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方地芬诺酯片 作者:凝咽19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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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爱好从摄影变成了捉弄向冬晨。
这句话显然也捉弄得很成功,冬晨连连后退,裤子跟手都因为惊吓没“扶稳”而弄脏了,急得眼睛发红,竟有要哭的趋势。
泽亚拉住他的手,说“你羞什么啊,又不是女的,你看裤子都脏了,快冲个澡。”
“还不怨你弄的?滚走!”向冬晨完全是羞愧而导致的愤怒,他推搡着周泽亚,想把他赶出去。泽亚嬉皮笑脸地说“怨我!都怨我!光把你弄发炎没给你上药。”说着去客厅拿了软膏,进来就伸手脱冬晨的裤子,冬晨防不住,扯着嗓子喊。他愿意跟周泽亚做,但不想让泽亚看见自己狼狈的样子,所以抵死不从。
在泽亚眼里这都是向冬晨发小孩脾气,手上一点没放松,冬晨的裤子被扒了下来,泽亚看见下面光溜溜的一根砗毛都没有,那小东西跟他的主人一样垂头丧气,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或许是才上过药,因发炎而起的红点点倒不明显。
周泽亚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竟挪不开眼。觉得自己喉头发紧,血液上涌。他挤了一坨药,手法略带撩砗拨,轻轻的抹着,但那玩意一点反应也没有,泽亚奇怪的抬头看了眼冬晨,只见那人咬着嘴,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着。
“你哭什么啊,我又不会笑你。”周泽亚慌了,哪会想到冬晨是因为自己不好的一面被瞧见了才落泪。
“不哭,洗个澡抹个药我下楼带你吃烧烤。”泽亚站起身抱住他。冬晨不吭气,只有鼻子抽的声音。抱了片刻,泽亚看看冬晨,他的鼻头红红的,而眼泪就像一泊湖水,盈砗满眼眶,让他的眸子泛出光,心里揪着疼。鬼迷心窍般的,低下头,一下一下的吻着溢出的泪珠。冬晨吃了一惊,抚砗摸与做砗爱发砗泄的是情砗欲,亲砗吻和拥砗抱才是表达爱意。
这一吓,冬晨“呃”的打了一个嗝,内心懊恼自己煞风景之时,泽亚的唇落到了自己嘴上。舌砗头像灵活的信子,肆意的索求。双手伸进他的衣中,感受每一寸肌肤,像玉脂,似白雪。
这一吻就像在心里开了闸口,洪水决堤。粗重的喘着气,脱掉了俩人的衣服,赤砗裸相对。冬晨喘着气说“洗完澡再说。”他希望自己在他面前永远是干净美好的。
泽亚把一堆衣服扔出了厕所,打开了热水器,哗哗的水淋湿砗了他们,泽亚看着闭上双眼的冬晨,从耳砗垂开始亲砗吻,经锁骨,到胸前,含砗住粉色的乳砗头,用牙齿轻捻,双手揉砗捏着他的屁砗股,按砗压着穴砗口。
兴砗奋、紧张,这些情绪充斥向冬晨的每个细胞。周泽亚没有跟男人真枪实弹的干过,他把自己昂扬的“枪口”对着那处胡乱挤着。
“你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吗?”冬晨背对着泽亚开口,想求得一个确定的回答。泽亚咬咬冬晨的耳砗垂道“我在干砗你。”周泽亚一语双关,说完这句话一个挺身,插砗进去几分。冬晨一个激灵,痛得无力思考与说话,咬牙承受着。
顶端被紧致的肌肉包裹,整砗根都贪婪得没入其中,理智已被欲砗望吞噬,没有在意到冬晨正忍着痛。慢慢抽砗动了几下渐渐“活动自如”起来。
泽亚拼命的抽砗插着,发出啪啪的声音。冬晨弯腰双手撑着墙,撅着屁砗股,没有想到会这么痛,还是忍不住叫了出来,听在泽亚耳里都成了欢砗愉的叫喊,干得更加卖力,低头看俩人交砗合处,那穴砗口正一张一合吞吐着自己的巨砗根,刺砗激得紧,比干女人要带劲多了,抽砗插了一阵,却见带出几丝红色,心里才知道自己太暴砗力了,但箭在弦上,腰间的力道没有减小,只有俯身轻柔的亲着身下人的背脊以表歉意。
不知过了多久,泽亚低吼一声,滚砗烫的精砗液应声而出,喷洒在冬晨的身砗体里。
终于结束了。冬晨心说。
除了真正得到周泽亚的喜悦之外,并无任何身砗体上的享受。他精疲力竭,双砗腿发软,站不住脚,泽亚心下内疚,扶着他认真的冲洗,热水开了半晌,这时才真正发挥洗澡的作用。向冬晨不再倔强,瘫砗软在周泽亚宽阔的胸膛上,让他帮自己清理。
指尖轻轻插砗进后砗庭,小心翼翼的撑开,流砗出了红色的、浓砗稠的精砗液。冬晨又疼得倒抽一口冷气。
“弄疼你了。”周泽亚心疼得说,亲了亲冬晨的额头。冬晨不说话,双手环着泽亚的脖子,将头埋在他的肩窝,虽然痛,但很开心,他愿意继续痛下去。两人之间终于有了肉砗体的关系,而不仅仅是男人之间的打闹。
软膏不仅仅用来治疗发炎的红点,也物尽其用的涂抹在了后砗穴。冬晨脱力,也没力气呵斥趁抹药时无比仔细观察自个儿的周泽亚,就这么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周泽亚面对着男人正常的晨勃现象,很想拉着向冬晨再干一场,但是忍住了,毕竟昨天他被自己的“利器所伤”,最后还是用手解决了。
泽亚说自己早晨不到公砗司,要去开砗会,让冬晨自个儿坐公交。出门之前冬晨问他要了钱包,泽亚不疑有他。只见冬晨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了俩人之前在招待所的那张合照,放进了皮夹里。照片里的两个人一个笑得灿烂,另一个笑得腼腆。
狗在户外的时候隔一会就要撒一泡尿,除了解决生理需要外,更重要的目的是占领地盘。泽亚看着钱包里的合照,如是想到。
☆、第十七章
春节过后很快就立春了,整个城市都像复苏一般,生机勃勃。
春天就是睡觉天,对于这句话,向冬晨深表赞同。午休时刻,他趴在桌上昏昏欲睡。“叩叩”两声敲击把他从睡梦中唤圌醒了,冬晨满脸迷茫的抬起头,看见周泽亚俯身敲了两下自己的办公桌。
现在已经过了午饭的点,他来也不可能是找自己吃饭的。
“小向,把去年第一季度的杂圌志找出来给我。”泽亚在公圌司极少找冬晨,偶尔来找他也是一脸正经的喊他“小向”。冬晨动动嘴,没发出声,看嘴型像在说“小你大圌爷。”
转身开了仓库的门,泽亚跟了进来,关门,反圌锁。一把将冬晨按在墙上。“跟我说话越来越呛了,我尝尝你嘴里是不是吃辣椒了。”说罢就亲上了。
“你他圌妈疯啦。”冬晨呜呜的反抗,生怕被人知道。
“有人进来就给你看看你怎么给我圌操哭的。”自从那天在冬晨家俩人真枪实弹的做过之后,泽亚食髓知味,越发无法克制自己,行床之事时,也越发肆意粗圌暴。
冬晨跪在地上,手抓着一推杂物,上衣完整,裤子已经被褪圌下,屁圌股高高撅起。泽亚从口袋里拿出刚刚准备已久的润圌滑油,充分涂抹后就进去了。冬晨咬住嘴唇不敢发出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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