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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谨言(完结+番外) 作者:来自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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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抽--出手来的协约国干涉军。英国,法国,美国,波兰等国都在不久前派出的军队。日本也想掺一脚,只是被国内国外双重麻烦给掐灭了念头。

    高尔察克将进攻莫斯科的时间定在了一月下旬,组织军队和调集物资都需要时间。在他抵达鄂木斯克之前,白军各部简直就是一盘散沙,乌合之众。军官无能,士兵懈怠,哥萨克能打仗,却也是不折不扣的刺头。指挥这样一支军队,打胜仗不是一般的艰难。

    想成功打下莫斯科,并从喀山国库中取得那批黄金,高尔察克要做的第一件事,竟然是“治军”。

    高尔察克治军期间,李谨言得到了黄金的确切消息,楼少帅也抵达了青岛港。

    按理来说,楼少帅本该进京向楼大总统复命,结果到京的只有一封言简意赅的电报,他本人早就乘坐火车返回关北。

    接到电报,楼大总统除了无奈就是无奈,到最后,也只能摸摸光头,“x了个巴子的,这混蛋小子!”

    楼夫人得知楼少帅归国的消息,念了三声阿弥陀佛,儿行千里母担忧,何况是去外国打仗。

    其他几名少帅也分别率领军队返回本省,阅兵的日期定在三月,一个多月的时间,足够他们休整。经过一年多的炮火洗礼,这些大兵此刻最想做的不是接受众人的欢呼,而是回家。

    和家人说一声,我回来了。

    楼少帅并未乘坐专列,想要得到第一手新闻的记者们就只能守在关北火车站苦等。

    终于等到火车进站,众人精神一振。车门打开,下来一排杀气腾腾的大兵,紧接着,是肩膀上扛着条条杠杠的军官,最后才是一身军装,身形更显挺拔的楼逍。

    黑色的帽檐下,一双黝黑的眸子,像是藏着刀锋,扫过之处,只觉得手脚都要被冻僵。

    楼少帅周身的“温差”,让之前还“斗志满满”的记者们望而却步。

    楼少帅迈开长腿,人群自动分开一条路,直到他走远,只留一个背影,记者们才回过神来,想要追上去,兵哥们却挡在面前,还有同样回过神来的警察。

    良机错失,记者们只能捶胸顿足,后悔不迭。

    车站外,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路旁,车窗摇下,露出了一双带笑的眼睛。

    “少帅,回来了。“

    落后两步的季副官明显感到,少帅周身气温开始回升。

    “大哥。”

    车门打开,李谨言身边坐着楼二少,小身板挺得笔直。

    楼少帅脚步一顿,气温骤降五度。

    车门关上,季副官摸摸鼻子,和身后几个兵哥互相看看,正打算“自力救济”,车窗再次摇下,李谨言从车里探出头,“后边。”

    季副官等人这才看到,路边还停了两辆小汽车。

    言少,好人啊!

    车子行到大帅府,白老和几位老先生正在客厅中观画,这是尼德从欧洲发来的最后一批文物,其中几幅宋时的画作让老先生们爱不释手。

    “外祖父。”

    楼少帅走上前,摘下军帽,向几位老先生鞠躬问候。

    在白老面前,他不是一名军人,也不是声明赫赫的少帅,只是一个晚辈。

    “回来了。”

    白老颔首,表情淡然,一旁的冉老笑道:“山翁早就候于此,观画也是心不在焉。”

    “咳!”白老咳嗽一声,其他几位老先生同时大笑,楼少帅依旧笔直站着,态度恭敬,李谨言握着小豹子的胖爪,他是该带着小豹子“撤退”,还是留下?

    晚餐前,几位老先生便纷纷告辞,饭后,白老和楼少帅在书房谈话,楼二少遛弯消食之后早早睡下,李谨言一个人坐在房间中发呆。

    桌子上的书本摊开许久,他却一个字也没看进去。单手支着下巴,整个人都呈现一种放空状态。

    丫头们习惯了李谨言貌似“沉思”,实则“走神”的状态,送上茶水,掩上房门,绣花烤栗子,该做什么做什么。听到脚步声,抬头见是楼少帅,刚要出声,楼少帅已经推开卧室房门,大步走了进去。

    脚步声让李谨言从“沉思”中回到“现实“。

    抬起头,楼少帅已经走到他的身后,手臂越过他的肩膀,翻过久久未动的书页,“你在看荀子?”

    “恩。”李谨言捏捏耳朵,“外祖父让看的。”

    “国者,天下之大器也,重任也。”低沉的的声音越来越近,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后,冷冽,却让人着迷,“可有心得?”

    “少帅,”李谨言没有回头,声音很平静,“你要和我讨论学问?”

    “不可?”

    “可。”仔细听,似乎可以听到磨牙声,“在这种情况下?”

    说着,握住探进衣衫内的一只大手,拉出来,侧过头,面无表情的看着楼少帅,这样讨论?

    任由李谨言握住手腕,楼逍单臂揽住李谨言的腰,将他轻松从椅子上捞了起来,“有何不可?”

    李三少:“……”去欧洲磨练的不只军事政治技能,还有脸皮?

    沉默几秒,李谨言突然用力揽住了楼少帅的脖子,堵住了他的嘴唇。

    不就是“不正经”吗?谁怕谁!

    纽扣崩裂声,布帛撕裂声,伴随着一两声并不清楚的-喘--息,皮肤触及柔软的被面,瞬间的凉滑,很快便化为了一片炙人的热度。

    满眼都是仿佛能将人湮没一般的黑,汗珠顺着下颌和颈项滑落,扯开军装衬衫的领口,可以看到-滚-动的喉-结,如着魔一般咬了上去……

    一切,都不再被自己掌控。

    李谨言很佩服自己,在被折腾得快要昏过去之前,仍不忘对楼少帅提起黄金的事。

    最直接的后果,他被折腾了第四回。

    隔日,大帅府的早餐,李谨言理所当然没有出现。白老摇头,看着楼少帅的目光,颇有恨铁不成钢之意,楼少帅处之泰然,楼二少默默喝粥。

    李谨言卧床不起,送楼二少去学校的人换成了楼少帅。

    在子弟小学的大门前,楼二少绷着小脸,“一丝不苟”的和楼少帅道别。

    “大哥,走好。”

    “恩。”一身军装的楼少帅立在小豹子身前,背负双手,“放学,我来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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