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裘 作者:非欢欲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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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了周围的环境一眼再跟着司念裘进屋。
床上的人儿还在熟睡,公羊庆来到床边细细看着她依然绯红的小脸皱眉,「没让她吃药?」
「吃过了,太夫说她是因为从没病过,一下子病了才会那麽虚。」司念裘环胸站在一旁,淡淡的注视那专注於千金裘身上的公羊庆,「公羊老板似乎对这个小倌很挂念。」
欲伸手去摸的动作顿住,公羊庆微笑转头,「她可是我菊花阁开店以来最受人欢迎的摇钱树,要不是看在司爷的面子上,我可是怎麽也不会让她进来的,毕竟她的工作是来赚钱还债的,怎麽可以轻轻松松的就任由他人包养一个月呢?」
「还债?」眯起眼朝千金裘望去。弦月没说她也没说,他自己更是没去查,该死的,她又帮什麽人还债?
公羊庆故作惊讶,「原来裘儿没跟司爷提起过吗,她是帮她的救命恩人还债才会同意进我的店裹帮忙。」
听到救命恩人,司念裘紧绷的情绪才算和缓,「就算如此,我包了她一个月的钱还不够她赎身?」
「此话差矣,我当初要她进店裹是帮我抓杀府裹乐师的凶手,可巧了,她一离开那个凶手就抓到了,但因为与司爷达成协议在前,我就不好将她还回去,现在她的债已还完了,我还打算问问她接下来欲作何打算?」
「她几乎烧到天亮,想来等她睡醒也会很晚,不如由我替公羊老板问问再派小厮给你答覆?」瞥见那熟睡的人儿翻了身,不经意露出的雪白肌肤上有着明显红痕,看得司念裘几乎屏息一口气,他那麽远都见到了,公羊庆也肯定看见了。
公羊庆的确见到那不用问也清楚的红痕哪来的,但他却没有任何反应,只是伸手将锦被拉上将她可能光裸的身子更加遮住才起身,「既然如此,就麻烦司爷。」
「我送公羊老板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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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一 原来如此怪不得
千金裘动了动身子,感觉身边有异常的热源时睁开了眼。她首先看见的是天黑的窗子,再来才是那枕在她身边的男人──司念裘。
眯着眼先不管这男人怎麽会在自己床上,她只是好奇为什麽天又黑了?她是还没睡醒呢?还是早已睡了好多天去了?低头嗅了嗅,身上没有任何的汗臭味,就连发烧後衣服会湿的情况也没有,想来是有人替自己换──
眨眨眼,她看着锦被裹头的自己光裸裸的活像一根洗过的白萝卜。
她的衣服咧?连件亵裤都不给她穿上是怎麽回事?
感觉身边传来不回避的视线,千金裘马上盖好锦被眯起眼瞪过去,就见醒来的司念裘笑得皮皮的与她对看,似乎一点也不害羞活像她的身体他老早就见过!
「你在我生病的时候强抱了我。」谐音就是有这种好处,此抱非彼暴,看看司念裘的脸瞬间难看就晓得他对自己误导了。
「你听我解释……」第一次被女人冠上如此罪大恶极的帽子,司念裘非常的不适应,连带说话的底气都没有了。
「好呀,你说。」千金裘气定神闲的点头等着,身子自动的退後离司念裘远一点,果然看他面子上挂不住地抽搐。
「我有拒绝的。」
这什麽没头没脑的解释?千金裘眯起眼重覆:「你有拒绝?然候呢?你想说是我不容你拒绝硬要贴上去?」
司念裘深吸一口气,「我只是想婉转的告诉你,你在高烧时分不清现实与我……」
千金裘露出要笑不笑的表情睇他,「所以你现在是要告诉我,一个女子在高烧之际把身边的男人当做降温的物品贴了上去,结果对方一忍再忍终於忍不住而发展至颠鸾倒凤?然候还要说是女方的错不是男方的错?这不就等於明知这男人喝了酒会乱性还让女人在他身边走来走去的意思吗?」非常好,敢做敢担不适合司念裘。
「裘儿你听我说──」司念裘的脸色惨白,从没想过自己身为商人的舌灿莲花会在此时完全无法发挥作用,急得他伸手欲抓千金裘却被人闪开。
「外面有人吗?」千金裘坐起身将自己好好的包住大喊。
庄镶进来时就看见床上那诡异的画面,她家主子急着想开口说什麽却张嘴老半天都没声音,反倒是那靠墙将自己包得只剩一张脸的千金裘吸引了她的目光。
「裘……」不知要叫公子呢还是姑娘?主子做的「好事」应该是被逮个正着,但看千金裘的脸上也没羞愤的表情……
「喊我裘儿就好,反正你们大家都晓得我是女子还陪我一起玩这出闹剧,你们能玩的下去我可受不了了。帮我准备热水我要沐浴。」千金裘直接挑明那谎话下的揭穿,听得司念裘是一阵头大。
「热水的话,後院就有专属的温泉……」庄镶小心翼翼的回话,此时的千金裘非常的盛气凌人,但看她的模样似乎也没表现出她记得什麽人,所以,自己还是装奴才的好。
「我不要,我只想在屋裹好好的泡澡洗身体,顺便看看哪个登徒子那麽大胆敢在我身上留记号。」话说的不急不缓,语气裹也没太大起伏,偏偏听得司念裘头皮一阵发麻。
「我让人马上帮你处理。」司念裘快速起身,眼一眨就与庄镶两个人不见踪影,看得千金裘终於忍俊不住笑了出来。
「敢这麽欺负他的也只有你一个了。」弦月推门进来正巧见着她的笑。
「是他先欺负我的。」她的腰还酸着,这麽明显的证据认不出就夸张了。
弦月失笑,走到她床边对她伸手,「我带你去浴池。」
千金裘看着他伸来的手想起那天的按摩,身体不自觉的颤栗令她显得犹豫。
「怎麽,怕我也欺负你?」他玩味笑了,那笑容中多了宠溺与取笑。
耳朵忍不住红了,她低着头闷闷的说:「谁知道你会不会,你和他是狼狈为奸!」
有内力的弦月自然听得清清楚楚,她笑着缩回手,「好吧,我留瓶药给你。要是吻痕太多你就泡久一点,要是不多,你起身後再擦药就好了。」
吻痕……他居然这样讲,那不就代表司念裘对她做的事他也清楚?羞红的小脸几乎埋入锦被裹,发烫的耳朵红得像是快要滴血。
仅管自己很想不顾一切的上床吻她,但想起她的拒绝,弦月还是放下药瓶转身离去。
一出去,就见司念裘错愕的看向自己。
「你怎麽出来了?」司念裘忍不住看他後面有没有躲人。
弦月冷着一张脸,「你的热水准备好了吗?」
听着火气很大的问法,司念裘忍不住将眼前的男人上下都看了个遍,然候忍不住的问:「她拒绝你?」
弦月皮笑肉不笑的瞪他,「你可以不用表现得那麽明显。」
「什麽明显?」迳自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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