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撩人 作者:不二喵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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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炙夜面色一柔,恢复平时温润的样子,“没事,只是无聊,想和你聊聊天。”
他竟然连禀报人的话都还没有听完急匆匆赶来见他,花炙夜内心自嘲道,他带来的那些人全天暗中保护着千影岚,怎么可能会出事呢。
聂炼也被花炙夜紧张的神色一惊,忘记了正在和他吵架的事情,现在想起来,赌气道:“我还在跟你吵架呢,聊什么!”
“那,你要怎样不生气?”
花炙夜走进聂炼的房间。
聂炼眼珠一转,惦念他的马车很久了,开口道:“把你的机关马车借我。”
“给你。”花炙夜拾起掉落地上的书。
“真的?!”聂炼面色欣喜。
花炙夜翻开手中的书,“当然。”
既然他这么喜欢,送他何妨。
聂炼见他要看书中内容,瞳孔一缩,连忙上前阻止,可惜已经来不及。
“这是春闱要考的书?”花炙夜面色挂着笑意。
“咳!”聂炼尴尬道,“当然不是,皇家书库顺手牵羊来的。”
第一次进皇家书库自然好奇,看到了春宫书,忍不住偷拿了一本。
“没收。”花炙夜将书怀中一放,不打算还给聂炼。
“喂喂喂!”聂炼瞬间炸毛,“凭什么!”
“那,我给聂王爷去?”
“……还是你没收吧。”
……
人说十年寒窗,聂炼准备春闱的时间很短也就各半把月的时间,可以说是临时抱佛脚。
不过三科的考试批阅出来后,聂炼的成绩竟是名列前茅,本以为是皇帝钦点,吏部考功司的人会放水,哪知批阅到聂炼的卷子,竟让他们震惊不已。
为了平息外界的看法,考功司将聂炼的考卷公示,举国震惊。
被世人沦为笑柄的聂炼世子竟是有着惊世才华的男子。
作为当事人的聂炼颇为无语,他以为是多难的三科考试,竟然这么好考。
第一科,考学富,也就是考记忆。对于过目不忘的千影岚来说小菜一碟。
第二科,考政治,也就是处理旱情洪涝赋税之类的,作为现代的人,随便一扯就成篇了。
第三科,考经义,也就是类似话题作文。
就这样,聂炼莫名其妙地成了春闱的前十名,进入了殿试。
站在朝堂之上的聂炼,恍如拍戏。
文武百官列于两侧,金灿灿的龙椅上坐着皇帝拓跋纵,九皇叔出乎意料地上了朝,站在武官之首。
聂炼一脸新奇地欣赏着,倒不像其他九位一样拘谨处之。
其他九人忽然跪倒在地,聂炼一脸木然地看着,不知所措。
“哦?聂炼以为呢?”皇帝拓跋纵问道。
“啊?”聂炼茫然地一应,这个时候开小差简直就是找死啊。
“若是为官,想要做什么职位?”皇帝拓跋纵问道。
聂炼倒吸一口凉气,竟然是这么犀利的问题,难怪其他人忽然跪倒在地。
不是说皇帝出题,考即兴作文么,吏部的提示有错?!
“回皇上,其实本人还是比较喜欢从武官的,奈何手无缚鸡之力。”聂炼回答自然,毫不做作。
“哦?”拓跋纵已经不止一次从聂炼口中说出这话来,那日在御书房更是说了一番精忠报国之心,以为只是为了不去东临找的借口而已,今日一提,倒是让拓跋纵来了兴趣。“炼儿如此才华,从武官倒是可惜了。”
“不会啊,带兵打仗什么的,也要脑子好使啊。”聂炼一脸天真的说道。
惹得文武百官小声议论。
聂炼与拓跋纵轻松对话,倒是让朝堂的气氛缓和了不少。
“哈哈哈……”拓跋纵大笑道,“真不愧是聂擎的儿子,骨子里透着军人的气息,战王啊……”
“臣在。”拓跋绝出列。
“这孩子就交给你带了,说不定啊咱天启再出个战神。”
“是。”拓跋绝颇有深意地看了聂炼一眼,“臣遵旨。”
聂炼此刻内心泪流满面,自己装的b,哭着也要装完。“谢皇上。”
……
☆、第三十九章 军营生活
下朝后。
文武百官退出宫殿。
聂炼和拓跋绝并排而走。
拓跋绝问道:“近日过的如何?”
千机公子来到帝都后,聂炼鲜出门,拓跋也很少见到他。
“还……行。”聂炼不咸不淡地回道。
“明日就来皇家军营,先熟悉熟悉环境。”拓跋绝吩咐道。
“是……”
见聂炼一脸不情愿地回答,拓跋绝装作一副不知道的样子,问道:“不是自己请的愿,现在看来倒像是本王在逼你了。”
“……”莫名其妙入的坑啊,聂炼默默地抹了一把辛酸泪。
回到聂王府的聂炼,把朝堂上的事情告诉了花炙夜。
花炙夜一脸早就知道的表情。
“你就不惊讶么,我考的是文官,现在去皇家军营就职。”聂炼问道。
“没有去皇家军营倒是会让我惊讶。”花炙夜回答。
聂炼一脸不可置信,“为什么?”
“世人皆知你我的事情,我是千机公子,最拿手的是机关术,放在军事上可谓是无敌了,他们一帮老奸巨猾的,怎么可能放过。”花炙夜解释道,隐没地神色一沉,看来警告并没有用……
“我把你牵扯进来了。”聂炼无奈道。
花炙夜摇了摇头,恰恰相反,是他把他牵扯进来了。“去皇家军营这段日子我不在你身边,你说话处事记得谨慎,还有……拓跋绝不会害你,可信他。”
“……”九皇叔有这么好么,廖煌极这样说,花炙夜也这样说。
次日,卯时就被叫起床的聂炼,半昏迷地让阿熏的穿戴梳洗后,打包上了千机公子赠送的马车上,驶向皇家军营。
皇家军营。
“吼!哈!……”聂炼半眯着双眼,迷迷糊糊地下了马车,耳边传来士兵们操练的声音。
聂炼深深地打了一个哈欠,惹来了岗哨士兵的嫌弃。
一个在世人眼中的软柿子,竟然得到圣上的赏识,来皇家军营当职,简直就是对他们的屈辱。
聂炼身边站着一位黑衣劲装的男子,这是花炙夜的车夫花一,一并赠与聂炼的。
在聂炼的眼中,花一就是一根木头,认识他几个时辰了,就听到他说了两个字,驾!吁!
“世子,九爷已经在校场了。”说罢,一军装男子替聂炼引路,花一紧随其后。
校场上,千名士兵身着便衣,手拿兵器,动作一致地在操练武技。
聂炼嘴角微微上扬,莫名地想笑,这个貌似有点像学校里的广播体操。
拓跋绝见聂炼,道:“过来。”
少了平日里的亲密感,多了一丝无形的威严,这个就是真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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