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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神说他钢管直 作者:青云待雨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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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字,湿润烧伤膏。

    齐厦被贺骁带到一边的道具室,没一会儿就回过神了。

    他坐在椅子上,贺骁在他面前半跪半蹲着,“谁烧伤过?”别说是齐厦自己,齐厦身上干净得连一个伤疤都找不到,如果是轻度的烫伤,不至于让他有刚才那样的失常。

    齐厦用手擦了下额头上的汗,思忖片刻说:“是沈老师……另外一个学生。”

    他倒不是纯瞎掰,确实有这么一件事这么一号人,不过他不熟。

    怕贺骁不信,齐厦又说:“那人是拍戏时候爆破出问题烧伤的,很可怕。”

    说完脸就转向窗外,眼光也飘出去了,明显一副不想再谈的架势。

    贺骁有心再问,但又有些不忍,齐厦刚才说的是“我不用”,但转念想想要是伤者的样子真那么惨,齐厦物伤其类心有余悸好像也在清理当中。

    这晚上齐厦睡得早,见他没兴致贺骁忍着什么也没做。

    逗人乐的是第二天早晨起来又和前一天一样,齐厦手又诚实地握着了他想握的东西,这一醒两个人都忍不住了,遵从本能地做了下晨间运动。

    也就是这天,没等他们出门,就来了个不速之客。

    齐厦看着一身狼狈、额头上还贴着白纱布的沈邵捷足足愣了半分钟:“你这是怎么了?”

    沈邵捷一脸焦色地说:“其他的不多说,我想先在你这儿住一阵。”

    齐厦想到没想,“你欠了高利贷?”

    贺骁站在一边想笑。

    而也正是此刻,沈邵捷目光焦点突然转到贺骁脸上,说:“我知道你是谁,你在这儿我才上门找齐厦求庇护,魏憬铭忌惮你。”

    贺骁面色微沉,眼光猝然转冷,沉默地看着他。

    第37章 ,

    第三十七章

    贺骁盯着人看的时候眼神凌厉地像是顷刻能把人穿透的利剑,一双眼又透着精光灼灼的敏锐,好像一切阴私灰暗在这目光里头都无可遮掩无所遁形。

    正因为知道他是什么来头,手上沾了多少血,沈邵捷跟他对视一会儿,只觉得心里凉得发毛,腿也不争气地一阵阵虚软。

    但就在沈邵捷萌生退意之前,贺骁别有意味地冷笑一下,忽地开口,“进来说。”

    片刻后,三个人坐在客厅。

    沈邵捷先陈述他受伤的过程,“我是昨天早上出的车祸,当时自己出去时没觉得什么,我还在接电话。现在想起来也算我命大,车没出小区我就没开快,快出小区门的时候一个岔路前边突然有车过来,我刹车踩下去才发现已经失灵了。”

    齐厦大脑的消化进度还停留在魏憬铭忌惮贺骁而且居然连沈邵捷都知道这个事实上,这会儿听完吓一跳:“……”谋杀?

    贺骁面沉如水抿唇不语,齐厦问:“是魏憬铭干的?你报警了吗?”

    沈邵捷笑下,这一笑凄恻又讥诮,“人家鉴定是我自己车出故障,可我的车平时一直很注意保养,这么说吧,我现在几乎能肯定是魏憬铭对我动手,可就是找不到证据。他不是前一阵子才说让我小心着自己的小命吗?”

    齐厦说:“这是恐吓。”

    沈邵捷说:“那又怎么样,当时只有我和他在,同样没有证据,连立案查他都做不到。”

    他眼光转向贺骁:“我也是没办法,只记得听魏央说过她爸爸怵你,现在也算是被逼急了才想请你们帮忙。”

    他说你们,不是说你,这就是把齐厦一块儿扯进去了,贺骁跟他连认识都算不上,但他叔叔沈老师对齐厦有恩。

    说完眼光就有意无意地朝着齐厦去,但齐厦脑子这时候被巨大的信息量搅成一团浆糊,漂亮的眼睛里头一片茫然,根本还没反射到要不要替他说话这个层面上。

    贺骁岿然不动地坐着,幽深的目光逼视他许久,“你让我们怎么帮你?”

    贺骁记性很好,怎么帮沈邵捷在门口就说过,再问一次自然另有用意。

    沈邵捷愣了下,随后开口时语速慢了很多,“我现在连回家都不敢,想在这住着躲一阵,另外,我住这多少能表明你的态度,魏憬铭要是知道,一定不敢再对我出手,毕竟,不看僧面看佛面。”

    贺骁坐着没动,沈邵捷他查过,逮着他不在撞到齐厦面前的人他不可能不留心。

    结果正如沈邵捷所说,魏央纠缠他是真,他对魏央不假辞色好像也是真,连魏憬铭曾经当众让他吃排头依然是真的,恐吓就难说了,毕竟他自己也说外人不知,没有证据。

    他说的一切乍看样样合理,但套在他身上又不那么合理,这人擅长见风使舵,光他对魏大小姐放在明面上的不冷不热就透着股怪异。

    别说他是放不下他叔叔和魏憬铭的事,沈家叔侄俩贺骁一起查过,沈邵捷家境贫寒,一路求学到国外都是沈老师支持,就这样沈老师癌症最后在医院里几个月,他没回来过一次。

    贺骁考虑了半分钟,他一贯坐姿霸道,腿张开,胳膊撑着膝盖整个人一挡就是一方,但看似随意前倾的上半身配着那深沉如潭又犀利似箭的眼神,整个人就像是一头蛰伏着正蓄势待发的猛兽。

    每当这种眼神出现在他粗犷而又英挺的面容上,齐厦就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但齐厦又无故觉得他有种风霜不摧的坚硬强势和万事成竹在胸足以睥睨一切的气势,满满终极**的气场,齐厦看了一会儿,突然有些恍惚,这是他的男人?

    片刻,贺骁眼色意味不明地看向沈邵捷,一句话定生死,“可以,你留下。”

    接着像是想到什么,又转脸看他,眼色很快温柔下来,“可以吗?”

    齐厦茫然:“……”会不会给贺骁惹上麻烦。

    但没等他多想,贺骁又宠溺地对他笑下:“那就这么定了。”

    沈邵捷得到答复满意地回去取行李,齐厦跟着贺骁往楼上去,终于把他刚才疑惑了小半个钟头的话问出来,“魏憬铭怕你,是真的?”

    魏憬铭说起来是贺骁的继父,继父也是长辈,这话要是真扯个理由,齐厦只能认为魏憬铭本身就惧怕贺骁的母亲,继而畏屋及乌。

    但如果仅仅是沈邵捷臆测,齐厦是打死不想把火引导贺骁身上的,要保住恩师的遗孤,他可以想其他办法。

    早晨在家里耽搁太久,时间吃紧,齐厦把这句话问出来的时候正忙着穿衣服,心里想着事,难免手忙脚乱。

    贺骁伸手给他把衬衣第二颗扣子扣上,“他以前做坏事,被我揍过。”

    贺骁话也只能说到这了,他垂着眼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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