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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6
    所恶之人 作者:未至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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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他的手在薄被上扣来扣去。他有点想让任万成上来,因为他觉得那样能睡一个好觉,但他理性又觉得不该这么做。

    半晌,他翻了身,背对着梯子,平缓道:“你别上来了,有事明天再说。”

    任万成静了会儿,然后在低下闷闷的嗯了声,没再吭气了。

    他就在上面不安着,想着任万成是否会因此不快。

    这天夜里他梦见任万成还是上来了,压在他身上就到处乱摸,解了他的衣服在他身上克制的轻咬着,接着就脱了他的裤子,边亲边下面紧贴着他不断的来回蹭,耳边满是对方炙热的呼吸与粗喘。

    他想任万成果然是不高兴了,早知道就该让任万成上来。他怕着,但在惧怕下还是有了快意;他像是在挣扎,却似乎只是欲拒还迎罢了。

    他想这是他自找的。

    等他再醒来的时候,恍恍惚惚想起那个梦,他突然就庆幸:还好没和任万成一起睡。

    他不知道自己睡着的时候怎么样。如果任万成睡在他旁边,也许就会听到他奇怪的声音,还可能会被他一些猥琐下流行为骚扰,或通过一些其他的而察觉到自己梦到了些不堪的东西,而从此会厌恶他,认为他是一个会对自己弟弟产生欲`望、并在梦里做出那些恶心事的不正常的哥哥。

    他想到了任万成可能对他流露出的鄙夷嫌恶的目光,他就感觉的一切都没了,空荡漆黑只剩下他。

    那时他就想,绝对不能再和任万成睡一起。

    之后再见到杨建涛,元正礼很难说明自己是个什么感受。

    没有高兴,但也不知道算不算难受。就像他本可以走一条虽然有些漫长、但并不算多曲折的路,路的终点是一个可以简单休憩的地方,但有一天,这个地方被拆除了,他不得不继续去走原本的又崎岖又困难的路,而这路他不知道有没有终点。

    他觉得除了同班同学以外,他和杨建涛没太大关系了,只是个熟人而已。

    最初见到了还是些许的不自在,但很快的,就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不再期待,不再激动,不再在意会不会和对方一起走,也不再在意对方说什么,见到了,也没太大感觉。

    偶然一次大课间远远望见篮球场上有人在打篮球,才意识到似乎很久没看别人打球了。

    他想也许任万成会在某个场地上打球,但也是这么一想,往操场上瞥了一眼,就离开了。

    十五.升学

    任万成中考发挥的很好,考上了省重点中的一流学校。

    元正礼高三了,他这几年被那些梦折磨的很疲惫,但也无可奈何。

    不过可能是高三学习太累,那些梦就像是饶过他一样的少了些,也或许只是他梦到了,但是记不起来了而已。

    高考那年他很不可思议的上了二本线。可能真的是高中不错的缘故。

    而他把志愿填到了外省。

    这是家里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因为母亲让他填本省的学校,连专业都给他选好了,而他那时只是沉默,却没有反对。

    他不想呆在这个家。

    他觉得很累。

    他不知道累在哪里。也许是母亲,也许是任万成,也许是整个家。

    收到录取通知的时候他妈妈才知道他报了外省学校,而专业也不是当初挑选的,盯着那通知书想气又气不出来。

    问他,他也不答,只是沉默。

    毕竟孩子也年龄大了,他妈妈只好憋着火。

    任万成的爸爸就在旁边劝,任万成也在旁边劝。

    那时任万成已经不知不觉快和元正礼一样的个头了,比以前还要开朗、热情,以及稳重、仔细。

    如果说以前的任万成还像个孩子一样喜怒形于色,那现在的任万成,虽有时候看似仍带些天真活泼,但元正礼有时候会怀疑,任万成到底想的是什么。

    回到卧室后,任万成关了门,注视了他一会儿,问:“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温缓疑惑。

    他看也没看任万成,淡然答:“不想说。”

    任万成就又望了他许久:

    “你现在有了想去的地方吗?”

    他静了会儿,头稍微往任万成的方向转了些,却没看对方:

    “我不知道。”

    只是不想留在这里而已。

    晚上的梦里任万成又在他身上发泄了一番,也许这么说并不合适,因为客观而言是梦里的任万成让他“发泄”了。

    他已经有些习惯了。

    因为他在不知不觉中发现,当他常常觉得对不住任万成,或者感觉可能惹任万成不快时,就有可能会做这个梦。

    他在梦里总会认为这是一种“补偿”。

    类似于他从小到大一旦遇到这种情况就会给任万成送点东西一样。

    这是一种秘密的自我补偿,一种自我安慰,没人知道。

    等到醒来的时候,他就推翻这一切的想法,认为那只是些该死的混蛋恶心的梦。他偏就不信这个邪,坚信着自己是正常的。他觉得就算是补偿也不能这样。

    他将一切问题都推卸给梦,推卸给梦里的任万成。只为了让自己能更清白些。

    那年暑假,他以爷爷一个人在家、想回去陪陪爷爷为理由,住回了爷爷家。

    其实也不算借口,因为他的的确确也是觉着老人一个人在家太冷清才过去的。

    —未完—

    他住过去了后,任万成就三天两头的给他打电话,偶尔约他出来。尽管每次出去也没什么事就是闲逛,但任万成乐此不疲。

    但天太热,元正礼不想出去,几次后就觉得够了。

    于是有一次任万成在电话里就问:“我能去爷爷那不?”

    元正礼一听差点扔了电话——这关系太复杂,元正礼觉得任万成来很不妥,于是惊然低喊:“这怎么能行!”

    “就说我是你同学。”任万成在那边笑。

    “不行!”

    于是这事就作罢。

    又因为元正礼嫌热不肯出去,所以任万成不得不减少了出去转的次数。

    可能是不怎么见任万成的缘故,那些梦少了很多,几乎不怎么做了,就算梦到,也是些亲昵的小动作。

    元正礼也不是不回那边,十天或一周左右回去一次,一次呆上个两三天。任万成虽然没像小时候那样围着他转,但一见他进门,那双眼睛就依旧会亮起来,笑着喊他一声:“哥。”

    他有一次无意间听到过任万成打电话。任万成似乎是想隐瞒他,偷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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