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寄人间(H) 作者:肚皮三层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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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也不自觉地放松了。于是哑奴吻着向下,亲了亲他的胸膛,又跪在腿间。将陆云亭的双腿向上扳去,然后含住那根东西。
性器的温度比身体略高,舔上去是咸的,因为陆云亭早已爽出了水。哑奴鼓着双颊嗦,又用舌尖轻柔地戳着被用力摩擦过的地方。陆云亭腰腹间开始瑟瑟地颤栗,手抓住身下的床单,又放开。明明已经难耐得不行了,还要强行撑起来,对哑奴道:“怎么还不进来?”
哑奴抬眸道:“还太早,你会不舒服。”
陆云亭道:“已经可以了。”
哑奴叹了口气,指尖从股缝挤进去。那儿也是烫的。陆云亭稍微做了些润滑,却又没认真涂抹。哑奴再进一些,便有点涩得难受,偶尔戳到肉壁上,也怕会让陆云亭受伤。可陆云亭昂起头,深深吸了一口气,半眯着眼眸道:“继续。”
他看不见哑奴的动作,只知道唇舌的触碰让自己的股间越发湿滑,后穴也越发的空。等了许久,也没等到阳具的长驱直入,反而是一只枕头被塞到了腰下。
哑奴低声道:“我准备进来了。”
他道:“别磨蹭。”
一根东西顶抵了入口处,慢慢地,挤开嫩肉顶了进来。
陆云亭蓦地咬住下唇。
他说不清自己究竟是在抗拒,还是在渴求。穴肉一圈圈一层层地推挤,簇着阳具来到了深处。哑奴还没动起来,就这般放着,陆云亭便身体发起抖,心也跳得极快,胸腹间麻麻地发痒。他想,我不过是被肏了,为什么会变得这样?没等他再想更多,哑奴的身体便覆了上来,滚烫的、伤痕累累的身体贴着他的,像一只过大的暖炉。
或许是在料峭的夜里冷了太久,或许是因为别的,陆云亭实在无法抗拒这种热度。他伸出手,放在哑奴的肩背上。哑奴回抱他,以更大的力道。哑奴在该用力的地方做得温柔,却偏偏抱得那么紧。于是陆云亭也仿佛被感染了,收紧了手。掌心的烫伤还在,被哑奴肩胛与背心的体温灼得微微发疼。哑奴贴着他的鬓角,喘息着道:“我要开始动了。”
陆云亭点了点头,双腿夹住哑奴的腰。
“我先慢一点——”哑奴道,性器也慢慢地向外抽出来。陆云亭深处本被撑得发酸发胀,阳具离去的时候,反倒令人觉得空虚。那点麻痒更难捱了,甚至蔓延到了心口。哑奴接着道:“你现在太虚弱了,我们休息几日还要上路,不能做太狠,让你病上加病。”
他总有冠冕堂皇的道理,像师兄一样。陆云亭望着头顶的白墙茫茫然想着,忽又觉得不生气了。他默许了哑奴的自作主张,示弱一般道:“那要久一点。”
“好。”
那根肉刃又捅了进来,还是慢的,不疼的。陆云亭吸着气,弓起腰方便哑奴肏到他的痒肉上。哑奴却偏了偏,只让阴茎颈部突起的棱子擦过那一点。碰着的时候舒爽,但转瞬便过去了,只剩下加倍的焦灼与渴望。
他想要迎合,但多动了两下,又没了力气。只好稍微休息一会儿,再挺起胯,挽留那份刺激。哑奴亲了他的头顶,将人抱起来,搂着继续抽插。性器全然埋进去时,陆云亭方才老老实实地停下动作,满面潮红地享受。哑奴不管陆云亭如何,始终保持着自己的节律,肏到深处,再拔到穴口,又顶回去。
陆云亭前端的阴茎断断续续地渗出了前液,后穴被肏出了水声。再操弄一会儿,他的喘息愈发激烈,腰也软了,仍由哑奴托着。只是眼眸里仍有些水朦朦的不满足的意味,唯有被肏舒服了,眉毛才舒展开来。
“哑奴。”他催促道,嗓音因情欲而愈加低沉。
哑奴道:“我要加快了。”
陆云亭心道,早该这样了。可他说不太出来,正如他没法坦然说出鼠蹊处的酥麻与酸爽。哑奴仿佛看出他在想什么,微笑起来,吻了吻他的嘴角,缠绵如鸳鸯交颈。
下身的动作也更激烈了,胯骨撞着臀肉,带来的快慰顺着脊椎一路向上。陆云亭随着进出的节律摇晃起来。哑奴将他的腿抬高,接着自上而下地戳刺进去。借着体重,哑奴进得更深了,几乎是戳到了心口。
陆云亭小腹深处又热腾腾地暖起来,仿佛被填满了,蛊虫也吃得饕足。但又不全是蛊虫——他朦朦胧胧地舒服,又朦朦胧胧地清醒着。陆云亭抬起头,数着哑奴被汗水浸过的疤。那些旧伤毁坏了肌理,所以无论做什么表情,哑奴的脸都显得丑而狰狞,尤其是在交媾的时候。陆云亭却魔怔了,用带着情欲的、水洗似的的眼眸凝望过去。
哑奴喘息着问:“你在看什么?”
陆云亭道:“你的脸。”
哑奴又肏进去,令陆云亭舒服得轻叹了一声。哑奴道:“有什么好看。”
“我在想,啊——”陆云亭道,“你在受伤之前,是怎么一副模样。”
哑奴动作顿了顿,低声道:“别看了吧。”
陆云亭微微睁大眼,刚摇了摇头,眼睛就被哑奴蒙上。这是他第二次被哑奴这般对待——他还记得上一次有多刺激,在一片漆黑里,唯有哑奴的肉刃牵动了所有的知觉。这回也是如此,后穴被阳具戳刺的触感愈加鲜明,仿佛每一根绷起的青筋都能被觉察出来。肠道被撑开,他被环着腰,摁在床铺上肏得腿软。整个世界都只剩下哑奴用力的喘息,和下方湿滑的水声。
陆云亭却摇起头,断断续续地挣扎起来:“我要看着。”
哑奴撞在他的弱点上,一下,两下。他猝不及防地低喊了一声,嗓音也开始发软,却还是坚持道:“让我再看着……啊!”
哑奴弯下腰去,用唇舌堵住他的嘴。于是陆云亭便喊不出来了。哑奴吮他的下唇,舔到舌根深处,索取似的吻着。陆云亭还在摇着头,用没力气的手去推哑奴的手。再推了两下,哑奴终于放开。
那双黑沉沉的、痛楚眼眸就这样近地扎进了陆云亭的双眼里。
他怔忡了一瞬,哑奴便从体内退了出去。入口的嫩肉擦着冠状沟,登时就是一阵舒爽。陆云亭本能地抓住哑奴的手臂,几欲开口求他再肏进来。哑奴低下头道:“换个姿势。”
说罢,不等他反应,哑奴便把人抱起来,翻了个身,变成趴在了床上。
枕头还是放在中间,这回恰好垫在了陆云亭的小腹之下,贴着性器,把臀部撑了起来。股肉本来便被肏红了,这般光溜溜地晾在空中,令陆云亭又是空虚又是难堪,不禁要夹起双腿。而他又还想翻过来——他想看哑奴肏进去,脸上的肌肉在用力时变得扭曲,眼睛却专注地凝望着他。
言辞可以伪装,唯有眼神是说不得谎的。当他们对视时,陆云亭便恍恍惚惚的,仿佛觉得被哑奴放在了心尖上。
怎么会有人无缘无故将一个脾气古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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