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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好的人形忠犬呢 作者:污喜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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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睡美人戏最后演变成了不纯洁的“睡”美人戏了。

    “穿女装......阿萧,你什么时候演?”顾垚搂着我问。

    我真的很不想回答,当初让顾垚来对戏也不知道我是怎么想的,“......下个星期五。”

    “爸爸,你放心,我一定会来看的。”

    “......”

    然后顾垚会十分认真的跟我对戏,对着对着就对到床上去了,他甚至会捏住我的命根不让我射-精,然后问我台词,直到我熟悉后才让我射。

    不过,成效确实很大,三天后,台词被我背的滚瓜烂熟。

    周贺江跟李笑琴似乎已经分手了,这几天都没看到他,我也因为话剧的事情忙的没有去找过他。

    我跟李笑琴的关系从点头之交变成形同陌路,我也挺庆幸那天是我跟顾垚遇到的事儿,要是别人遇到,说不定二周还被蒙在鼓里,依旧跟她你侬我侬。

    本来说今天做完秦朝布置的任务就去找周贺江,碰巧的是来到教学楼恰恰看到周贺江从秦朝的车里下来。

    我去年买了个表。

    “怎么了?”刘侨见我突然停下脚步问道。

    我收回视线,摆摆手,“没事。”

    我忽然觉得很多事情都偏离了轨道,往我不希望的地方发展,谢千城、周贺江,还有刘侨......

    对于没有预料到的事情,我或多或少都有些迷茫,我不去管他们,可他们都是我朋友,并不是像李笑琴那样,即使两人变成陌生人也没什么好失落,正因为感情深了,所以才不知道怎么办,不知道怎么让他们开心幸福起来。

    下午放学吃了饭,七点开始排练,排练两个小时,这俩星期都不能跟顾垚一起吃晚饭,有点可惜。

    顾垚早上也要一大早就去兼职,我们几乎就晚上能见个面,顾垚变得像有皮肤饥渴症,恨不得晚上能跟我粘到一体。

    我们在这一个月的相识相恋中就像命定的缘分,相处起来越发的自然和谐,当我意识到时,竟觉得像几年的夫妻一般,从没想过性格会这么合适。

    演我对手戏的“捷克王子”是学校大一学表演的才子,也是话剧社最看好的新星徐捷瑞,性格很好,见人就笑,却又不掐媚,不市侩,每次见到我都会主动打招呼叫顾学长。

    礼貌绅士的小伙子,我总结。

    作者有话要说:  一直被锁!!

    ☆、第三十一章

    结个卵蛋哦,我想起彩排和正式演出的时候是要穿裙子的,我特么学长的威严要没了!

    排练一直到前四天都很顺利,我和徐捷瑞台词背的很熟,除了一些笑场外一路下去就到了第七幕王子被纺织针扎破手指。

    演出的道具和服饰一般都是话剧社里的人自己制作或者租借,他们做了一面很大的城堡造型,搬来木箱子垒成梯子隐藏在后面,我需要一步步登上去,登到最高点,用手触摸纺织针道具,然后装作昏睡的样子倒下去,下面会铺上软垫,第七幕也就算完了,接下来就是王子解救公主,然后送上真爱之吻。

    吃完饭,休息了一会儿,我跟徐捷瑞就开始排练了。

    葱郁的森林里,可爱的木屋外,罗斯穿回了男装,他一脸难过悲伤的表情望着捷克,眼里含泪,“抱歉,我亲爱的捷克,我......我其实是个......男孩子。”

    捷克一脸震惊,然后慢慢的收回情绪,他走到罗斯身旁,牵起他的手,温柔的笑起,“别难过亲爱的,我爱的是只是你,不在乎你的性别。”

    罗斯感动的回握住捷克的手,“捷克,你回去告诉你父亲吧,我也回去告诉我的父王,我等你来娶我。”

    捷克吻了一下罗斯的额头,翻身骑上白马(其实就是三个人穿在白马玩偶套里),“罗斯,一定要等我回来娶你!”

    于是罗斯也瞒着男巫教父跑回了城堡,而剧本注定,今天就是罗斯王子十六岁的生日。

    我步履急切,登上放在城堡后面的木箱楼梯,原本以为很安全的木箱在我登上第五阶的时候一歪,卧槽......

    在摔下去的瞬间,我本能想要找可以抓的地方,然后就碰到了旁边的木箱,抓没抓稳,压根也就抓不稳,木箱跟着砸了下来。

    我蜷缩起身子,用手护着脑袋,几乎也是瞬间,木箱一个个落下来砸在了我身上。

    操/你/妈,好痛......

    “顾萧,顾萧你有没有事?!”

    不知道是谁在叫我,我痛的压根说不出话,就着蜷起的姿势颤抖。

    “快送医院!”

    ······

    “肌肉组织受伤,还有几处挂伤,没有特别的大碍,就是你腰那里淤青很严重,平时的简单动作都可能会让你觉得痛。”医生处理了我身上的几处挂伤,和蔼的跟我说。

    我听医生这么说不自禁挺了挺后腰,又痛又酸的感觉刹那袭来,我“嘶”一声,无力的趴回病床。

    医生呵呵笑,“小伙子,别逞能,最好在家休息几天,幸好箱子不是很重,不然能给你砸骨折了,这药早中晚抹一次,揉个十多分钟,晚上睡前再用热水敷一下。”

    “谢谢医生。”

    医生走后,留下徐捷瑞和话剧社社长,徐捷瑞皱着眉头,上前看了看我,“怎么样,能动吗?”

    我指了指后腰,对话剧社社长惨烈的笑道:“恐怕我要请两天假了。”

    话剧社长点头,“是我们的疏忽,没考虑到木箱的危险,这次医疗费我们话剧社给你出了。”

    我强忍着痛楚爬起床,故作惊喜,“那感情太好了,社长,我代表我们村的乡亲父老谢谢您了!”

    折腾下来,快十点了,徐捷瑞坚持要把我送到家。

    徐捷瑞扶着我下了出租车,我看到顾垚站在公寓小区外面,然后几个穿黑西装戴墨镜的男人四散走开。

    我觉得打扮有点眼熟。

    顾垚也一眼就看到了我,同时扫了一眼扶着我的徐捷瑞,他快步走过来看到我手臂两处贴的纱布蹙起眉头拉过我问:“怎么了?”

    “嗷,疼疼疼!”我忍不住叫唤。

    “哪里疼?”顾垚听我喊疼立马焦急的问道。

    我冲他摇头示意等会儿再说,摆正痛的狰狞的五官,朝徐捷瑞挥挥手,“谢谢了学弟,别忘了给我请两天假,我就不来了。”

    徐捷瑞:“嗯,那学长你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

    等徐捷瑞一走,我立马靠向顾垚,“唉,嘤嘤嘤,儿砸,扶着爸爸,痛死了。”

    “阿萧,你到底怎么受伤的?”

    顾垚扶着我慢慢往公寓走,我道:“今天排练话剧,摔下来了。”

    “摔得这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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