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扭的瓜可甜了 作者:于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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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在床上相拥,如孩童般吮吸彼此口中的甜味,乐此不疲。
“我觉得我在做梦。”晏阳埋在我的颈窝说。
“是在做梦。”我抱住他的脑袋,揉乱他的头发。
“那我……”他深吸一口气。
“不可以。”我按下他的小帐篷。
“既然在梦里。”
“也得听我的。”
他闷闷地说:“说好一三五七的。”
“不打炮了,没一三五七了。”我说。
他不满:“一百次。”
“没有一百次了。”
“独裁。”
“嗯,独裁。”
他抬起头,眼睛又变成了亮晶晶的两盏小灯,忽闪忽闪的,甚是撩人。
“那我们是恋爱关系了吗?”
我面上有些发红,不自然地点点头。
他高兴地笑了笑:“我可以跟你一起住了。”
还挺会绕的,但我不上当。
“我是个保守的人,不接受婚前同居。”
他哀嚎:“我们都婚前性行为了。”
我竖起手指,摇了摇。
晏阳改变战术,一个翻身压在我的身上,单手扣住我的两个手腕。
“你听不听话?”
我不说话,看他能怎么办。
他褪下我的裤子,架起我的一条腿。
“你不要逼我。”
“你知道你现在脸红脖子粗的,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吧。”我说。
“我知道,”他闭上眼睛,“可是你不是说我红着脸干你的时候很性感。”
晏阳滚烫的脸颊贴在了我的腿侧,火热的温度霎时蔓延到了全身。
“我、我在色、色诱你。”
可恶啊,他确实很性感,也很可爱。我能感觉到我的朋友正变得跟他一样硬。
我环住他健硕的身躯,收紧后穴,深吻他的敏感点。
不就是色诱吗,我也会。
——end——
晏阳红着脸送给我一个粉红色的,裹着缎带的小礼盒。
不是戒指吧?
我狐疑地瞥了他一眼,觉得很有可能。
对于申请同居这件事他一直不死心,孜孜不倦地冲我撒娇卖萌威逼利诱,揪准机会就要提上一提。
我心想,我意乱情迷时都没被你忽悠住,清醒了又怎么可能被一枚戒指蒙住双眼。
话虽如此,打开盒子的瞬间我还是愣住了。
“这不是你家钥匙吗?”
“是啊,”他腼腆地笑了笑,“送你的。”
“我不是早就有了吗?”我拎起来仔细看了看,“你换锁了?”
“那不一样,这不是备用钥匙,是正式的。”他说,“你不希望我住你家,你可以住我家。”顿了顿,补充道,“我已经把日用品都买好了。”
“糖呢?”我问。
“糖也买好了!”他期待地看着我。
“哦,”我放回钥匙,“明天带给我。”
“什么?”他睁大了眼睛。
我笑眯眯地把礼盒塞回他的兜里。
“都跟你说我是个保守的人了。”
恋爱这种关系啊,也是要细水长流的。
番外一:打炮前的事
1
不是打篮球的男生都帅,是帅的男生打篮球格外有魅力。
我第一次见到晏阳时,他就在一众弱鸡的衬托下闪闪发光,让人移不开眼。
我问身边吕一:“计算机院输了那么多年,终于学会请外援了啊?”
“什么外援,”吕一告诉我,“那是人家计院正儿八经十年出一届的计草。”
我舔舔干燥的上唇:“妓院出来的,卖吗?”
吕一跟我厮混了这么久,一眼就能看出我在想什么
“你啊,别做梦了,他一看就是根定海神针,跟你这回形针型号不匹配。”
他当然是直男。见到场外有姑娘给他加油就脸红,一脸红就笑,一笑就撩人,撩得我的心砰砰直跳。
我不服气:“定海神针和回形针都是针,怎么不是一型了。”
再说了,我不招惹他,看看还不行吗。
中场休息的时候,我拎了一瓶冰水就摸过去,晏阳正盘腿坐在篮球架下擦汗,被我猛地一冰,激得一个激灵。
“嘶——”
“热不热啊,搁这呆着,不去树下?”
我在他旁边坐下。
他摸了摸脖子:“让给女生,她们怕晒。”
啧,二十一世纪好男人。我要是女生,准为了当他女朋友打破头。
晏阳回答完我的问题,才想起来问我是谁。
“你的敌人。”我说。
“啊?”他满眼纳闷。
我往前指了指:“看到那群没有娇花滋润,蔫了吧唧的杂草了吗?我们院的女生全倒戈给你加油去了。”
“对不起。”他搔了搔脸颊,不好意思地说。
“没关系,长得俊又不是你的错。”
我掀起他肩上的毛巾,裹在冰镇的矿泉水瓶外面,压了一会儿,再盖到他的头上。
“是不是凉爽多了。”
他呼出一口气,对我灿然一笑:“谢谢。”
真不是一般的招人。
我锤锤胸口,告诫自己淡定,要装逼,不能露怯。
他关切地问:“没事吧。”
我摇头,仰望天空:“想到我们院竟然会输给计院,我心痛。”
晏阳安慰我:“不会输,这才打了一半,而且是我们落后。”
我偷偷瞄向记分牌,还真是,他们差了我们十多分,看来一个晏阳不足以弥补四个空缺。
“我看你们气势汹汹的,还以为稳赢了。”我补救地说。
“嘿嘿,没有这回事。”他抽走我手里的水瓶,“老拿在手里对关节不好。”
我看了看自己湿漉漉地手掌,脑子一抽,直接往他大腿上拍,崭新的篮球裤上顿时多了个深色的掌印。
“护身符!”
说完,我自己都觉得幼稚。
谁知他特别认真地对我说:“你人真好,还给对手加油。”
我莫名收了张好人卡,心情十分复杂。
一面觉得他整天跟计算机院那些足不出户的宅男在一起心思单纯实在好,一面又担心他哪天被人卖了还数钱。
也不知道我瞎操个什么心。
吕一在场外不停地冲我挤眉弄眼,暗示我体育学院的干事来了,估摸着我这闲杂人等很快就要被清场了。
“嘿,作为护身符的回报,晚上请我吃饭。”我站起身飞快地说。
“可是我晚上有聚餐。”他说。
“那就没办法了,改天多请我两顿。”
说完,也不管他的回答,我转身就往吕一那跑。跑了两步回过头,他果然还在望着我的方向。
“对了,矿泉水瓶子上写着我的电话。”
我不招惹他, 万一他想招惹我呢,我总得给他个机会不是。
比赛结束之后,我守着电话等了两天,差点没在手机上生根发芽。吕一看不过眼,非要拉着我去gay吧潇洒一回。
什么gay吧,猎奇的比猎艳的多,直的比弯的多,女的比男的多。
结果就是我一个人孤独等蹲在霓虹灯闪烁的街边吃跳跳糖,吕一没等到,等到了个毛手毛脚的上班族。
“一个人啊小朋友?”
熏人的酒气喷在我的脸边,他的手一上来往我脖子上摸。
这种中年人自己一事无成,烂人一个,还指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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