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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他是神明 作者:谢子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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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中。

    他们待他好,他也便待他好,就是这么简单。

    日落时分,众人仍旧没找到适宜扎营的高地,最后考虑到天气状况,只能勉强在山坡腰部的缓地搭建了帐篷。

    为了轻便,也好互相有个照应,joe提议除了沉鹤外两两一个帐篷。

    阿休和陆生一顶,长秋和修文一顶,joe和沉鹤各自一顶。

    当然,joe是很乐意与沉鹤同顶的,但只怕这话一说出来自己又要被家暴了。

    夜晚,沉鹤在帐篷附近洒下了驱虫粉,joe烧起了柴火以驱虫兽。

    “要不我陪你吧?”沉鹤担忧地看了joe一眼。

    joe摇摇头,“没事的,我一个人守夜就够了。”

    “……有什么事,你记得喊我。”

    joe失笑,“那你做噩梦了也记得喊我啊!”

    沉鹤低声说了句 “被修文带坏了”就回了帐篷。

    joe坐在篝火旁边,望着被雾气和云层遮蔽的天空。现在的星星肯定很美吧?可惜看不见啊。如果哪一天,孩子们能毫不惊讶地看着璀璨流转的星空,看着那一碧如洗的苍穹,看着绿意绵延的大地,享受着身为一个公民应有的人权,那么,他的愿望也就实现了。

    joe轻叹了一声,只是苦了自己的伙伴,陪自己走这一遭。虽然他们也是各有各的目的,但他终生都不会忘记他们的帮助和贡献。

    等哪天时机到了,就把他们邀请进来吧。成为那新时代的一员。

    成为应属于他们的未来的一员。

    帐内的阿休睡得颇不安稳。

    有什么东西在黑暗中靠近自己,突然整个空间亮堂起来,是蛇!他要咬自己!

    那条蛇浑身雪白,却带着细密的鳞片,幽幽的眸子折射出邪恶的光芒,嘴里不住地吐着信子。

    阿休不住后退,“你别过来,别过来!”

    那蛇却像是人类般古怪的一笑,似人非人间让阿休加深了惧意。

    白蛇飞快的一跃,残光剩影间转瞬就缠到了阿休的手臂上,紧紧地盘绕着,幽幽的眸子紧盯着他,似乎在欣赏他的恐惧。

    阿休睁大了眼睛,瞳孔不自主地放大。

    他想挣扎,却不知为何没有一丝力气。

    白蛇亮出他的尖牙,荧荧的却像魔鬼的獠牙。

    就在那一瞬间,它猛地低头,朝着阿休的手臂咬去!

    “呜……”阿休感觉一阵刺痛,脑中更是一阵眩晕。

    他极力想睁开眼,却发现眼帘缝隙中摇晃的似乎是熟悉的白影。

    他们冷冰冰的语气响起在耳边,“k2b1号药水,s1显示正常。”

    他们在说什么?

    为什么头这么痛?

    心内膨胀的恐惧让阿休猛地睁开眼,不知何时,冰冷的注射筒已代替了那瘆人的白蛇,朝着自己的手臂刺来。

    似乎有什么刺激了脑内的神经,阿休感到了比被白蛇咬大百倍的恐惧。

    “不!不!”他不住地惨叫着,想拒绝那些人的靠近。

    似乎有谁强硬地摁住了他,随即那只白洁的注射筒就像白蛇露出毒牙般,刺进了温热的皮肤。

    “啊!啊……”阿休猛地惊醒过来,头上全是冷汗。

    陆生也在刹那觉醒,他抱过阿休,安慰的声音中难掩倦意,“又做噩梦了?”

    阿休呆呆地直视前方,当闻到陆生那安心的味道时才反应过来。他扑到陆生怀里,紧紧地抱着陆生,不住地颤抖着,“陆生,陆生……”

    陆生的睡意刹那消散,阿休从没有一次反应这么大。他紧紧地回抱着阿休,不住地安抚着,“没事的,我在。乖,别怕……”

    阿休平时很是倔强,有什么也只会憋在心里,很少这么向他泄露情感。“是又梦到打针了吗?没事的,那没什么好害怕的……”

    阿休汲取着陆生皮肤的温度,以温暖自己那颤抖发凉的内心。

    “不是的……不只是打针……”他浑身颤抖着,像溺水的人抓着最后一根稻草般无助而又紧紧地看着陆生。

    陆生低下头,在他眼上轻柔一吻,像是天使圣洁的羽毛拂过心扉。

    陆生继续轻柔地吻着,吻过阿休的眼角、眉间,吻过他脸上的每一寸,缱绻,又带着安抚的意味。

    最后,他的吻停留在阿休的唇上,却没有更一步的动作,像是蜻蜓立在泛着波纹的湖心。

    身体有刹那的一震,阿休似乎渐渐平静了下来,享受着那亲密的接触。

    作者有话要说:  2333

    终于有第一个吻了呢!

    一天都在画人设

    更新晚了抱歉呀

    ☆、28 神明也会做噩梦

    陆生见他已从梦魇中逃脱,却是拉开了距离,只用他那平静如水同时又温柔如水的眸子看着阿休,“好些了吗?”

    阿休讷讷地点头。

    陆生揉了揉阿休的头发,“能不能告诉我你梦见了什么?”

    阿休松开怀抱,转而躺在陆生的怀里,陆生挑了挑眉,却没拒绝。

    他拿起陆生的手,慢慢地牵住、握紧,回忆着那不知梦见几次的场景,却从自己的童年开始讲起。

    “……小时候,我生了一场大病,去医院治了三年才治好……回来后一开始神志不清,过了一阵子才恢复正常。后来,我就总是梦见自己被一堆穿着白大褂的人围着、看着,他们还想拿针扎我……妈妈说,我是梦到在医院里的情景了……也许在你们看来,这并不令人害怕,但,但……每次,我一回想起那情景,心里都像被密密麻麻的针扎过一样,每一分每一寸只剩下逃离和恐惧。”

    陆生握紧了他的手,“我明白你的感觉。……有时,使我们恐惧的并不是梦,而是也许连我们自己也没解读出的梦背后的深层含义。”

    很多时候我们都在害怕一些在别人眼中并不恐怖的事物,我们自己也觉得惊异,为什么会如此害怕?

    只有那颗心在微微颤抖着,没有一点点解释和说明,但恐惧的指示就这样顺着神经传入大脑,于是我们不明所以地战栗着、恐惧着。但其实,原因早就被解析出了,只是藏在你的潜意识丛林中,所以才无法知晓。

    陆生回忆着自己曾做过的噩梦,缓缓开了口,“……小时候,我也常做同一种噩梦。自己一个人待在破败的家中,突然面前变出了一个鬼童,恐怖的眼睛盯着我,笑着不断靠近。我害怕地逃进了厕所,却发现厕所的角落中突然也平白生出一个鬼童,他向我爬过来。于是我逃到父亲的卧室中,跟他说我碰见了鬼。父亲跟在我身后,去驱除那两个鬼。但当我突然回头想唤父亲时,却发现父亲也变成了一个鬼童,他露出牙齿对我笑,眼睛泛着青芒。而我吓得逃进了母亲的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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