口闷气抬起头看见顾鹏飞就是一肚子恼火,他压根就没察觉出我脸上的晴转多云,还火上浇油地问我是谁打的,我跟他说你太平洋的警察管的挺宽的啊,谁打我电话有你什麽相干呢?他笑笑,说不是,我看你态度挺端正的,想知道谁这麽制得住你,赶明儿我拜师学两招啊。我给气得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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