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泪 作者:歌德斯尔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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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两只手腕抓紧,不让他挣扎,直把虞楚昭弄的哇哇大叫。
“爷信你说的,哪家x子给男人下这种x药?你要是被人卖进了什么x子还差不过。”
虞楚昭难堪的扭动一会儿,虚的满头是汗,几乎又要被xx出来一次,连声求饶。
项羽替虞楚昭清理一番,嘲弄道:“对了,那满街都说有个小流氓调戏了人樊哙将军刚娶的小媳妇又是怎么回事儿?”
虞楚昭瘫在项羽怀里,赶紧解释:“当真没那回事!”然后絮絮叨叨将那场意外说了,半天回神:“我擦!八成就是那小x人干的!”
项羽眉头渐渐蹙起来,没心思再逗弄虞楚昭了,起身将人抱出来擦干:“那又是吕家人……你何时得罪过他们?”
虞楚昭一脸茫然,由着项羽给自己穿衣服:“没啊……”
项羽接着道:“你不是忘了?当年在吴中的时候,听闻你就是调戏了你家那表嫂才被责了家法……”
虞楚昭顿时五雷轰顶,想起来自己表嫂子便是吕雉!
“感情吕太公就两女儿,还都被小爷调戏了!?”
项羽给虞楚昭系上衣带,一点头:“昨个儿那个,就是吕雉妹妹,昨天早上刚和刘季几个一同到的薛县。”
所谓晴天霹雳就是这样,所谓冤家路窄,也是不过如此了。虞楚昭觉得,自己肯定和吕家八字不合!
日上中天,虞楚昭慢悠悠的用完迟到的早饭,将看完的家书叠起来,珍而重之的压到枕头下面。
“信上说什么?”项羽满身汗水的冲进来,一边将虞楚昭特地留到最后喝的冰镇绿豆汤一口气喝下去大半,不理磨牙的虞楚昭。
虞楚昭把碗抢过来,边喝边含糊道:“大姐要过来了,我那小侄儿丢老家去给龙且老娘了……你怎么回来了?不说练兵去了?”
项羽用袖子给虞楚昭擦擦嘴角:“你这病了这么久,也该去军营里头看看了。”
虞楚昭狐疑的一眯眼,警惕的竖起椅子的两个脚:“做什么?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项羽双手负在身后,慢悠悠的绕过桌子,突然抬手把虞楚昭扛起来,大步往外走:“奸都奸过了,盗又是什么玩意儿?”
虞楚昭纠结:“做什么要过去!”
项羽:“估计项梁顶不住了,早上吵到现在,等你救场呢!”
虞楚昭:“和谁吵了?”
项羽冷笑:“那个刘老三!”
“不要啊!不要拖我去!”虞楚昭声嘶力竭的惨叫着,被项羽抱上乌骓马,一路带向军营。
“老实些,毕竟要见的。”项羽轻轻一拍虞楚昭的屁股:“不然爷就在马背上再x你一次!”
虞楚昭委委屈屈的闭嘴,往背后项羽结实的胸膛上一靠,一路想着果然遇见了刘季那厮,就是没的好事!
“将军麾下兵马几何?怎么叫魏占了丰邑?”
虞楚昭未进主帐就听见范增那老狐狸的声音,当即笑打跌。
“老狐狸说话忒损了!”虞楚昭拽着项羽胳膊趴到军帐外头听墙角。
项羽:“做什么?”
虞楚昭:“知己知彼!”
旁边守门的士兵呆愣的看着自家军师托着将军蹲在门口,就是不进去……
里头争执不休的无非就是是否接受刘季带兵投诚的问题,于是其他为了立王而来的其他势力纷纷闭口不谈,只等着看项梁一队大战那刘季一伙。
又听范增慢条斯理道:“既然雍齿能投魏,敢问将军如何敢带兵?”
这会儿项羽也摇头,颇有同感的唏嘘:“谁能保证自己手下没一两个叛将?”
虞楚昭失笑:“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啧啧,范增这通话……”估计是要把刘季那厮得罪死了,而且那厮还是出了名的小心眼,瑕疵必报……
接着刘季那头回话了:“丰邑久攻不下,非兵不利也,乃是将军体恤军中……”
虞楚昭一手捂着嘴笑,一手在地上土里头画了一小学生水平的房子。
项羽却是会意,顺手给那房子上加个烟囱,压低声音道:“张房子那厮?”
虞楚昭连连点头,两人直接是给人张良把字换了。
项羽随手画出一副地形图,一侧大大的写上一个魏。
虞楚昭点头,在上面加上雍齿两字。又往地形图上的丰邑上加上一个刘,示意这里才是刘季的老窝加上兵源地。
项羽摇头,这连自己老窝都给人掏了,也是够神的了。这雍齿倒是个人才,守着守着直接就给叛了。
帐中张良一番辩驳,接着又道:“人生而有德行,自然有善有恶,雍齿所为是恶,然谁能道人性本善还是恶?那又怎知雍齿之为,是否关我家将军的事?”
虞楚昭暗道这张良果然厉害,这么个百家争鸣吵了三百年都没个结论的问题一抛出来,谁能答得上?
不过,虞楚昭在等着张良抛出另一个话题来,那时候才是他该出场的时候。
果然,张良不过是以此话题堵上旁人的嘴,后头才能以雍齿德行一论来引出亡国一事。
张良:“这雍齿德行有亏,且不论是否为先天之因,但以自己故土叛变却是不易之事。”
众人果然顺着张良给出的台阶下,纷纷应“确实不道义。”
虞楚昭心道:“一群傻x,后头等着你们呢!”
帐内,张良话锋一转:“子房却是不忘本心之人,纵然是投身灭秦事业,也不敢忘记那复国之事,论道义二字……”
虞楚昭站起来,拍拍袍子,知道是时候出场了。
虞楚昭派头十足的一掀门帘进去。
帐中众人调转目光,望向这个突然进来的少年郎。
虞楚昭含笑望向张良,两人心照不宣,也不提当日淩县之战一事,只当相互不知。
虞楚昭对项梁略一点头,随即道:“所为道义……乘人车者载人之患,衣人之衣者怀人之忧,食人之食者死人之事,张先生以为如何?”
张良心知此话中间必然有诈,但一时未能想到反驳的话。
虞楚昭不等张良仔细思考,接连道:“张先生乃是昔年韩国贵族出身,食君之禄,受韩国恩惠久已,定然要投身报国,这便是道义,是也不是?”
张良一愣:“自然是。”
虞楚昭潇洒的一甩袖子,对中帐内众人朗声道:“那就是忠人之事,现今在此谈何事?不过一为立王,二为刘将军是否并入大将军麾下,是也不是?”
众人纷纷应是,范增那老头声音尤为大,明显是之前被张良说的哑口无言,现在来讨场子了。
张良自知此局已输,心中自然怨愤,不得再提及复国一事,不过再次打量一番虞楚昭,暗道自己当初竟是看岔眼了。
虞楚昭不急不慌的转向张良:“那这边立的是楚国的王,刘将军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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