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主角入魔指南 作者:落墨笙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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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你醉酒后的样子真帅!”
“闭嘴!”慕羡之一声呵斥,又觉得语气重了些,不是气的,而是恼的。
“特别是师兄你酒后教训那些混混英雄救美时候的样子,真帅!”
慕羡之冷静的看着他,一言不发,白泽蓦然一阵心慌,连忙拍着胸脯保证道:“师兄,真的,不仅仅是那姑娘芳心暗许,我也……”
慕羡之打断他的话,“其实这些都不是我真正想知道的,我想知道,你和魔尊,究竟存在多少纠葛。”
在慕羡之面前白泽恨不得将自己摘个干净,“没有多少,十年前与他相识而已。”
“十年前!你和他相识了整整十年?”
白泽叫苦不迭,十年又如何?
“只是利用而已,互惠互利,并非师兄你所看见的那样。”
“若真是互惠互利他怎么舍命救你,你老实说,他是不是喜欢你。”
“喜欢我又如何,我只喜欢师兄!”
慕羡之似乎被这一句话取悦到了,眉眼间甚至还柔和了几分。
“还疼吗?”
听的慕羡之语气软了下来也知今日算是过了,连忙道:“不疼不疼了,都是皮外伤。”
“我不是问你的皮外伤。”
白泽脸皮再厚也耐不住慕羡之询问,只是那根肋骨在他体内实在太难受了,故作了几分可怜姿态,眼中蒙上一层雾气,巴巴的看着他:“师兄,不舒服。”
“不疼?那便再含着,反正我给你的东西也不要,还想着和魔尊私逃。”
白泽真的有苦难言,师兄这是明摆着整他,他却不能说一句反驳的话,趴在床沿边上。
白泽在床上躺了两天终于被允许下床了,慕羡之与他的伤势还未好,每日便在这竹林内修炼疗伤,白泽喜动不喜静,常常一天下来叫苦不迭。
“师兄,我伤好的差不多了,去后山打些山猪野兔,咱们晚上烤着吃。”
他们这修道之人如何还要吃饭,慕羡之明白白泽是坐不住了也就随他去了。
那后山宽阔无人,一只灰色兔子从草丛中一跃而出,一道剑光横与那灰兔面前,伤了它的腿,白泽轻而易举的提起那兔子的两只耳朵,将九劫剑在手中唰唰挽出剑花,正准备打道回府之时,却听见不远处似乎传来阵阵说话声和刻意放轻了的脚步声。
白泽凝神一听……
“听说慕羡之那魔道中人就匿身于此,果真?”
“骗你干嘛,这可是千真万确的消息!”
“就咱们这些人能杀了那慕羡之吗?”
“那慕羡之再厉害又如何,那日诛仙台受了重伤,如今才几日,必定不曾恢复,咱们只要一拥而上,定能杀了他!”
白泽眼中杀机一闪而过,又是几个找死的!
将手中野兔扔到一旁,九劫剑发出嗡嗡颤动,白泽一把拔出,并不准备和那几人废话,闪身至眼前,一言不发便杀了上去。
“白泽!”
“快!杀了他!啊……”
那人话还没说完便被白泽一剑刺穿了胸膛,身死道消。
事实证明确实是那几个散修大言不惭,白泽只使出了三成的功力便将十余名散修诛杀于剑下。
看着满地流淌的鲜血,白泽蹙眉,眼中不含一丝情绪,只是微微有些发愁,这尸体咋办?
思绪还未断,四周涌现无数黑雾,白泽退避三舍,等到这黑雾散去,地上的尸体血迹早已没了踪影。
“谁!”白泽一声怒斥,一个黑色身影徐徐而现。
“寻光,你来做什么!”
“自然是为你的承诺而来。”
……
白泽至傍晚才回,慕羡之早已在竹屋前架起了篝火,篝火上烤着几只野兔和野鸡,白泽闻着芳香四溢,想着自己两手空空,心底不知为何,微微有些发憷。
“师兄,这野兔野鸡你哪里来的。”
“后山打来的。”
白泽一愣,后山?
“去洗手。”
白泽瞧见慕羡之身侧有个木盆,里面满满一盆水。
“师兄,洗好了。”白泽将手上的水在身上擦了擦,随意坐在慕羡之身侧,伸手就要去拿那野兔,却冷不丁听见慕羡之又道:“再洗。”
白泽微楞,看着慕羡之被火光映出的侧脸,微微有些冷,心内一突,再次去洗。
“师兄,洗好了。”
白泽此刻站在木盆边,不敢再坐下。
果然。
“再洗。”
白泽依言,又洗了一次。
“再洗。”
“师兄,我手已经干净了。”
“干净?”慕羡之偏过头来,冷冷的话语却让白泽心惊胆战,“哪里干净了,沾染了血腥和魔气,你告诉我,哪里干净了!白泽,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骗我,你觉得我该怎么处置你比较好!”
作者有话要说: 不嫌弃我是新手开车技术不好开车不稳的可以去微博 @落墨笙香 看前面两千的肉……捂脸……
☆、38.36.35.0824
火光噼里啪啦,微微有晚风袭过,慕羡之的脸在这火光中显得晦暗不明,白泽只觉得背后凉风习习,往前几步跪倒在慕羡之身侧,急切道:“师兄你听我说,我杀人完全是因为那几个人出言不逊先动的手。”
“那寻光呢,他是魔尊的人,你和他之间还有什么承诺?”
“师兄,真的没有。”
“没有?”慕羡之盯着白泽低垂的眼睫,明明是低眉顺眼温顺的模样,却总能让慕羡之大为恼火,“你为什么总改不了欺瞒我的毛病?”
白泽在某些事情上喜欢沉默,比如当他理亏的时候。
而慕羡之是个话少的人,每次对白泽恨得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唯一能做的便是对他不理不睬,这说起来算是冷暴力的一种,很多时候误会不解都是在这段时间发生的。
慕羡之转身进房,白泽跪在那篝火前不知如何是好。
刚才在后山,他明明感知到附近是没人的,难道师兄的修为已经远远高于自己了?
若真是如此,为何当时师兄不站出来而是选择秋后算账?
白泽绞尽脑汁也没想到一个好办法,半夜,寂静无声,微凉,白泽抬头看着皎洁的月色,有些无奈而苦笑。
一晚上胡思乱想,等到他反应过来时,天色已微微亮了。
这一跪,竟不知不觉跪了一夜。
白泽只觉得双腿已经不是自己的了,看着慕羡之从屋内走出,目不斜视的模样他就知道,师兄是真的生气了。
以前若是慕羡之生气,他还会插科打诨扮可怜蒙混过关,隔了百年,不知道这一招还有没有用。
“师兄,你听我解释。”白泽猛地起身想抓住慕羡之的披风,却在起身时腿上乏力,还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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