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男公寓 作者:凤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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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一步。
镜妈妈虚弱地垂下了手,唇色苍白地继续轻喃:“是我不好……是我……自作孽……”
忽的,唐镜右手揪住了胸口,我的心不禁一颤,在看到他双眉紧拧之时,我立时上前,他的身体在夜风中摇曳了一下,如同落叶一般无力坠落。
“镜!”
“师兄!”梓樵和安妮宣异口同声地疾呼起来,我抱住了那具坠落的身体,随他一起摔落,看着他的眼睛,在看到我的那一刻,缓缓闭起。
我的心颤抖起来,包间里传来镜妈妈无力的嘶喊:“快救他——快救他——儿子啊——是妈妈对不起你啊——是妈妈不好啊——”
镜妈妈大哭起来,我双手颤抖地从镜的上衣口袋里取出了他的心脏药,塞入他的口中。然后紧紧抱住他:“镜,你不会有事的,不会的,不会的,不会的……”
梓樵立刻拨打了120,庆幸的是中心医院离这里很近。
片刻后,120赶到,抬起了镜,也抬起了镜妈妈,镜妈妈使劲地伸出手要去抓镜的手,在碰到的那一刻,她的手被120急救员塞回床上,我立刻上前握住镜的手,镜妈妈在一旁看了看,闭上了眼睛。
他们一前一后地送入了急救车。
我紧跟其上,急救员给镜妈妈戴上了氧气管,我焦急地问:“医生,阿姨到底怎么了?”
“可能是突发中风,还要到医院进一步检查后确定。倒是这个男人,心脏病突发有生命危险,幸好你给他及时吃了药。不过在他清醒前,依旧是危险期。”
“恩恩。”我连连点头,转身看闭着眼睛的镜妈妈,我知道她醒着,我抱歉地轻声说道:“阿姨,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是,镜不是小三,他是我真正的男朋友。照片上的是我的发小,是他请我假扮他女朋友,另外,他是gay,所以,您可以放心了。”
当我说到gay时,急救的医生别扭地看看我,转身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镜妈妈的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了眼睛,但是,依然不看我。我知道,让一个人讨厌只需要一秒钟,但想让一个讨厌你的人仅仅是接纳你,需要不断的努力。
120抵达时,梓樵的车也到了。
急救中心的医生立刻赶来,接走了镜和镜妈妈。
把他们推进了急救室,开始进行检查。
等待的过程,是漫长的。我心情沉重地站在急救室外,每一分钟的等待既是煎熬。
安妮宣静静坐在一边,不安地抓紧手指。
就在这时,君君和夏侯骏来了,他们今晚正好值班,是梓樵通知了他们。
当安妮宣看到君君时,惊讶地发了呆。
他们和梓樵打了个照面直接朝我走来,夏侯骏握住我的手,关切地看我:“楠楠,别急,我去看看结果。”说罢,他直接进了急救室。
君君双手插在白大褂口袋里,拧起双眉老气横秋地问:“怎么回事?是不是你跟老四要分手,他受了刺激?”
我愣愣看他,他依然沉眉看我:“老四的心脏病一般不刺激不会发作,到底怎么回事?”
我一时无言以对,梓樵把君君带到一旁,说了起来,我焦急地看急救室紧闭的大门。
安妮宣默默地走到我身边,从挎包里拿出了那些照片和一张sd卡:“对不起……是我做错了。我推测你假扮女友,现在看来,你假扮的,是那个人的女友。”
我接过照片和sd卡,淡淡看她一眼:“现在什么都别说了,只希望伯母和镜都没事。”
“恩……”安妮宣默默地站在我的身旁,和我一起在急救室门外等候。
君君似是知道了真相,耷拉眼皮看安妮宣,要朝她走来,被梓樵拉住,摇了摇头。君君眯起了眼,一直用他那张死气沉沉的脸面对安妮宣,渐渐的,安妮宣似是感觉到一种恶寒的感觉,在我身边摸了摸手臂,上前一步,躲在了我的身旁,也躲开了君君的视线。
片刻后,诊断出来。镜已经无事,但因为还没苏醒,需要留院观察,医生建议我们尽快让镜去美国做手术,和君君说得一样,镜的心脏病平时无事时与常人一样,但一旦有事既有生命危险。
镜妈妈则是轻度中风,暂时情况比镜严重,需要住院治疗。
在夏侯骏的安排下,镜和镜妈妈住在同一间vip病房里,这也是妖孽曾经住过的病房,但此时,我的心里只有唐镜的病情。
夏侯骏在外面跟梓樵和安妮宣讲述镜与镜妈妈的病情,我在里面看护,君君站在我的身旁。
君君冷冷看着镜妈妈,镜妈妈此刻已经完全无法说话,嘴角歪斜地看君君。
“你就是老四的妈?”君君可不会有好脸色,他如果做人客气和气,也不会在医院没人缘了。
我拉住君君的手腕:“君君,别这样。”
“你就是太善良。”君君沉脸甩开我的手,耷拉眼皮看我,“因为那老太婆是老四的妈,所以你拉不下脸说话,没关系,我来说。”
“君君!”我再次拉住他,他沉脸看镜妈妈:“你居然阴我们楠楠!既然如此,我还是让你早点死好了!”说着,君君居然从口袋里抽出了银针,镜妈妈登时吓得两眼发直,我立刻抱住君君:“君君!你疯了!”
君君转脸用他的死鱼眼看我:“跟老四断了吧,他有个妈真烦人。”
“出去!走走走!”我把君君直接推出了门,正在说话的夏侯骏一愣,我一把把君君用力推向了他,认真叮嘱:“看好他,他刚才想杀镜的妈!”
我的一句话,让安妮宣的脸也白了。夏侯骏沉下脸看君君,君君无畏地斜睨他,似乎在说:老子就想杀人了,你怎么着。
关上门,终于获得了清净,君君太危险了!()
第四十二章 在一起
我慢慢走回镜和镜妈妈病床之间,镜妈妈还戒备地,眼睛发直地瞪我。
还记得就在去年,镜的病床上是夜,而镜妈妈现在躺的地方正是我那时睡的。
看着镜沉睡的容颜,想起了他第一次心脏病突发。那时是在他打开心结,获得心灵放松的时候,那一次,把我们都吓坏了。
现在他一切安好,心脏检测器里的心跳也平稳地“嘀,嘀”地跳着。以前上学时最烦就是看函数图,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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