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女配求欢乐 作者:鑫爱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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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身体与心头所有的空虚,便都能被弥补,可真的一经碰触,哪里舍得这么分开。
温小婉就势骑上聂谨言的双膝,臀部悬在聂谨言的大腿上方,紧致结实的双腿紧紧地缠在聂谨言垂顺着的双腿处。她的上身紧紧贴着聂谨言的上身,那两团丰满的柔嫩刚好贴到聂谨言的胸口上销骨下。
吻那东西总是不能太长久的,换气什么的,总是会打断那良好的结奏的,但是□做的事,却是可以一直做下去的,即使做得累了,也可以好好地抱在一起……睡着休息。
就如龙骏所说的,最近这两天聂谨言和温小婉缠绵在床上的时间实在是太长了,连着老天爷都有些嫉妒了。
他们两个这才刚刚进入状态,床上已经有些腻了,正打算就着这椅子上试试,结果节奏才刚刚开始,里屋床上躺着的莫绯漾,半死不活的状态维持不下去了。
“噗!”的一声响,从里面传了出来,随后一股血腥的味道漫延开来。
外室两个人,无论是聂谨言和温小婉,都是对声音和味道比较敏感的人,若单只是一点点的声音,当然打断不了两个人如此和谐的节奏,但那血腥味实在是太浓了,他们两个想忽略,也忽略不掉。
温小婉和聂谨言同时松开对方,两个人下意识地互望了一眼后,温小婉从聂谨言的身上跳下去,两个人一前一后地冲进了内室。
本是简洁干净的内室,此时一片凌乱不及。
原是躺在床的莫绯漾在他们两个冲进来时,已经是躺在地板上了,不仅如此,他趴在地板的头下,一大滩血迹。
聂谨言是习武之人,温小婉两世里见过的打斗自残也不少,还没见过谁磕到头,能磕出那些血的,所以……
“他……他吐血了!”
温小婉颤声地说着紧,聂谨言已经奔过去了。
“小莫,小莫,”聂谨言一把把跌在地上的莫绯漾抱了起来,重新抱回到床上,又连着唤了几声,“小莫,小莫……”
莫绯漾却一点知觉都没有,只有满脸糊着的血迹,清晰无比。如果刚才说是半死不活,那现在的状态,就是全死过去了。
“他这是怎么了?”
温小婉之前虽说有点厌烦莫绯漾,但也仅限于要好好捉弄折腾折腾莫绯漾的地步,要莫绯漾去死的事,她是从来没有想过的。就像莫绯漾有好几次可以要她死,却都手下留情一样。
他们两个之间,有一个聂谨言呢。
“他中了毒,”聂谨言是会些医术的,手指搭到莫绯漾的脉门处,仔细地探诊着,好一会儿才叹息道:“他这身功夫……怕是难保了。”
“什么?”温小婉瞪圆了眼睛,简直不敢置信,x药竟然有这么大的功效?“我去找龙骏。”
温小婉觉得解铃还需系铃人,龙骏不行,还有他那位神奇的三师兄呢,既然制得x药,就能制得出解药吧。
温小婉转身要去,被聂谨言手疾眼快地拉住了,“别去了,和龙骏没有关系,是开光大师下的毒,年头太长了,不太好弄。”
“啊?”温小婉就着聂谨言拉她的姿势,扭头过来,震惊得一张秀丽的小脸都有些扭曲了,“开光大师?他……他为什么啊?人说虎毒不食子,莫绯漾是他养大的,就和他亲生儿子似的,他干嘛要……要对莫绯漾下手啊?”
通过这几回的接触,温小婉觉得莫绯漾这人虽说穿衣服的风格过于暴露,整个人的气质过于狐媚,但他的人品还真是不错,对人也算重情重义。
冲着聂谨言的面子,连着对自己都留几分情面,何况是对养大他的开光大师,那应该是绝对的忠心啊。这样的半子,开光大师为什么还……
“谁能理解得透他啊,因他在我年幼的时候救过我的命,当年我们全家对他都无比尊重,最后又能如何?他偷了我父亲与济王之间的书信,这才导致着三王谋反案的发生,牵连了上千条人命啊!”
当年那些事,随着聂谨言越发的成长起来,手底下的势力越发的强大,那些埋得很深的东西,也就如抽丝剥茧般,一点点呈现在他的眼前了。
血淋淋的,不堪入目。
聂谨言觉得这二十年活下来,他的心已经麻木不仁、冷硬无比了,每每接触到这些时,仍是忍不住的颤栗。
室内一片沉默,好一会儿,温小婉缓缓动作起来。
她拿起手帕,先是抹去聂谨言眼角那一丝微不可察的湿润,然后扭过身子俯了下去,抹掉了床上躺着的如死人状的莫绯漾眼角汹涌出的泪水。
这世间最可怕的伤害,不是来自于敌人的,而是来自于亲人的。越是至亲,伤得越深也伤得越痛。
聂谨言缓了一口气,稳定了一下情绪,才淡淡地开口道:“刚刚与龙骏商议过了,小莫身体里的藏花毒,日子久远,毒中骨髓深处,流于血脉之间,一般的大夫是医治不了的,只能请鬼医来试试。”
“鬼医?”
温小婉正抹着莫绯漾脸上血痕的手,顿了下来,“叫这名字的人靠谱吗?”
聂谨言的目光骤然收紧道:“当然靠谱,说起来,他与我们聂家还有些渊源,这人你也认识的,就是小刑村的刑玉堂刑四爷。”
“刑四爷?”
温小婉的惊叫脱口而出,手里捏着的脏兮兮皱巴巴的帕子,几乎要抖成s形了,她怎么也想不到做过军医、脾气不好的刑四爷,竟还有这么一个上档次有品味的绰号呢。
作者有话要说:靠,新搬的地方冻死了,这是东北啊,竟然没有暖器,这是作死的节奏咩……,这才多一会儿,我手指头已经抽筋了。
☆、第126章 番外——冲动的惩罚
聂谨行觉得悲催苦逼这事,总是如影随行,就连离家出走,都不能挽回他这种倒霉的节奏。
聂谨行活过的二十几年、将近三十年的岁月里,大半时间是幽闭隐居、几乎是一个人默默数日子过的。
家里前几年平反后,他才被哥哥聂谨言接出了封闭的空间,看到了外面的新鲜景致,那时,他早已经失去了少年时期盼外面生活的欢喜急切的情景,有的只是茫然一片。
特别是在得知他哥哥聂谨言为了能为家里洗冤,竟……竟入了宫,做了……,他整个人都蔫了下来。只觉得活地更加沉重了。
生活的环境是越来越好,日子过得是越来越平静,但聂谨行却前所未有地透不过气来。
因着越发安逸,他哥哥聂谨言的时间也越发地多了起来,他哥哥除了在他嫂子身上分心格外多,其余的心思都用在他的身上了。
督促他读书考科举,这都是他愿意的,哥哥付出了巨大的代价,才让家里的冤情平反,他为了能使家里早日兴盛起来,去参加会试,又有什么可推辞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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