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凤君 作者:福气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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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都说让她扶着了,还逞强。
“本宫没事。”
启温婉抬起一张被温泉熏的跟桃花一样的脸,眼睛还眨巴眨巴的放个小电。
“既然没事,那奴婢放手好了。”
“不要。”
启温婉抓住小蝶的胳膊,好不容易借着个人稳住身形,再说她再这样扭下去,搞不好明天发现小蛮腰已经断了,那怎么行。
借着小蝶的胳膊,启温婉走的比蜗牛还慢。“小蝶,当太子的日子就像春天一样,好美。”
“您就别美了,还不知道能美到什么时候,奴婢来到这里之后,依女人的第六感觉,感觉空气里蕴藏着很多的杀气,太子,我们能平安无事的活着就不错了,你还是小心一点,再这样没心没肺下去,我们的死相会很难看。”
“小蝶,你真的很会危言耸听,我是天命太子,怎么可能会死?你呀,就是小书生脑袋,动辄就是死死死,你要是怕了,可以离开皇宫,本宫还要在这里享受个几百年。”
小蝶心里着急,这太子到底有没有一点危机意识。“好了,你是天命太子,我们回寝室。”
“好。”
“今天下午都跟少将军去哪里了?”
“她请本宫吃了小鱼,小蝶你不知道那小鱼有多好吃,下次本宫让柳溢歌烤鱼给你吃,而且还在鱼儿外面抹泥的,你说稀不稀奇?不过,她这个人哪,就是嘴欠抽,不知道多少话哽噎了我,下次你遇上她,可千万别跟她说大道理,否则她会把你呛死,还让你自觉理亏,我可再没有见过这么野蛮的人,回来的时候还吃了小馄饨,小蝶下次我们约着一起去吃怎样?”
小蝶笑着道:“好。太子,你跟少将军的关系很好呀!”
启温婉双手打了个叉,“本宫才跟她毫无瓜葛,是她自作主张拉本宫到处逛来逛去。”她急着撇清跟柳溢歌的任何关系,那柳溢歌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还说要跟她交朋友。
“奴婢觉得,如果太子也觉得少将军人很好的话,为什么不让她支持你呢?咱们在宫中除了皇上,怕是没有任何人喜欢咱们,若是能得柳家的支持,太子的地位岂不是稳当一点,再说您那么喜欢柳家的公子,就不想娶过来?”小蝶暧昧的用手肘顶顶启温婉。
“本宫的恋爱之路……道阻且长。”启温婉的眼中无比绝望,只要有柳溢歌在,她的恋爱道路就不会顺利,更何况柳溢歌对柳满歌还有心结,若是强行娶过来,怕是会得罪柳溢歌,别说支持,没准气的柳溢歌提前造反,把她提前送到阎王面前讨好也说不定。启温婉摇摇头,“不行,不行,是谁也不能是柳溢歌。”
走着走着,就到了寝室。小蝶替她换下衣服,又套了一件‘睡衣’,是轻薄的蚕丝,还染了粉红色,看起来特别的清亮,穿上去轻的就跟没穿一样,启温婉穿着十分的不自在,她恳求道:“小蝶,咱们不穿好不好?这样,真的很羞人,而且里面都看见了。”
“那怎么行,俗话说:入乡随俗,您最好也见怪别怪,这宫里的人都是这么穿的,若是您穿着里衣睡觉,明天准要被宫女笑死,然后把太子土的掉渣的事传的满皇宫都是,那皇上岂不是很丢脸?自然要拿奴婢们问罪,所以,为了奴婢的小命,太子你就忍忍吧,反正穿着睡在被窝里,谁没事去偷看你,而且宫里最不缺乏的就是美女了,您就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就这么一穿,又没人看,对不对?”
启温婉可怜兮兮的点头,“嗯。”她又被人小看了么?往被窝里一钻,连被子都散发着清香味,而且这床好软,就像师姐蒸的馒头,屁股抬起多晃了几下,要不要这么舒服?
“太子,那奴婢先去了,您休息,有事就叫我。”
“好的。”
小蝶一走,启温婉就在床上滚动了好几下,被子面都不知道用什么做的,这么细腻,这么滑,一点都不戳皮肤,她感慨着:“我那荒山野岭的二十二年,呜呜……”
翌日。
小蝶推门而入,印入眼帘的是太子裹着被子,腿却伸出了床外,整个人都斜在那边,小嘴还咂巴咂巴的,不消说,又梦见好吃的了。
“太子。”
“嗯?”
启温婉眯着眼儿,小蝶怎么也跑到梦里来了,那就一起分包子,是虾仁的,还可以用酸菜鱼当开胃菜。
“太子!”小蝶高呼一声,她实在忍不住了,太子这副德性若是让其他人看见,会发现满地都是大门牙,全都是笑掉的。
“有。”
启温婉呼啦一下,直坐起来,机械的把头转过来,迷糊道:“小蝶,你叫我?我刚才有分包子给你,我都贿赂你了,还不让人家再睡一会儿。”啪嗒倒下,继续跟好吃的做好朋友。
“起来,起来……”
启温婉恨恨的睁开双眼,“小蝶。”就不能稍微放她一马,让她耳根清净么,慢慢的坐起来,掀开被子下床,低头就见那件粉红色的蚕丝睡衣,几乎穿了跟没穿一样,而且还是大白天的看到更清楚了,胸前那两朵小红花开的那样饱满,她一转身从床上抓了被子挡住自己,然后扭捏了半天。
“别磨叽了,快起来,不然待会儿进来的人更多,难道你想让更多的人看见?”
不想,一点都不想。
“宫里的人也太开放了吧,小蝶,你把本宫的肚兜拿过来,衣服裤子我自己穿。”
“好,不过快点,咱们还要拜见皇上,现在天色不早了,皇上也快下朝了,昨儿太子没见到,今天一定要去,不然会被人认为没礼数的。”
“晓得。”
终于要见到自己伟大的母亲了,启温婉说不出心里是啥滋味,也许有点儿激动,毕竟这是二十二年来第一次见,也许有点儿怨念,这二十二年来,她既没有被允许回帝都,母亲也没有抽空去看过她,或者写封信念叨念叨,她感觉自己就是野生野长,若不是小蝶、小洁师父她们在,她简直都以为自己是孤儿。
套上华贵的龙袍,她坐到梳妆台前让小蝶帮着给她梳头,这宫里可不比外头,一丝一线皆是艺术,这一行一坐都是礼仪,头发的装扮万万是不能乱的。小蝶在启温婉的头上插了几支凤钗,道:“太子觉得怎样?”
“盒子里不是还有很多珠宝吗?”她站起来去翻首饰盒,那串串如雪的珍珠项链,那红艳如血的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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