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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酒趁年华 作者:我想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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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白道:“辛苦辛苦,来坐。”

    霍白道:“苦倒不苦,就是心思。”

    “哦?”

    颜静娴方才已经听霍白说过了,此时代答道:“雍州那里,阿姐还不知道么?一个个眼睛长头顶心了都。”

    颜神佑道:“我不信霍郎没办法。”

    霍白道:“冷着他们罢,毕竟不好挑事儿,”侍女上茶,霍白一点头,啜了两口,续道,“雍州从未经历过战火,虽地处偏远,其地门阀不似旧京望族那般为人所赞,根基倒是很牢。他们的坞堡,眼下还是难拆的。”

    颜神佑道:“慢慢来吧。”

    霍白笑道:“这可不大像二娘会说的话——这回不说人作死了?”

    颜神佑大笑:“他们不是,还没有狠作么?再者,就在昨天,边关急警。”

    霍白坐直了身子:“可是北方胡人有变?”

    颜神佑道:“正是,东北那里不成,他们往西北去了。亏得大将军早有防备,否则,就要自西方长驱直入啦。”

    霍白道:“东北有姐夫在,胡主又在那里吃过亏,暂时是无妨的。西北那里……原本旧族势力就强,现在一弄,坞堡也不得拆了罢?”

    颜神佑道:“拆还是要拆的,那里又与雍州不同,雍州好歹算是自己人,西朝伪官,算个什么东西?!拆一处,建一处卫所!一头拆,一头建,我就不信,防不住胡人。”

    霍白道:“此计甚好。拆了他们的坞堡,也要给他们一些安抚才好。否则乱将起来,也够头疼的。现在又在筑新都,北方乱不得。”

    颜神佑道:“所以六郎来了,所以大将军和丞相都不曾还朝。”

    霍白道:“雍州之事,究竟是何章程?总不能雍州竟比旁处不同吧?昂州尚且没有的优待,雍州似乎觉得是理所当然?我听他们乡间有句老话‘升米恩,斗米仇’给得多了,反而会惯坏人的。”

    颜神佑道:“所以让你去了呀!你有什么打算的?”

    霍白白净的脸上一片肃杀:“我看他们安静不了多久的。放到几年前,我必用计,逼反了他们,连根拔。现在么……待长安建成,迁豪强至京师,而移民实边。建学校、兴科举,布仁义于四方。”

    颜神佑道:“你具本,不要直递上去,我使快马直接递到阿爹手上。现在不能乱,一丝风声也别透出去。”

    霍白颔道:“我省得,”又问颜神佑要不要一起去见六郎,“我看这里地基已经在打了,一切有条不紊,二娘合该与六郎多多联络的。”

    颜神佑问霍白道:“我现在有一事,正为难着呢——五娘是跟着我,还是跟你走?”

    颜静娴也看向霍白。霍白十分犹豫,他心里也记挂着妻儿,又恐颜静娴与他同往雍州之后不自在。颜静娴本是主政一方的主官,到了雍州,怕就不如在归义的时候自在了。

    霍白直言了自己的顾虑,颜神佑摸摸下巴,笑道:“那就好办啦。”她猛然想起来一件事情,她原本答应了颜静娴的,以颜静娴的儿子承三房之嗣。现在霍白与颜静娴只得一个儿子,断没有过继了人家独子的道理!夫妻二人,还是要往一处凑的。颜神佑就冒出一个主意,霍白继续做他的刺史兼都督雍州诸军事好了,颜静娴可以去做妇女工作么。

    有什么事儿,夫妻俩也有商有量的。颜静娴也很有工作经验,总能帮得上霍白的忙。

    霍白道:“雍州礼法严苛,怕她难以施展手脚。”

    颜神佑取笑道:“一见面儿就护上了。”

    霍白道:“据实以告而已。”

    颜神佑道:“我明白的,昔年在旧京,我要出个门儿,外婆都要让表兄跟车。到了昂州,哪个再用人陪来的?”对颜静娴道,“你自己斟酌着办来。”

    颜静娴欣然答允:“我必不负所托的。雍州变不成昂州,还不许撬动风气?”

    三人议计,颜神佑才问霍白:“你在雍州,可听说过一个齐先生来的?”

    霍白道:“齐凭?”

    颜神佑道:“他以前教过我们的,与我阿舅家那位桓先生一块儿。后来旧京之乱,他们都往雍州去了。太尉一家南下,也不见他过来。实在是有些想念的。”

    霍白道:“二娘是想要见他呢?还是提一提故人的?”

    颜神佑道:“只怕人各有志。不过,有这么点子情面在,你有什么雍州的事儿,可以问一问他们。先生是太尉旧识,你听他说话的时候,自己心里也好有个底。”

    霍白拱手道:“多谢提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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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白在丰原修整了两天,便携妻儿与颜神佑母子俩一道去见六郎。诚如霍白所言,颜神佑既然能抽得开身,还是要与六郎保持一定的联系的。

    让颜神佑没有想到的是,六郎那里,正有一个大惊喜在等着他——山璞也来见六郎来了。

    太子到了,忙的不忙的,都得过来跟这位未来的老板打个招呼才在。山璞对边事不敢掉以轻心,虽知妻儿北上,硬是按捺住了激动,亲自巡了一回边防,才往六郎这里来。

    一路奔跑,一路在想,也不知道儿子长得多大了,还记不记得他。妻子也不知道累不累,不晓得能不能发掘些将才,代他一代,他好与妻儿多聚些时日。自己新近发掘的一个叫邢虎的,倒是有些才干……

    沿途见到百姓正在田中耕作,面上不见愁苦惊惶之色,心说,安稳着好啊,大家要操心的事儿又少了一桩,能省下时间来做些私事,休息一下了。一路胡思乱想,到了伪陈旧都。

    六郎已经迁回行宫居住,他这一招杀鸡儆猴被颜神佑深化成杀猴警猴之后,旧族再不敢轻视他。见山璞这个野人来了,也没有拿鼻孔来看山璞。倒有几个人见山璞居然生得颇为英俊,还多看了两眼。

    六郎听说姐夫来了,降阶相迎,把山璞吓了一跳——这个瘦子是谁呀?!

    山璞上一回见六郎的时候,六郎还是个小胖子呢。

    见山璞一脸的惊讶,六郎很不好意思了起来,别别扭扭地左看右看——我衣服没穿错呀,难道姐夫也不正常了吗?

    迟疑间,听到山璞感慨地道:“殿下瘦了。”

    六郎:……摔!我以前到底有多胖啊?一两年不见你就认不出来了!

    两人尴尴尬尬地站着,半晌,六郎别扭地道:“姐夫可算是来了!”

    山璞也谦虚地请罪,道是自己出师不利,先前曾败于阮梅之手,六郎道:“胜败乃兵家常事,咱们最后不是打赢了么?”

    寒暄了好一阵儿,把臂入内,六郎向山璞说起颜神佑母子正在西边不远:“姐夫与我一同去看看新都建得怎么样了,如何?”他开始是被杂事钉在了这里,脱不开身。经过这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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