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行补给(H) 作者:i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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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若是软瘫的肉棒,怎能发出这样淫人心思的响声?
寝室的光线不足,无法看清楚肉屌进出熟穴翻搅薄嫩括约肌的诱人景象,只有听觉的飨宴,感觉像是医直在吃前菜跟甜点,跳过了主食,可是肉柱肌肤上传来的紧密服贴、湿热润烫,以及鼠蹊碰撞肉臀的肤触感,又有在吃主食的感觉。
吃得到香与味,却看不见菜肴春色。
这也别有一番风味,尤其有学弟的参与,让班长身体紧绷有加。
“停,先停……有感觉……。”
“对我还对学弟说呢?”扶着他的腰,轻轻撞轻轻顶。
“呃嗯……学、学弟……啊,来不及了……”喉底散出一丝轻且尖的挣扎,骤然间,班长的腰剧烈地大动作摆动,像在插学弟的嘴,往前捅之后又往后被捅,到哪都逃不开刺激。
他又射了,不知道量有多少,只听见边射边说:“别舔……让我射完,呃嗯……别舔啊……喔呜……嘶……”听起来是学弟在吃他的精液,刚涌出就被吮走,连沾在龟头上的机会都没有,整个很敏感啊里头。
而我感觉到班长在夹缩,深插的时候尤其特别明显,挺缩着臀冲顶,趁机感受一下他高潮时,体内的翻涌。
在班长射完之后,他的屌似乎有点软了,学弟还在他身下含了一会儿才在班长哀求声中放了那粗屌一马,否则我看还会被继续吸着。
射了两次的龟头用指腹去磨的话,很是刺激。
想至此,我的手已经搭在班长的屌上,拇指轻磨那处软嫩的圆头。
“别弄……呃嗯……”班长伸手抓住我的手腕,可我死抓着不放,后头又被我顶插不停,学弟这时候被我怂恿去吸吮班长厚实胸肌两侧的乳尖,要他轻轻地用舌尖挑逗,再用牙齿若有似无的啮咬。
原想抵抗的班长,一时间手上松了力气,呻吟声仍压抑着。
“舒服吗?后头比之前松了点喔,可还是满紧的,舒服吗?”
我贴上他的背边抽插边悄声问,没等他回应,挺身就是一阵急遽冲锋刺撞,冒汗的肉臀与鼠蹊碰在一块儿的湿滑,空气里增添一层煽情暧昧,在冲撞下激荡开来。
从后头嵌入他的身体,这姿势很贴合肉柱的弧度,尤其到底的时候,龟头那端感觉被甚么温软的软肉包磨了一下,蹭得很敏感。
那比单单用嘴圈含住龟头舔吸还来得更诱人想喷涌。
“你、你快出来……”
射了两次还让我在身体里搅和,想必难受。
可我还差那么一点,没到顶,于是我把班长的脚抬起,要他踩在床边,让臀缝更开些,肉柱更能往前地镶入,深深地多感受那一抹被健壮的迷彩小花吸吐的酥畅。
且,这个撇高一条腿的姿势让肉柱与甬道之间的密合度更紧。
“靠,这样好爽……!”
我捅到兴致处,猛然拍打着班长的肉臀,坚挺韧性十足。
别的寝室冷不防传来夏夜有蚊的拍打声,而我们这寝则是击壤歌,那肉壤用掌心去铲,很有手感。
班长每被打一下,不知道是真的假的,随着捅插而晃动的身体会骤然抖颤一下,唇间依稀冒出若有似无,却被我听得一清二楚的轻吟。
吟声有如湖心头了一颗小石子,泛起涟漪,波光粼粼,惹得我这位像是在泛舟的骚人雅士如痴如醉。
加重力道,更要奋力回应。
班长在挺插的力道变剧烈之后,身体被顶得一上一上地,他抓着床栏杆稳住身形,低头承受我快要颠射的冲刺。
学弟这时候已退到一边光用手抚摸我跟班长的身材。
在我要射的时候,迅速拔出,把班长的身体压低,“把脸转过来,快点…要出来了…喔嘶……”一手套弄,一手扶稳班长的脸。
“呜嘶……”然后就是滚烫的浓浆往班长的脸浇灌下去。
快射玩的当下,再把它塞进班长的嘴里,让他舔一会儿,也享受龟头在射精后还被吸吮的刺激感。
“喔嘶……,吸干净…喔嘶……”
学弟竟也蹲了下来跟班长一起舔我的屌,甚至他们还顺势亲吻彼此,然后再一起舔着肉棒。
今晚的夜宵应该很有味道,只是后来清理过后,学弟窝在班长床上温驯地沉睡景象,感觉有另一场桥段在酝酿。
班长啊,如果学弟要你负责的话,就有好戏看了,呵!
※ ※ ※ ※
夏天的阳光虽烈,但映照在壮硕肉体上却显得格外耀眼,光线被汗水润渍得迷人眼眸,尤其那光芒来自于龙班打着赤膊的背。
连上今天去打靶,除了轮班上哨的人力以及安官之外,其余的都跟着去让子弹吃吐撞靶了。
龙班没一起去是因为他是带班,值星官请他轮两个带班,直到打靶回来为止,当然,会补休息时数给他,也就是说龙班今晚可以睡通霄,一觉到天亮,不用半夜被叫起来带哨兵上哨与巡哨。
至于他打赤膊的原因是现在正在打草,挥汗如雨地打,握着除草机的手臂冒出粗筋,征服着抖动不已的机具,被打起来的草屑纷飞,四处逃窜似的。
沾得一裤子草,黏得一身碎草,身边飘着一片落草缤纷。
我呢?
为何可以看得如此仔细且有自己的意境?
呵,这就是当安官的好处。
其他小猫两三只正在寝室里窝躺,或是到自动贩卖机旁吸菸,或是蹲在连上出生几个月的小狗旁,任由它们在身边追逐,用发育未全的嘴啃咬迷彩裤与军靴。
整个是可以被摸哨灭团的懈怠光景。
这里唯一有战力自然是龙班了,而目前他用在打草,我靠他的诱人身躯来养精蓄锐,增加我的战斗素质。
我肆无忌惮地欣赏这一幕猛男打草,兴许是目光过于炽热,被龙班给察觉到了,他抬眼就直接与我的眼神对上,看见我笑容满面地,一点没有尴尬的的抓包样,龙班也回以微笑。
在吵杂的除草声中用唇语说着“干嘛”两个字。
干嘛……?还能干嘛……,当然想干……一些令人血脉喷张的事啊,傻龙。
刚下部队初见龙班时,被他的威严给震摄,后来了解他之后就愈发觉得这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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