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王蛊鼎ABO 作者:渊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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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光芒!
呃好吧,进化单人副本完成度50%(←坑爹),新的一个月开始了,为此本攻特意准备了惊喜(xia)哦!对了,有人发现毒哥是abo本土人吗?</font>
第24章 第 24 章
1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慕蝉对这句话“一见钟情”。
因为这简直是他完美的人生写照!
生而带毒,甚至能将摄入的药转化成毒,大概也因此被抛弃在深山老林边;被慕耶,一个孤寡中年人捡回去,但可惜枉他自诩毒蛊传人,“功夫却不到家”,也解不了毒;忙忙碌碌,兜兜转转,慕耶想白了半边头发,秒变老头子,终于一拍大腿,随手指了条路给他:开始修习蛊毒之术吧,反手让这些毒成为利刃!
——这指导思想说得太他妈轻巧了!
两个人大眼对小眼地看了四年,一开始是慕耶自己闷头想,后来慕蝉长成了五岁的小包子,就开始两脑袋凑在一块儿想,以源远流长、博大精深的蛊毒之术为基础,以慕蝉的实践为辅,寻寻觅觅,摸摸索索,理论联系实践,这儿出点主意,那儿打点补丁,蹒跚前行,倒还真让两人总结出了一个似乎可行的总纲——
先天毒孕育本命蛊,本命蛊生从蛊,从蛊养丛毒,丛毒回过头抑制先天毒,从而掣肘本命蛊,遏制它的反噬。
——完美的循环链!
在慕耶的理论设想中,这之后还应当有一个“破而后立,置之死地而后生,从万毒中化出一缕生机”的过程,但他终究没能陪慕蝉一起验证了,他甚至没看到他成功地度过开始最艰难的阶段。
万事开头难,光“强化先天毒,用以培育众蛊,优胜劣汰出一只本命蛊后,再以其为核心凝聚先天毒素”——这一阶段就耗费了慕蝉整整二十个年头!二十年,日日夜夜,他无时不刻不承受着剧毒蚀骨的痛楚,小命危悬,只能拿药来压制!但他体质特殊,任何药物都只能在短时起效,继而又会成为毒素进阶的助力。
初时还有人欺负慕蝉“纸糊的身体”,单薄矮小、一碰就倒,渐渐变成了一碰就“被”倒,纷纷闻之色变,唯恐避之不及——光看他毒人的模样就吓尿了好嘛!甚至就连慕耶本人到后来都没法靠近他两米范围内,死时收殓都是拜托别人操办的,否则连个全尸都没有不是太可悲了——慕蝉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将害死他的人化作一滩滩脓水,准备流亡前打一场酐畅淋漓的游戏,然后……
然后他就来到了外太空。
唯一值得庆幸的,便是他所带剧毒并不腐蚀无机物,慕蝉还可以通过网络跟他人交流,否则恐怕移动生化武器库中,会多一个叫做慕蝉的冷血自闭青年吧——即便如此,慕耶师父依旧认为他既粗暴,又小心眼,缺乏同情心和爱心,简直……果然是他徒弟没错!
这条修行之路,无异于一场和毒素、和死神的赛跑,只有抢在前头,才不仅可以活下去,还可以把握住更强的力量,若是落后了……
这回险些就落后了。
还好他及时醒了过来。
虽然不知道那个西塔究竟怎么“巧合”,但感谢他,因为一切都只能靠自己。
当前,本命蛊有了,从蛊也一直没差。慕蝉望着五芒星阵的五毒:五毒相生相克,在一起的话,天然就有一套循环,是丛毒的最佳选择,而且被他养了这么一段时间粗炼化已经差不多到了火候;再有比任何圣药都来得强的碧蝶,以防万一不问自取的两味药……
这样齐备都活不下去实在没天理了!——但也没准。一切都来得太容易了,容易得令人不敢置信,容易得令人颇有种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的不真实感。
不过不管如何,当务之急,还是把小命拾掇拾掇,毫发无损地从死神的爪子里收回来。
慕蝉将掺着药粉的晶源喝了下去,察觉药效差不多发作后,然后谨慎地将本命毒释放出来,沿着阵法纹路,缓缓注入到五毒体内。
碧蝶洒下紫色的细碎的鳞粉,完美地压制毒素的反扑。大概是预料到未来的灰暗生活,本命蛊在体内不安地动了动——立刻就遭到了粗暴的镇压。
乌紫色的毒雾弥漫出来,在密闭的阵法中涌动着。
当中仿佛蛰伏着一条时刻准备冲天的巨龙。
2
这是莫纳一生中最难熬的三天。
身上的伤恢复得比慕蝉想象中还快,他像困兽一样在逼仄的房间中来回徘徊了几分钟,终于气馁地靠在病床的金属腿上,一动不动。
深色的眼珠地只映着惨白的壁灯光芒,空荡且空洞,手中紧紧攥着机甲的空间扣,攥得它发烫的温度几乎烙印在心底。一时间,只觉得度日如年,难以为继,似乎浑身的精力活力意志力,都正随着时间一滴滴的流逝。
虽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慕蝉走到这个地步,跟自己的标记脱不了干系吧。听闻标记不当,确实有一定的几率对omega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这些个念头如同毒蛇一样阴冷地盘踞在脑海中,死死地扼住了莫纳的呼吸。
——这样软弱的自己!
他内心也十分唾弃。
战士的理智让他赶紧爬起来,迅速搜集一切情报,通知塔即和安朵尔,做好万全的准备,以便能在最坏的情况发生时,能够带着他们,甚至是关于这个海盗团伙的情报顺利出逃——但作为alpha的本能,还有……感情,他不想离开里面的人。
他不想。
……好像有刀子在剜割着心脏。
慕蝉慕蝉慕蝉慕蝉——!
莫纳双唇干枯,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也许已经疯了。
满脑子都是他的名字,满脑子都是他的模样,满脑子都是他的声音,满脑子都是懊悔和惶恐,满脑子都在祈祷着他能够完好无损地从里面走出来……
骂也没关系,打也无所谓,只要用那双清澈的眼睛看着自己,只要用他悦耳的声音跟自己讲话,“你麻烦大了,因为我要揍你!”或者是“我愚蠢的奴隶,见到主人还不赶紧下跪行礼!”,什么都可以,什么都可以,什么都可以照做,什么都不会反抗……
空气中忽然传来一阵波动。
是门开了——
莫纳霍然坐了起来。
来人被他窘窘有神的目光惊得顿了顿,然后示意了一下手中开着路引程序的光脑:“别这么看我,我权限高。”
莫纳拧着眉看他。
门在西塔背后严丝合缝地关上,男人收好光脑,上下打量了下莫纳,嘴角一勾,眼底冰冷:“看起来真憔悴——他一直没有动静?”
“……”莫纳紧抿着唇,一声不吭,片刻后他坐回了病床上,他心知自己现在看来一定很狼狈,那不如做足了全套,还有伤患的借口。
西塔走到窗前,垂下眼,居高临下地藐视着他:“他说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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