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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谁 作者:西西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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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些事要谈,容蔚然被他爸妈逼着去看赵齐,他扣上衬衫,提着果篮推开病房的门,走了进去。

    赵齐没睁眼,“爸。”

    容蔚然扯嘴,“哎,儿子。”

    赵齐的眼睛猛一睁,血瞬间涌到脸上,“操,你他妈——”

    他太激动,整个身子都在大幅度起伏。

    容蔚然好心的笑,“淡定点。”

    赵齐喘着气,表情狰狞,“淡定你妈!”

    容蔚然收了唇边的弧度,眼神黑沉沉的,唇角下拉着,眼尾上挑,他那样,赵齐熟悉,要使坏。

    “容蔚然,我告诉你,我爸在外头,你要是敢对我做什么……”

    “你紧张个屁啊,”容蔚然拍拍他的脸,“刚才我还跟你爸道歉来着。”

    赵齐冷笑,“骗鬼呢。”

    容蔚然手上力道加重,“爱信不信。”

    赵齐被打的头晕眼花,又没法还手,还好容蔚然没继续打下去。

    “滚出去,我他妈一秒都不想看见你。”

    “你以为老子乐意?”容蔚然瞟了一眼他架起来的右腿,“感觉怎么样?疼不?”

    赵齐条件反射的痉挛,恐惧再次涌上心头,他吞咽唾沫,屏住了呼吸,甩了一个扭曲的脸,“你试试一条腿被砸成我这儿,疼不疼?”

    “就你疼?老子还……”心疼俩字被咬碎了,容蔚然站直了身子,露出嗜血的笑容,“好好记着昨晚自己血肉模糊的样子,以后别动我的人。”

    他走到门口,“那小模特,老子没碰,你喜欢就赶紧塞了玩儿去。”

    门搭上了,赵齐绷紧的神经松懈,一身冷汗。

    他跟容蔚然打小就认识,见了面犯冲,打架是家常便饭,小时候留下阴影,心里是怕的,长大了都没改变。

    这也是赵齐唯一怕的一个。

    越怕,他就越不服。

    妈的!

    楼道的垃圾桶旁,容蔚然松开手,指间攥着张纸条,被汗水浸|湿了。

    这纸条是小虾溜进来,爬树上扔给他的。

    字清秀,不像写字的女人。

    容蔚然拿出打火机,一簇火焰窜起,对着纸的一角。

    见着火攀附上纸,逐渐扩大,容蔚然突然把打火机拿开,将纸捏成一团,又抓开了,对折几下,塞进口袋里收着。

    他一脚踹向垃圾桶,发狠的踹了十几次,“操!”

    这口恶气又翻上来了。

    向赵世昌低头,弯下腰背装孙子,容蔚然认为这是自己绝不可能做的事。

    但是那个女人要他做,他就做了。

    很不像他。

    病房里,赵世昌站在床前,沉声说道,“儿子,爸向你保证,这笔账不会就这么算了。”

    赵齐还是那个姿势,像是在想着什么事,搞不明白。

    赵世昌刚要出去,儿子突然笑了,特开心的笑,却无端让人觉得诡异。

    “他认真了!”赵齐放声大笑,“哈哈哈哈哈,他竟然认真了!”

    他终于想明白了,容蔚然昨晚那么生气,是因为什么。

    赵齐笑出了泪,要不是身体不允许,他都会开香槟放鞭炮庆祝。

    容蔚然,我等着看你怎么变成一个傻|逼。

    医院一楼,容夫人叫住往前冲的小儿子,“老六,去哪儿?”

    容蔚然头也不回,步伐飞快。

    容夫人哎道,“这孩子真是的,还有伤呢,怎么就乱跑。”

    想到什么,她扭头说,“振华,你说老六肯认错,不会就是不想被你关家里,想出去玩吧?”

    容振华皱皱眉头,玩没事,当真就会出大事。

    ☆、第22章

    容蔚然带着惨不忍睹的后背去找施凉,那是他自己都未曾发觉的本能。【 更新快&nbp;&nbp;请搜索//ia/u///】

    受伤的小狗渴望伤口被抚|摸,舔|舐。

    到了地方,容蔚然直接按密码进门,客厅的黄金殊正趴在一堆图稿上面,咬着铅笔发愣。

    她听见门忽然打开,冷不丁有一条人影进来,当场就吓了一大跳。

    容蔚然竟然知道阿凉住处的密码,黄金殊今天接连受惊,回头一定要阿凉请客,安抚安抚她的心灵。

    容蔚然轻车熟路的拿鞋换上,迈着两条大长腿往房间走,痞子气的对黄金殊抬抬下巴,算是打过招呼。

    黄金殊把掉纸上的铅笔抓起来,她扶了抚额头,收拾东西走人。

    “阿凉,我回公司了啊。”

    房里传出声音,“路上慢点。”

    黄金殊挎上包,走两步又回头,轻着脚步靠近房门。

    一道阴影压下来,黄金殊头没抬,她抓抓脸,“诶我明明记得是掉这儿的啊,奇怪了……”

    自言自语着换鞋,开门。

    容蔚然抱着胳膊,在黄金殊偷瞄过来的时候,对她抬手,“拜拜。”

    “拜,拜拜,”黄金殊后脊梁发凉,“那个,阿凉就交给你了……”

    话没说完,人消失在房门口。

    她抽嘴,严重怀疑那个情场浪子的生活常识,恐怕自己都照顾不了。

    没了人打扰,容蔚然解开衬衫扣子,把后背给施凉看。

    后头的女人没动静,他回头,愤愤道,“卧槽,你怎么这么没良心?”

    施凉的视线从他的背部移开了,“拿什么打的?”

    容蔚然委屈的撇嘴,“高尔夫球杆。”

    难怪伤痕会这样深,施凉问道,“为什么不包扎?”

    容蔚然把医院的事跟她说了。

    施凉挑眉,“你有你爸一半聪明,就不会挨打了。”

    “他那是老奸巨滑,我是纯真无邪,”厚脸皮的说了句,容蔚然趴着,倒三角的身材线条流畅,肩胛骨肌|肉分明,“数数。”

    “数什么?”施凉把手放进青年的发丝里,指腹贴着他温热的头皮,“数你背上有几颗痣?”

    “别他妈说痣了,现在就是痦子也打烂了。”容蔚然闷闷的说,“我让你数数多少条口子。”

    施凉看一眼,密密麻麻的,纵横交错,“数不了。”

    “我不管。”容蔚然耍横,“你赶紧的。”

    施凉花了几十分钟,得到的是一个触目惊心,又令人难以消化的数字。

    容蔚然记住这个数字。

    他长这么大,头一回被他老子打,为了一个女人。

    这事必须记着,记一辈子。

    施凉叫他拿药箱,给他包扎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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