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起迹临之风动 作者:空虚二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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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幻的容颜深深刻入褚承的浅眸。
“承今日已经十六了。”谬音将那长寿面放到褚承面前,也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轻酌。
“你记得?!”褚承心底激动起来,他以为谬音不会记得他的生辰。
“长寿面。”谬音淡笑着点头。
“好。”褚承笑容染上些柔情,乐呵呵地吃着那谬音亲手做的面。
不多时褚承便将那面吃得干干净净,而谬音也起身欲走却被褚承止住步伐,谬音奇怪道:“夜深了,休息吧。”
“今夜陪我饮几杯吧。”褚承眸中的情愫更是赤裸。
谬音对褚承的含情脉脉并无反应,淡笑着颔首答应道:“好,你今日生辰,是该庆祝。”
褚承往谬音的杯中倒满酒,二人开始你一杯我一杯地灌肚......褚承温柔地看着眼前双颊微红的男子,他知道谬音于他或是于尘世,只是一个虚幻,无法抓到半分。
“谬音......”褚承提手抚上谬音的脸,灰眸倾泻出入骨的爱意。
谬音眼神有些迷蒙起来,脸颊泛红身子也摇晃起来,他轻笑着拂去褚承的手:“你醉了。”
“没有。”褚承收回手淡笑道,他褚承常年饮酒为乐,虽然比谬音多喝了不少但也只是微醉。
而谬音清心寡欲,今日的豪饮对于他来说有点勉强,加上这酒是烈酒,不过十几个来回谬音已然有点飘飘然,端庄典雅的面庞神采艳美。
“为我舞剑如何?”褚承突然请求道,脸上满是希翼。
“好。”谬音踉跄地起身,接过褚承递给的翟瑄便开始发起剑招。
月白的身影变幻莫测地在房内飞舞,花白的剑光四射。
谬音有些醉意,剑势不像平常那般沉着狠戾,如今倒是一摇一晃,像是耍起三脚猫的剑势,还透出丝丝媚态。
褚承看着心生波澜,他柔和地笑起来走到一旁那息颜琴旁坐下,缠绵之音,绯绯恻恻地从指间流出。
谬音听到了那琴声更是飘逸地挥舞着手上的剑,一个旋身一个拂袖,腰身柔软,无处不在的俏绝,如玉玦荡漾月夜的灵动带着平和。
神迹,凡人,一念之间。
褚承一运气飞身与那谬音交战起来,赤红和月白交相对掌,气流将房内的帘纱吹起,焚香渺渺生烟色,空添一份唯美与暧昧。
谬音好像醉得很厉害,剑法零落不堪,抵不过褚承的五招便被褚承拥住,醉意朦胧地被对方带回桌边。
“师父......别离开我。”褚承将谬音紧紧抱住,声音有一丝颤抖。
“不会。”谬音意识模糊地回抱着褚承的腰,清宁的眸子敷上一层薄薄的水雾。
褚承深陷其中,将酒意迷离的谬音压到在桌上,顿时桌面上的白瓷酒具落地,“噼啪”作响,精美的壶觞碎成几片错落的残片,清酒在地上蔓延开来。
清脆的声音让谬音猛然清醒过来,他眼神一凛,警告道:“承,给我清醒些。”
褚承摇摇脑袋,出其不意地封住谬音的武功。
谬音哪会想到褚承居然对自己出手,他从未对禇承设防,加上自己意识虽有所清新但是酒劲一上来浑身无力,不想如此却被褚承封了武功。
褚承越发大胆起来,他轻轻吻上谬音殷红的唇瓣,青涩的少年并无吻技只懂得不停地吮吸啃食,付诸满心的爱意,深情挚爱。
幽香弥漫的房内,游离着一种醉迷的情欲,褚承温柔一笑,小心翼翼地解开谬音的衣物.....隐隐透着几分情爱的靡靡......
任凭谬音如何喊叫,褚承并没有放过怀里的人儿,而谬音渐渐地如破罐破摔般不再反抗,只觉全身力气都殆尽,软在床上。
褚承抱着谬音安心地睡去,而谬音虽然也累却没有睡意,他凝视着褚承的睡脸,被压抑许久的情愫仿佛在这一刻全数冲破禁锢。
“承,你真的能承担今夜的后果吗?”谬音轻抚褚承的脸,轻言道。
“谬音....我好爱你.....”褚承抱紧谬音,似是呓语又像是回答谬音的话。
褚承封住谬音的武功只能是一时,如今谬音的武功已经完全恢复过来,他伸手一点褚承的睡穴,自己便起身穿好衣服。
“希望你别后悔。”谬音神色凝重地看着床上熟睡的褚承。
“谬音.....谬音.....”
听着褚承在梦中也叫唤着自己,谬音心里一动,眼眸中闪过各种各样的神色,他俯身吻了褚承的嘴角,最后一抹动情的悸动后便归于沉寂,他紧抿双唇,毅然转身走出房门。
“啪。”
门关的声音。
倚在门外的谬音眼神变得复杂,风刮过他的眼睛点酸痛有点模糊,他终是轻笑出声:“梦一场.......”
月白的身影没有一丝留恋,往朦胧的月色处飞身离开,此时的谬音更像是飘然登云,像是要脱离尘世的月神。
次日。
褚承半睡半醒,往身边一拥发现没有了那温暖柔软的身子便立即清醒过来,他起身搭上一件衣服来到外室,一张字条显眼地摆在桌上。
“承,我闭关一阵,勿念,保重。”
一夜旖旎,换来冰冷的几个字。
突然褚承将那字条粉成青烟,满室清风,吹不动少年的的心湖。
十六岁。
灰眸冰封三尺。
☆、释月楼主
作者有话要说: 继续正文~
荣烨二十一年五月末。
清晨海鸟的鸣啼惊醒了船中三人,起身向外一望,只见船只已靠岸。水天相接一色,立夏的天穹湛蓝无暇,暖阳缓缓流淌在每一寸肌肤上,与浸月岛的不见曦月相比尤显明朗动人。
微生逆脸上虽是看不出喜怒,但眼神中透着浓浓的好奇,四下打量着海岸的风景。而霍十方一到了岸上便习惯性不见踪迹。
“小倚青,你朋友呢。”微生逆奇怪地问。
“你说十方啊,他是暗卫,自然要在暗处。”顾隰伸了个大懒腰,走至船头一跃而下。
“有趣。”微生逆歪歪头。
顾隰拍拍手,懒洋洋地嚷道:“来人。”
话音刚落,岸边的密林里忽然冒出数对人马,阵势凶凶,着实把岸边的渔樵吓了一跳。为首的恭恭敬敬地在顾隰面前跪了下来:
“启禀侯爷,那群武林人前半月曾试图出海,但每次都迷路返回,不得而终。”
“果然是一群蠢货。”顾隰冷笑,随后吩咐道:“你们将后面那船的少年们好生安顿,然后派一队人马追查西山余党,不准留活口。”
“是!”
“备三匹马来,本侯要回京禀报。”
“这自然准备妥当了。”领头的一笑,便牵了两匹马来,其中一匹就是顾隰的爱骑无痕。
顾隰眼前一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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