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在担心会和自己啪啪啪 作者:办小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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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炼制的法衣,安清倒是有几分期待,前段时间他还收到薛凡炼制的一柄玉扇,他给玉扇取了个名字,就回妖扇,有助于吸收妖气的玉扇。
安清觉得自己得到温暖的良好心理状态使得他的生理状态也变好了,最起码现在他已经能调动些微混合气了,他拿出一个传音符,开口道:“我就不去石墟秘境了,你好好玩,要小心点,等飞灵鹭到了,你注意收下我最近炼的符箓,还有两个最近新炼的符阵,隔离阵和回灵阵,使用说明我会刻录在玉简里,你看看对你有没有用?一定要注意安全。”
絮絮叨叨地把想讲的都讲了,安清觉得待会得做些上品传音符了,中品的能讲的话太少了,手上对着传音符做了几个动作,传音符就消失不见了。
慢慢调动着体内混合气,渐渐恢复过来的安清,刚打开房门,就感觉身上的隔离阵一动,然后听到大大咧咧又满是哀怨的声音:“清清!我找了你好久!”
“你谁啊!叫这么亲密!来我的地盘给灵石了么?!”又是一道熟悉又带点吊儿郎当的声音。
有些意外地看着互相横眉瞪眼的两人,这种势均力敌杠上的感觉是错觉么?安清抽了抽嘴角:“你们聊,今天还有野殿的比赛,我去看看!”
“野殿是谁!”“皓焱人气果然很高!”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真是聒噪啊,安清耸了耸肩,脚尖一点,就运气远去,去晚了连看留影石的好位置都没有了!
第二十六章 一曲之战[捉虫]
“来了!来了!是野殿啊!”人群中照例先是激动的欢呼。
“真是强得像怪物一样呢!他已经打倒三个元婴团队了!真是可怕!”不乏有人发出惊叹,哪怕是说着众所皆知的情报,也仍有一大堆人捧场地表示自己的惊叹。
“这次就不一定了哦~”在一片欢呼和惊叹声中少年的清脆张扬的否定声居然显得格外显眼。
“小子!你说什么呢?”有野殿的粉丝表示了自己的不满,对着少年就是一个凶狠狠地瞪眼,大有一言不合就开打的架势。
少年却完全不见畏惧,甚至很满意周围人的关注,笑着说:“因为他下个对手团队是天音宫,里面还有天音宫少宫主。”
人群有一瞬间的寂静,有不明所以的人开口问道:“天音宫少宫主修为很高么?”
少年摇了摇头:“不高,不过金丹中期。”
“那不是和野殿一样么?野殿对付元婴中期都不在话下,还怕金丹中期?”不知情况的人七嘴八舌地问着。
少年轻哼了一声:“醉生梦死于天音,轮回黄泉只一弦。天音宫的团攻是潜龙大陆最厉害,通过音律改变人们的想法心情,让你死得欢欣雀跃毫无所知也是极其容易的,你说,你要是在战斗中失去了斗志你该怎么办?”
少年的第一句诗是天音宫的宗旨,控制心神的音乐,无怪令人害怕,“那关了五感,不听不就行了?”
“音,万物皆听之律也。当周围的气势,灵气,都被音律影响时,心神又怎会毫无影响,只要有一丝空隙,在战斗中就是巨大的漏洞。”这次回答的不是少年,而是一个中年大叔。
“那这样天音宫岂不是无敌了?可这些年,天音宫并不出名啊?”有年轻的女修好奇地问道。
这时边上的一个掩面女人开口了,声音婉转如黄莺:“操纵万物之音哪是那么容易学的?天赋,努力,时机,无一不可缺,不过我们这次能听到那少宫主的天音也算是没白来一趟风云大会,因为他可以。”
安清站在人群中,听着周围的人不停的讨论着,对于掩面女人的话也暗自表示了赞同,他没记错的话,天音宫将会从今年起蝉联风云大会团队赛的魁首三次,名震大陆,也导致后来天音宫的宫变影响极大,无数人唏嘘不已,没想到他居然能观赏到昔日挚友的“青葱岁月”。
“不就弹弹小曲儿么,我也可以魔音绕梁,清清想听的话,什么时候找我都可以。”安桢纪悄悄靠近安清说着,不过苦于隔离阵的存在,他都不能伸手拍拍安清的肩膀,单上半身拼命凑过来,动作看起来有几分怪异。
用魔音绕梁自夸真的好么?安清心里吐槽了一下,摇了摇头,委婉地表示:“不用了,反正我听不懂。”
听不懂是真的,令天元曾无数次对着安清对牛弹琴,安清都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努力不让自己睡过去,令天元的安神曲真的超级像催眠曲啊,说好的心旷神怡,身心愉悦的功效都是自动无效的,不过睡得好也是真的。
掌门看着安桢纪在安清边上卖萌打滚,却怎么也靠近不了安清,对安清的机智表示了一万个赞,又看到安清眼中一闪而过的怀念之情,微皱了眉头,很快又松开,没事,有007的令天元已经不会是安清认识的那个令天元了。
只一会,当留影石亮起来时,广场就安静了下来,比赛开始了!
天音宫这个团队总共有七人,但最高不过金丹后期,想来也能理解,若是一个门派中多几个元婴分神出窍的坐镇,也不至于名声不显,他们穿的显然是统一的门派服装,却也让人眼前一亮。
大抵是音攻为主,三女四男都没有一个人身着劲装或短打,少了几分飒爽,多了几分柔美,三个女子皆是一身霓裳裙,浅蓝色的的主色,银白色的搭边,臂上挽迤着丈许来长的烟罗紫轻绡,梳着繁复又美丽的飞仙髻,楚腰纤细,轻步慢移就多了几分摇曳生姿,嘴角俱噙着一抹笑,左边的女子娇俏,右边的女子艳丽,中间的女子温柔,娇美得紧。
身后的四名男子皆是一身冰蓝色的缎子衣袍,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雪白滚边,墨黑的长发散至腰间,有两人在发尾处松松垮垮地系了一条蓝色丝带,还有两人头顶上别着一枚精致的翡翠头饰,长袖摆动,一派闲庭信步之态。
他们有的站立,有的席地而坐,各自拿着自己的乐器,七人乐器竟全然不同,琵琶,洞箫,埙,箜篌,竹笛,筝和琴。
席地坐在最中间的那个就是令天元,低着头,素手放在琴弦之上,明明头上没有那精致的头饰,身上也无一像样的首饰,就那么坐着,就贵气浑然天成,连眉眼间都满是优雅,安清看着,眼睛蓦地睁大,令天元的琴,换了……
安清虽说听曲儿听得总是犯困,但对令天元的宝贝琴还是知道的,那琴名为墨染琴,琴如其名,漆黑发亮,是上好的梧桐木所制,而现在摆在令天元腿上的琴分明是玉石所制,色泽莹白透亮,竟有几分流光溢彩之意。
“吾此生得一墨染足以。”安清虽曾嗤笑令天元说这话时总是以吾自称,听起来不顺耳,却也只是口头说说而已,看着他对墨染琴的宝贝,也是会会心一笑,而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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