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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53
    山河泪 作者:歌德斯尔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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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犯的什么贱!”

    项羽喘息:“是!爷就是犯贱!天天担心你!”

    虞楚昭嘴上不饶人:“你这不是犯贱是什么?小爷求你担心了还是怎么的?”

    项羽:“你是没求爷!你哪用得着求?你可是把侯爷捏手心里玩!侯爷心全挂你小子身上了!爷承认!满意了!?”

    虞楚昭嗤笑:“要小爷满意做什么?侯爷不是要赶我走么?侯爷满不满意和我有半毛钱关系么?”

    项羽气急:“没关系?是,爷和你没关系!”项羽语毕想想不对,又冷笑:“你搞清楚!现在你他妈的是侯爷手下的军师!你就这么对侯爷说话的!?”

    虞楚昭单手将项羽推到一边,穿鞋下床:“侯爷这是要吃人呢?小爷是你军师,又不是卖身给你了!凭什么就该对你笑脸相迎?当我这做皮肉生意呢?”

    项羽深呼吸,不想在这关系的问题上扯掰:“你装那副病重模样的时候就没想想爷的感受?”

    虞楚昭皮笑肉不笑:“侯爷你不是和我没关系了么?那我还考虑什么侯爷的感受?”

    项羽怒,跟着虞楚昭的背影在军帐里头打转:“你给爷说清楚了!这话侯爷几时说过?”

    虞楚昭脑袋也不转过去:“你不就这个意思么?”

    项羽一把搭在虞楚昭肩上把人扳过来面朝着自己:“这话分明就是你自己说的!莫要颠倒黑白!”

    虞楚昭打掉项羽的手找外衣:“你之前想赶我走不就这个意思?还要我自己给您翻译翻译?”

    项羽伸手给虞楚昭拿衣裳,看着虞楚昭把衣裳套上,瞬间就想给自己两耳刮子,奴性难改这是。

    项羽:“莫翻旧账!娘们唧唧的!”

    虞楚昭找腰带:“谁他妈的娘们唧唧的!?明明就是你先翻的旧账!”

    项羽从被子底下将腰带翻出来翻出来,给虞楚昭系腰带:“爷何时翻旧账了?提什么没关系的人不知道是谁?”

    虞楚昭低头看半跪下给自己系腰带的项羽,从鼻子里哼一声:“你这是第几次想赶我走了!?以往说好了的并肩作战被狗吃了!?出尔反尔的明明是你!”

    项羽直起身捏虞楚昭下巴:“爷这是心疼你!你是榆木脑袋么?”

    虞楚昭只好仰头望项羽:“反正我就是听不出来!”

    项羽叹息,语气软下来:“你就不能听话一次,乖觉一点在后方等着爷不好?”

    虞楚昭冷笑:“你当爷小爷女人玩呢!有本事你找个女人玩去!看你直不直得起来!?”

    项羽被质疑某些方便,不爽了:“爷他娘的就喜欢你一个男人!”

    虞楚昭听见这话立马得意洋洋了:“但小爷现在不喜欢你了!不用来告白!”

    项羽俊脸一红,放开虞楚昭找水喝:“谁给你告白了!爷是说过去!过去稀罕你!”

    虞楚昭冷笑着,背后灵一般跟着项羽:“是啊,那我现在糟践自个儿又和你有什么关系!?”

    项羽水也不喝了,回头一把掐着虞楚昭脖子:“你狠!见爷担心你心疼你,你就乐呵是吧?”

    虞楚昭愤然挣脱,两手反扣住项羽手腕:“小爷怎么的你了?你自己爱担心不担心!小爷有叫你担心?而且你那只眼睛看见小爷乐呵了?你和爷现在有关系?我们分手了!”

    项羽单手拎着虞楚昭就往床上扔:“你上嘴皮子一碰下嘴皮子,说的都是人话么?啊?和爷没关系?你能了是吧?会说分手了是吧?”

    虞楚昭在床上一滚,站在床上,全身毛炸起来:“不是你叫小爷走的么?不是你说的分手么?我说的不是人话?你那是狗叫!”

    项羽悲愤,食指和拇指掐住鼻梁:“当日明明就是你说的分手,你叫我滚的!”

    虞楚昭居高临下扯住项羽衣领:“是啊!小爷叫你滚你就滚了!?怎么平时叫你别上床来你就没这么听话!?动作倒是次次麻溜的很,就是全是和指令相反的!”

    项羽仰头看虞楚昭,委屈万分:“那能一样么!?”

    虞楚昭怒吼:“滚!”

    项羽一愣,旋即飞扑上来,一下给虞楚昭压床上了。

    虞楚昭被压的奄奄一息:“滚!滚犊子!”

    项羽凑在虞楚昭脖子边上又舔又啃:“你刚不是说了么,叫爷滚的时候不能滚!爷听你指令!”

    ☆、坑人要组团

    天际一道蟹壳青,范增摇着扇子从自己帐篷里钻出来,跺脚抖掉靴子上一点灰土,继而踩着荒草朝虞楚昭军帐走。

    甘罗搂着驴子在野地里头打转:“春天来啦!”

    范增脚步往回收一下,眼角瞄着甘罗,诧异道:“荒草遍野,如何看出来?”

    甘罗不看范增,接着搂着驴子蹭:“春宵一刻值千金啊……怎么就不是春天到了?”

    范增一愣,随后嘴里啧啧有声,不赞同的摇头:“成何体统!”

    但脚步却到底是转向了。

    甘罗从驴子身上抬头了:“奉劝先生一句,这种话先生少说为妙,当心风大闪了舌头。”

    范增却正色:“忠言逆耳利于行。”

    甘罗眼皮子一翻:“忠言也要人能听进去,最终目的是什么?谁管你如何达到的?”

    范增不渝:“那是不择手段。”

    甘罗摆摆手示意范增可以滚了:“你想不明白,所以总被虞楚昭压一头,你这把年纪了,也想不明白了。”

    天色蒙蒙亮,虞楚昭翻个身,下意识的把自己往项羽怀里一塞,两只脚缠着项羽的长腿,一会儿眼皮子撂开来:“全是毛,扎得慌。”

    虞楚昭说着伸过去取暖的脚就往回缩。

    项羽两腿一绞,将虞楚昭腿夹在中间不让动,轻声嘲弄:“当爷跟你似的?细皮嫩肉!”

    虞楚昭扁扁嘴,又睡死过去。

    两人一觉睡到天光大亮才起来,项羽自然去巡视士兵训练,虞楚昭吃撑了,踱着方步在军帐之间穿梭着全当运动消化。

    一把扇子在虞楚昭眼皮子底下伸出来,离他鼻尖只有堪堪一指距离,虞楚昭眼珠子不由自主往中间对过去,随即认出那扇坠来。

    虞楚昭笑着抬手将扇子往下压了压:“就知道先生要来找我。”

    范增脸上先是狐疑,当虞楚昭故弄玄虚,却听见虞楚昭下一句——

    “刘季这是躲不住,打算出来道歉了吧?”

    张良面色铁青的立在富丽堂皇的内屋门口,半晌也不见武安侯露脸,这还是他自来到刘季军中之后的头一回。

    张良最近堪称流年不利,先是从吕雉手上好不容易弄来的《符阳经》莫名其妙的凭空消失了,又是刘季突然就变主意了——不打了,亲自上门给项羽解释道歉去。

    这直接让张良除了项羽势力的计划落空,也意味着他无法借项羽打击虞楚昭了。

    刘季从内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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