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妻良母 作者:鹦鹉晒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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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知道的秘密越多死的越快,她在外面说的长篇大论把倾折吓得了,她掷地有声的责问倾折,让一向认为自己是一级护卫的倾折一点底气也没有,但她的话漏洞也很多,比如身为属下本职以外皆可免去。但她说的也是实理,只是各种的玄机只是聪明的人才会把握。
她做事很讲究,或者也可以说她做事都不在意,不在意后果,不在意你想怎么对付她,她笑着看好你,却不真的看好你,就好比你不怕龙啸的天威,不在意过招的龙倾侍和皇家暗卫,她甚至不在意他们手中一等一的成名武器,她只是个看客,只是她是个喜欢发言的看客,她的语言很好猜,不用逐字理解就可以听出是劝解还是嘲讽,因为她的表情就会告诉你,你在她心目中是无知还是白痴。
她的胆子很大,做事也不会经过你的同意,她只是在演她自己,演完就谢幕,不管别人想什么做什么,不管你是死是活。
她的手搭在我肩上看戏,就好像是剧情所需,就好像她安排如此,如若她不如此她都懒得看你一眼,此刻她就是这样,她笑看着龙啸,却用实际行动告诉龙啸她是我的妻子,她确实很聪明,聪明的近乎让自己愚蠢,愚蠢的嘲笑所有人的自作聪明。我们也许很像,不同个是我不说,她说;我不做,她做;我没兴趣,她乐在其中;也许尘埃落定不说她想看的结局,过程中的一切才是她追求的游戏。
她说话时不妨别注意的她的文字,听她说话的语气,看她的面部表情,就会知道她其实是做给你看的,而她现在就是在气龙啸,因为龙啸得罪了她,龙啸说了她的坏话,她也会得罪回来,我突然很有兴趣想看她知道眼前男人是谁后的反应,所以我说了:“他是当今圣上。”
她没有惶恐,也没有措手不及,她好像很期盼这个结局,很看好眼前的男人,但越是这样越不可信,幻惜不可信,因为她不在意,她不在意她就会演戏,演她认为有趣的角色,不管别人是否和她有一样的情绪。
就这样的她,偶尔的小动作还是会泄露她的心思,比如她看着你时,眼角有丝余光始终留给她认为危险的人,她攀着你时其实是她心里最没底的时候,她笑的诡异时证明你是她找到的玩具,她很真诚表现自己时,说明她在向你示好,她张扬就证明她安全感,可都综合起来时她又统统不在意这些。这种女人真的很适合她如今的地位,我想就这样吧,也许她会陪我走到最后,到时候她又是什么样子?用怎么样的心态对待她今日茫然。
龙啸厌恶她,厌恶中带着不过如此的嘲弄,嘲弄女子也嘲弄女子背后的我,在他眼中我们都不如他的儿子,不管我付出什么都得不得他的认可,只能是互相利用。
此后我经常可以看到幻惜来书房,但我又没了想看透她的心思,她的存在变的可有可无,我也懒散了情绪,她走她的轨迹,我作为我的事情。实在感觉日子无聊了就看她在玩什么把戏、她又做了什么出格的举动,她好像告诉所有人她没事找事,她也不介意别人知道她在想什么,她还很怕有人不知道,嚷嚷的全堡都要明白。
让我真正的认可她,是那天清晨她给我的感觉,很淡很真很雅很别致,她确实很别致,站在花束间没有多余的装束,脸上也没有虚伪的笑脸很乖巧的站在那,一首平淡的曲子,衬托出不同以往的清淡,那一瞬间她很不真实,就好似最初的雾霭--她安静单纯不染繁华。
看着她坦诚随性的拨弄叶子上的露珠,我终于相信有种人天生不喜争斗,却不反对争斗,天生讨厌权势,却需要权势,看着世间变迁,独忠心里的一丝奢念。我猛然想到我是不是也是她眼里的一个棋子,利用最近的资源达到她想安宁的效果,我相信只要后院的女子不主动惹她,她都不会去看你一眼,她不会对任何人有兴趣。
“那一年的寒风中,我化了很浓的装,第一次牵你的手呀,却装做老练的模样……”
这样的她别致的不真实,坦诚的让我恐惧,她似乎演绎了所有的虚伪,讽刺了所有的假象,我离开了,要不是还能控制速度我想我是狼狈的。
“那一年的大雪中,你轻轻敲我的窗,告诉我你堆的雪人很像很像我的模样,你等我说……”
躺在水池里看着缭绕的雾气竟十分厌恶她的洒脱,如果,乳沟可以,我会碾碎你的淡定!让你的存在拥有污点,让你没有骄傲的资本,让你永远笑不出声。可我没料到自己会如此庸俗,所有的想法都不过是自己心里不平衡的借口,当看到书房的窗口上摆放着这今早她手里的海棠时,心里的怒火瞬间平息,就是因为可笑的指导她那一刻展露的风华是为了讨我欢心,心里有丝满足,有点自大,今早也让我知道,我不过如此,我也在等,等一个和我匹配的女子,我也在看,看一个用尽心力的女人,当我注意了你那么久,你不为我绽放你的才情时, 我会恨,恨不得让你九死一生!可这一刻她讨好了我,我不反对被她讨好,而且我希望她一天到晚的重心都在我身上,这个想法真的很可笑!可笑的我不是我!
东西被倾侍扔了出去,我没有出声,那一刻我也故作姿态,可能有点幼稚,幼稚的让她讨好,幼稚的让她想下一个主意。
那边《女子修行》是我授意给她的,这就好是一场游戏,只有我掉的够高,她才会不停的蹦,只有让她得不得,她才会知道要抢,那就让她抢,所以她的精力和思想都要按我的意思进行,因为你让我心动,我就要得到你的全部!
她看到那本书时骂人的语句被倾折一字不漏的传了回来,我低头看折子甚至不让亲近的属下揣测我的想法。
第二天,倾侍很火,书房里各种礼物乱成一片,我看着,倒没什么,因为至少证明那个女人很气愤,既然她气愤我何不平静一点,因为这就是我想要的效果。
初春之时她又活跃了,竟然想出给醒一和索心办满月的注意,她也不想想醒一都快一岁了她还好意思办满月,事实和行动都证明她很好意思,她不但明码标价,她还敢来请我。也许她心里也没底,她从晚上开始哭诉,一直哭道第二天中午,中间没换词没改语气,都是在重复那几句倾侍都快背过的词语,而我欣赏的是这几句:
“我以后都听你的还不行吗?”
“相公,妾身保证再下次再也不敢了。”这几句听着入耳,所以中午时我出来了,没看她,没看任何人,甚至对她夸张的穿着都不曾侧面,我知道她会追上来,事实证明我的决断是对的。
“相公,你真好,嫁给你是我这辈子最明智的举动。”
我希望你永远记住这句话,如果你哪天背叛我,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是求生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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