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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掳之后(H) 作者:开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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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被掳之后

    文案:

    有只手扒了他的裤子,有只手给他喂了药【大概是痴汉受

    ※被掳之后 正文

    近日江湖上有一个消息传得沸沸扬扬,五年前几乎灭了尤家满门的魔头叶千循,在数日前被人所杀,尸体就钉在原州城城墙上。

    岑渊听到这消息时,正在酒楼里向小二提了一壶酒,坐在一边自己酌饮着。两个浪客便坐在他邻座,大声宣扬道:

    “据说那叶魔头死相凄惨,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哪怕是脸上,也被人划了个稀烂!真不知是哪位大侠出的手,虽说是为武林除害,但这手法也未免毒辣。”

    另一个浪客不服地反驳了一句,二人就此话题你一言我一语地来来回回口头交锋了起来。岑渊坐在一边听了半天,最后等到坛底见空,才晃晃悠悠地荡出去,往自己的家走去。

    夕阳已临,天地之间一片残红,恰如那晚的火光一般。

    其实五年前尤家也并非被灭满门。他赶到时,正巧那叶千循正对着尤家唯一留下的儿子挥刀,他及时挡下。好在叶千循也战了一晚,当时乏力,与他一番缠斗之后,只好放过了那个小儿子,独自离去。

    那个尤家的孩子叫尤昭雪,当时不过12岁。岑渊在那之前也见过两次,记得他有一张漂亮的脸,每次都笑得天地灿烂。可越是想起曾经的笑脸,便衬得他当时失神的眼泪越发的惹人心怜。

    尤家的亲戚都害怕惹祸上身,谁也不敢收留他,最后还是岑渊把他带到了自己的家中,好好地养了两个月,开导他,才让那孩子显出一点正常的反应来。

    岑渊无奈地摇摇头。

    他揉揉自己的眉心,定了定神,站在自己的桌前,将佩剑从腰间取下,准备出房门打盆水来。他酒量不过尔尔,今日饮了酒,便早点歇息。

    不料,他的手刚一推开门,便听一枚石子破空而来。他迅速偏身闪过,还未来得及说上一句,又有一连串的石子接踵而至,颗颗角度刁钻力道凌厉,岑渊措手不及,纵是他武功不俗,也有几颗石头没能躲开,好死不死被打在了穴道上。

    他身体一时麻痹,动弹不得,心中大叫不好之时,一人飞快地掠到他身后,手掌用力劈在他的颈间。

    岑渊身子一软,眼前一黑。昏迷之前,他感觉到有个人将他抱在了怀中。

    他再次醒来时,眼睛上绑着一根布条,四肢瘫软,双手被捆在身后。不过身体所躺的倒不是地面,而是软香的床榻,伸手就能感受到丝绸的细腻触感。

    他听到身边有浅浅的呼吸声,微微不稳。当他的身体试探性地动了一下时,那呼吸声又显而易见地急促了一点,瞬间欲盖弥彰地平复下来。

    “阁下何人?为何强请岑某来到此地?”

    那人没有回答他,反倒闻言呼吸声顿了一下,随后竟变得坚定起来。

    那人的手撩起他的袍子,滑进他的裤子里,按到他的胯间。

    同时另一只手迅速地掰开他的嘴,丢了一颗药丸进去,强迫着他咽下。

    那人明显地喘息了起来。

    岑渊语气沉了下来:“阁下这是想干什么?”

    意图自然是显而易见。那人把他的裤子往下一拉,随后是衣料摩擦的稀稀疏疏声,那人用相当灵巧的手法将他的裤子脱下。

    方才被迫服下的药也在这时起了作用,那是一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他的性器暴露在空气中,飞快地硬了起来,下身一股火腾腾升起,并且迅速地传播到全身。

    那人有那么一瞬没有动作,不过几秒,他便感觉到那人颤抖着手握上他的性器,微热的掌心冒着汗,和他的性器亲密地接触着。

    那人的喘息声变得不稳,一停一顿,慢慢地朝他的下身靠去,温热的气息渐近,扑在他的性器上。

    岑渊一惊,厉声喝道:“你想干什么?”

    那人的手又颤抖了一下,随即用行动回答了他的疑问。

    那人伸出舌头,略显胆怯地舔了一下他的顶端。

    岑渊万万没想到他会来这么一出,暗哼一声,声音又变得更加凌厉:“难不成阁下强掳我来,便是为了行这等淫秽之事?”

    那人的身体明显地僵硬了一下,随即又慢慢缓和,依旧不出声,只是动作不再像方才那般微小谨慎,他直接张口,将岑渊的性器含了进去。

    身体最敏感的地方被包裹进了一个温软湿润的所在,这对于男人来说,绝对是一个刺激性极强的举动。更别说,他还被人下了药,身体里的欲望蠢蠢欲动。

    他的性器被那人含进了三分之二,最前端正好抵在那人喉管间,被包裹得紧紧的,那地方还控制不住地一收一缩,像是在取悦着他。

    那人的手还握在他的根部,呆了一瞬,像是不知所措,然后才像是如梦初醒,小心翼翼地不让牙齿碰到它,笨拙地用舌头去舔舐他的柱身。那软滑温热的小东西在他的柱身上慢慢游移着,时不时抽离,舔得一阵滋滋作响。但他显然并不擅长于这种事情,舌头的动作毫无章法,只晓得一个劲的卖力,半点儿技巧也不懂。

    只不过岑渊也不是耽于情欲之事的人,那人不过轻舔几下,他的柱身又胀大不少,挤得那人嘴里的空间更加狭小。

    岑渊一片黑暗,这使得他对于身体上的感受更加的敏感,那人的服侍自然是极大地抚悦了他的身体,令他的欲火更加高涨。药性似乎在这时爆发了一个高潮,携卷着欲望反扑他的神智,使他精神恍惚,竟是有点儿沉溺于身下的感觉了。

    虽然他心里感到厌恶,但身体上的愉悦是不可否认的。他甚至还神智不清地想,这人长得什么模样,含着他的性器努力舔舐的表情又是如何。

    他知道这人是个男人,一个男人为另一个男人口交的模样——

    ……不行!

    他惊觉自己的不对劲,强行拉回神来,声音犹有点不稳地喝道:“阁下难道生性淫荡,非要行这事才肯罢休?”

    那人闻言,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喉管不受控制地紧缩,夹得他的性器又是一阵畅快,险些精关失守。

    倒是那人自己被这一下弄得不适,急忙将那物事吐了出来,掐着喉咙咳嗽半晌后,竟是难以自制,低低地啜泣了一声。

    ……这是算什么?竟然哭了?

    岑渊眉头一皱,不动声色地试着动了动自己的手,绳子绑得很结实,但也不是毫无办法……

    就在他想着如何脱逃的当口,面前的人止住了声音,重新凑了上来。

    他听到那人将自己的衣服也脱下,动静有点大,随后是那人拔出一个瓶塞的声音。

    那人的呼吸滞了一下,随即又急促起来。不一会儿,岑渊听到一阵噗滋噗滋的水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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