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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春 作者:骈四俪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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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娶我我就让爸爸借钱给你。”

    女人的声音真是清楚啊,“易凤寻,你想什么呢,你说在一起就在一起,你说分手就分手,你当我曹家是好欺负的?”

    宇文姿穿着睡衣和拖鞋,站在楼梯的拐角处,下头是个穿明黄连衣裙的身影,那个影子背对着她,“易凤寻,我告诉你,我要你好看,你给我等着!”

    易凤寻穿着黑色的西装,脸上一脸无奈,那人终于察觉背后的目光,转身看向楼梯,宇文姿与她目光相接,心中一跳,好年轻的女孩子,也不知有没有二十岁。

    年轻的姑娘脾气大,她看向宇文姿,开始哈哈笑,“易凤寻,这谁啊,你家保姆?”

    啧啧,见过侮辱人的,没见过这么会侮辱人的,宇文姿简直想刷起袖子上前干仗。那头易凤寻将小姑娘一扯,“回你的美国读书去。”

    易凤寻将小姑娘扯出门,外头谢逊并着两个大汉出来,三人架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走了,易凤寻说:“送回家去。”谢逊朝里头宇文姿看一眼,转身走了。

    午夜节目很精彩,宇文姿遭受无妄之灾,被二十不到的妹子横刀夺爱,还经受侮辱,她摸了摸自己的脸,“保姆?”

    易凤寻进来,她冷不丁来一句:“你家保姆质素都这么高?”

    男人看着她笑,“不是我说的。”

    他停了一瞬,又道:“虽然她是攻击你,但你要反省。”

    第38章 爱海

    对一个女人最恶毒的攻击,往往不在于对方的心灵,而是对方的容貌。

    黄衫女子诚然年轻,年轻到不忍去苛责这个年纪的小姑娘到底说出来什么话,因为再往前几年,甚至可以说她童言无忌。

    易凤寻已经从浴室出来,他上床将宇文姿往怀里拉,宇文姿不知哪里来的蛮力,单手就将易先生推下了床。

    ‘砰’的一声没有如期传来,地上铺着厚度深长的羊绒地毯,易凤寻在地上半天没爬起来,他说:“你几时报了武术班?”

    宇文姿脸色实在难看,“我还拳打镇关西呢,我跟你说,别碰我啊,你来我还打你。”

    易凤寻面上浮出怪异的表情,似笑非笑,“好大的醋味。”

    宇文姿喉间难受,易凤寻方才顺嘴推舟的一句玩笑话,让她周身的防御被摧毁,她感觉自己有种劲头在慢慢塌陷。她说:“老白菜都只能做酸菜,有些还咬不动,人家嫩得很,味道也好一些。”

    易凤寻竟然点头表示赞同,“老黄瓜的确要刷绿漆才卖的出去。”

    宇文姿拉了被子盖上,背后略有起伏,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后头一双手搂了她的腰,说:“生气了?”

    何止是生气,宇文姿低头拉开腰间的手,“保姆哪有生气的资格?”

    “那是曹家的女儿,老曹和我是旧识,这丫头当年在美国见过我几回。”易凤寻稍微解释了几句。

    宇文姿侧目,“见了几面就惦记上你了?”言下之意,骗谁呢?

    腰间的手早就开始上移,宇文姿乍觉有凉风袭来,背后一空,衣服都被剥落了。那人在她颈边叹息,“阿姿,你要对我有信心。”

    两人簇拥在一处,才不致良辰美景都虚耗,易凤寻在书房回邮件,宇文姿就在厨房熬汤,易凤寻去与人谈生意,宇文姿则出门购置几件新装。

    过年折扣力度大,商场里人山人海,宇文姿排队买单都要半天,一时半刻轮不到她,身后就是一家母婴用品店,她停了一下,转头进了店reads();[网配]哟,来yy吧~。

    服务人员迎过来,“您好,需要点什么?”

    宇文姿被婴儿各种用物迷得眼花缭乱,她说:“奶瓶,奶瓶有吗?”

    那头已经拿出四五种,“有,这些都是,不同年龄小孩用不一样的,还有根据孩子的生活习性,也有不同的推荐。”

    宇文姿哪里知道人家小孩的生活习性,她小的时候,一路跟着爸爸,过得并不精细,如今的小孩真幸福,样样桩桩都是众星捧月的。她说:“我送人的,你给我都装起来,我也不知道哪一种合适。”

    最后出去的时候,宇文姿手上提着五个奶瓶,还特意挑了不同的颜色,以示区别。刚刚结了账,那头电话响,宇文姿拨开电话,“喂?”

    “宇文小姐,吃饭了吗?”是汤君年。

    宇文姿笑,“我在买东西,准备回家。”

    那头说:“是吗,可真遗憾,我还准备请宇文小姐吃个晚餐。”

    “我......”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宇文姿朝后头一看,汤君年就站在她身后。

    汤君年冲她笑,宇文姿也笑,“你怎么在这里?”

    两人在商场内一家日式铁板烧坐下了,汤君年的手臂好的七七八八,那头问要什么酒水,汤君年还没说话,宇文姿就道:“榨两杯果汁,不要酒。”

    汤君年看着她笑,“不喝酒,从良了?”

    宇文姿瞧他手臂,“你手好了吗,能喝酒吗?”

    汤君年点头,“那就好。”

    宇文姿不解,“好什么?”

    鱿鱼、大虾、炒饭,宇文姿说:“再来个鱿鱼。”

    汤君年看她,“这么爱吃鱿鱼?”

    宇文姿记性不错,又回到方才话题,“好什么,话说一半不行,快说。”

    “我的意思是,你幸好不是为了哪个男人从良了,幸好是关心我的身体,我说庆幸,甚好。明白了吗?”汤君年也不知是不是醉了,分明没喝酒,说起醉话一套一套的。

    宇文姿方才一是关心病人身体,二确实是刻意避嫌不喝酒,届时再闹什么风波,她才不想回去看易凤寻似笑非笑的脸色。她嘴角翕合,“我......”

    聪明的男人都知道适可而止,话题点一点,非要戳破了也没什么意思。

    汤君年已经说起另一项,“黄树人找我了,他说雨浓失踪了。”

    宇文姿叹气,“我也见了黄树人,他不想离婚,他想雨浓回来。诶,雨浓和谁好了,你是不是知道?”宇文姿怀疑汤君年是知情者,他们自幼的情谊,总比旁人来得坚固些。

    汤君年将鱿鱼端给宇文姿,一声不吭。

    宇文姿瞧见他架势,便有了数,她说:“躲着做什么,即使要离婚,也要出来锣对锣鼓对鼓说清楚,雨浓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汤君年在这件事情上还是偏向宋雨浓的,或者说,在黄树人和宋雨浓的婚姻里,从始至终,汤君年与宋雨浓都是一体的,他们合力与黄树人相抗reads();[综]客官,要酒么?。

    其实黄树人对宋雨浓不赖,但天生财富的差距过大,导致宋雨浓和汤君年都分外敏感,稍有不顺遂,便责怪黄树人仗势欺人。黄树人想在宋雨浓的生命里当个王子,可宋雨浓不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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