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泪 作者:歌德斯尔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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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的,又说是陈王托梦……”
虞楚昭一笑置之,罗甘也是不信,只是笑,两人接着吃紫藤糕。
虞霜却正色道:“刘季可能没那么大本事,但是你可知道那吕家不是好惹的主!吕家两姐妹八成有问题。”
虞楚昭眯着眼睛点头:“我也觉得那两姊妹怪异的很,和阴阳道上的人估计有些联系?”
罗甘接话道:“这个倒是确实——我以前就听说过这事情,白起当年也不是暴虐之人,却坑杀四十万降将……吕家拜的可是兵主蚩尤?”
虞楚昭心中一跳:“蚩尤?还有人拜这?”
罗甘道:“有的,传闻吕家拜的便是那蚩尤,蚩尤暴虐嗜血,白起当年长平一战,传闻便是被蚩尤附身……”
庭院中三人都沉默,虞楚昭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担忧,却不知从何说起。
几日之后,时值正午,阳光明媚的刺眼,虞楚昭堪堪醒来,光着上身在院子里洗漱完了,就踏着石桌爬上石榴树,坐在枝丫上吃刚摘到手的石榴。
虞楚昭:“喂!天天往军营跑,今个儿怎么有空,这么早回来”
底下人哼了声,不答话。
虞楚昭两指拈着粒石榴籽往下一扔,正好砸在下头仔细看地图的项羽脑袋上。
项羽无奈的抬头:“还不是你大姐来了,爷要见天的不去练兵,你大姐该叨咕自己弟弟找了个没上进心的。”
虞楚昭笑着往嘴里投了颗石榴籽儿,酸的脸一皱,想着大姐昨个说过的话,无非就是叫自个儿出息点,别天天就知道黏着项羽,好歹也是个军师中郎将……
虞楚昭苦笑:“还真是了,我这才被批了一通……”
语毕翻身从树上下来,往项羽脚边上一蹲:“魏咎当真是死了?”
项羽指间移到地图上临济一处,动容道:“魏国一众具是好汉,魏相周市战死,魏咎引颈自戮。”
“他知道自己赢不了,干脆自杀殉国,成全一个国君的名声,免得秦军打下来屠城。”虞楚昭懒洋洋的将魏咎的旗号从沙盘上移走。
项羽修长的中食二指将田荣的旗帜移到东阿,略微敲击一下沙盘:“齐王战死,田荣最后的退路便是退进东阿……”
虞楚昭:“章邯八成要分兵去追,围齐东阿。”
项羽点头,眉间微微蹙起:“齐这一地……”
虞楚昭接道:“和楚接壤,唇亡齿寒,怕是我们不出兵不成。”
项羽抬手摩挲虞楚昭光裸的脊背,将只穿着一条亵裤的虞楚昭抱起来放到腿上。
虞楚昭懒洋洋道:“莫抱在一处,热的慌。”
项羽怒:“你大姐来了之后都没给我碰过一下!”
虞楚昭嬉皮笑脸:“这不热的慌!”
项羽悲愤道:“咱们刚在一处的时候,夏天也不见你叫热的!”
虞楚昭坏笑着戳戳项羽顶在自己身后的玩意儿,扭头去寻着项羽的嘴唇和他接吻。
一会儿,两人具是气息不稳。这时候院子外头小厮突然来报:“表少爷来了!”
虞楚昭一惊,从项羽腿上跳下来:“什么?刘季这厮来做什么?”
项羽将虞楚昭往房里抱:“还不是为了丰邑那块魏王也死了,这会儿打丰邑正是时候。”
虞楚昭挣扎:“你个牲口,回房去做什么!刘季都到家门口了!”
项羽拍拍虞楚昭的屁股,叫他老实些:“莫乱动,不然爷一会儿办了你……你不会想这般模样去见刘季吧?”
虞楚昭这才想起来自己就穿了条亵裤。
项羽又道:“刘季八成不是一个人来的,吕家人定然也来了。”
虞楚昭全身毛炸开,由着项羽给自己套上衣裳:“又是那两女的!别再加上张良!”
项羽边给虞楚昭系上腰带,边道:“说不准,不过张良应该没来,前两日还在自己组建韩国朝廷班子呢,弄来个什么人,打算立成韩王。”
虞楚昭:“哪来的人”说着一扯衣摆,和相依一同往外走。
项羽跨过门槛,回身将不看路的虞楚昭一接,嗤笑道:“和你弄回来的那熊心一样呗。”
虞楚昭微忿:“熊心那是正儿八经的王孙!”
项羽漠然:“谁知道!”
话语间,二人转至前厅,只见客座上果然坐着四人。
虞楚昭两眼一眯,心道,既然来的是两对夫妻,那自然就是来话家常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抱歉……更新的速度……大家见谅啦~加班赶进度,真心伤不起……
☆、计中计
六月夜晚,雨声潇潇。
一点烛火摇晃的印在纸糊的窗上。
项梁撑着一把油纸伞,骨节分明的手上拎着一盏摇摇晃晃的油灯,看上去像是个晚归的俊俏书生,而不是一个叱咤疆场的将军。
项梁愁眉不展,想着是不是要去找虞楚昭商量商量。
待得进了院中,看那窗子上映出的烛火一晃,随即灭下去,项梁只得又打消了这心思,料想是项羽熄了烛火,想是已经歇下了,于是脚尖一转方向,往自己院落走。
李信在屋顶上淋着雨,修长的五指间把玩着一只芦笛。
项梁继续走,只当成是没看见,一会儿又忍不住停步。
项梁抬头道:“整天在这处守着……羽儿要是知道了……”
李信无所谓道:“他本来就知道,你一来他就把灯灭了,你当那项羽是虞楚昭这小孩儿样?”
项梁一哂,摇摇头:“要紧事也不当回事,真是……”
李信:“不就是项他败了么?项羽又不是不知道,多大事情……况且虞楚昭早就料到了。”
项梁正色:“章邯不是吃素的,就怕是一路追上来。”
李信:“是怕直接追到薛县来?”
项梁叹气:“怕是追去东阿,先灭了齐,下一个便是我们了。”
李信点头:“章邯手下好歹也有四十来万的兵马,分兵出来至少也是二十万。”
项梁:“所以在想什么时候出兵……”
李信:“粮草呢?青黄不接的时候,再一阵就是秋收,此时出兵怕是军饷不够。”
项梁:“就怕是等不得。”
两人一个在屋顶上,一个在庭院内,说话间就见罗甘揉着眼睛推门出来。
罗甘:“大晚上的不睡觉,瞎担心什么呢!有事交给虞楚昭就是!”
李信不理罗甘:“不成的话,我走一趟,先把项他迎回来,别和王离的队伍遇上。”
罗甘不耐:“叫你别想太多,等着虞楚昭就是,你当他那日逗刘季那厮玩呢!雍齿要回来又不是放那看着的!”
项梁脑袋一团乱,不知道虞楚昭那天和刘季、樊哙两对夫妇“话家常”又得了什么便宜去,只得挥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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