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竹马是断袖 作者:无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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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又马上反应过来,“不对啊,你怎么知道迎风他在这?”
“迎风他这几年过的怎么样?有没有被人追杀过?有没有生过病?”寒浕接连问道。
不紧没有回答,还抛出这么多问题,这个人真的好烦,伯庸暗自想到,“我就一年来两次给他看看腿,我哪知道那么多。”伯庸不耐烦的说道。
“迎风的腿怎么了?”寒浕担心的问道。
“你不知道?”
“什么时候的事?”
伯庸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连忙掩饰道:“没……没什么大事,都是小病,小病。”说着还连忙点头肯定自己的答案。
“你老实告诉我,迎风他到底怎么了?”寒浕不依不舍的追问着。
“好了好了,告诉你,告诉你,烦死了。”伯庸是一个一向不喜欢麻烦的人,“迎风他当初为了先救你,一直让毒浸入了骨髓筋脉,落下了残疾,我现在每年都要来帮他驱毒,不然有得他受的。”
作者有话说
☆、第53章口是心非
“什么意思,为了救我?”
“是啊,就是你当初那副要死不死的样子,本来不想管你的,迎风他求了我好久,我才答应他的,还说什么你要是死了,他也不活了,哎——”伯庸长叹了一口气,“真是看不懂你们这些年轻人。”
寒浕听闻伯庸此言,立马翻身上了马,往回走去。
“喂——招呼不打一声就走吗?”伯庸看着寒浕的离去的身影满是不屑,“什么人啊,谢谢都不说一声,当初迎风喜欢你真是瞎了眼。”
……
寒浕一路驱马回到了取梅楼前,那府上的护院似乎又比昨日多了许多,寒浕绕过他们费了不少功夫,最后还是站在了雪迎风的屋前,这里倒没什么人迹。
此时寒浕却开始有些犹豫,昨晚的一切还历历在目,不知他们见面之后,会不会又如之前一般,冷言相向。
“愣着干嘛,进去啊。”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怎么样,我的毛驴不比你的马慢吧。”伯庸从寒浕身旁走过,带着炫耀的语气。径直推门而入,寒浕想要阻止他,却已经来不及。左思右想,最终还是拿定了主意跟了进去。
“迎风。”伯庸唤道。
只见那人一身水绿的杉子,坐在窗前,手里捧着书卷,静静的读着,就像一副画一般。
雪迎风循声望过来,先是满心欢喜,却又在一瞬间收敛了所有的情绪,“你怎么又来了?”
伯庸指着自己疑惑问道“我?”
半晌才发现雪迎风的眼睛直直的盯着自己的身后,哦,是他啊,活该。伯庸幸灾乐祸道。
“我来看看你,”寒浕小心翼翼的说道“你的腿怎么样了?”
听到这话,雪迎风便立即望向伯庸,伯庸却也立马转头望向窗外。我才不知道那小子怎么知道的,伯庸自欺欺人到。
雪迎风也不再理他们,自顾自的低头看着书,一时气氛变得尴尬起来。
“腿怎么样,我瞧瞧就知道了。”伯庸打破了沉寂,上前一把掀开雪迎风的杉子,雪迎风也被惊得大叫:“你干嘛!”
“医腿啊,我还能干嘛。”伯庸一副纯良的样子。
“等会再看。”雪迎风压低了声音说道。
“为什么?”伯庸似乎想起了什么,转身说道,“你给我出去。”
寒浕也异常的听话,一声不吭的便就出去了。
“现在可以了吧。”
“医吧医吧。”雪迎风看上去有些烦躁,“话说你怎么还是这一身打扮,去年给你做的衣服呢?”
“最近蚊子多,我把它们挂起来当蚊帐了。”
雪迎风白了伯庸一眼,也不好与他争辩什么。
“怎么,嫌我丢人吗?”伯庸说着,开始施针。
“我怎么敢嫌弃你。得罪谁也……嘶——”话未说完,雪迎风便倒吸了一口冷气。
伯庸立马收齐了方才的嬉皮笑脸,变得严肃起来:“怎么还和去年冬天一样?我嘱咐你的事你是不是根本没放在心上。”伯庸斥责道。
雪迎风却不答话,但额头上的汗珠却已经依稀可见。
“你再这么下去,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伯庸重重的叹气道,“这次我不走了,直到把你这腿医好为止。”
“随……随便你。”雪迎风从牙缝里硬挤出几声单调的音节。
伯庸看不下去他这忍痛的样子,“痛就叫出来,小心等会憋出内伤了。”
可雪迎风依旧不听劝,伯庸向窗外瞟了一眼,无奈的说道:“造孽啊,造孽。”
……
屋外的寒浕紧紧握着自己的双拳,方才的对话,一字不落的被寒浕听了去,心里开始隐隐作痛。
原来我欠他的这么多。
……
半晌过后,伯庸半个身子探出窗外,对着寒浕说道:“行了,进来吧。”
“谁让你叫他进来了!”喊话的自然是雪迎风,但也并未起到什么作用。
寒浕走进屋内,望着雪迎风满头的汗珠,和涨红的脸颊,眼神里满是心疼。
“你过来。”伯庸对着说道。
寒浕有些迟疑的走了过去,伯庸指着雪迎风腿说道:“就这,用力的帮他按按,我没说停不准停啊。”
寒浕走至雪迎风身旁蹲下,挽起袖子,正要触摸到雪迎风的那一刻,却被雪迎风硬生生的打开了。
“你干嘛?”伯庸质问道,“我这么舟车劳顿的,难道还想让我来?”
“你去外边随便叫个人进来不就行了。”雪迎风说道,就像当寒浕不存在一般。
“没这功夫,施完针必须马上打通筋脉你懂不懂啊,延误一刻效果都不一样。”
“少骗人了,以前怎么没这样!”雪迎风毫不退让道。
“你现在和以前一样吗?你要是能安分点我能有这么多事儿吗?”伯庸‘一本正经’的反驳道,“别理他,你按你的。”对着寒浕说道。
这次没等雪迎风来得及反驳,寒浕的双手早已覆了上去,雪迎风腿上无力,也没有办法挣脱,便悻悻的把头撇过去,不再理睬。寒浕始终低着头,默不作声。
……
约莫半个时辰过后,雪迎风终于没有了耐心,对着伯庸问道:“还要多久,差不多的行了吧。”
并未有人作答。抬头望去,伯庸已经用斗笠掩着面,坐在椅子上睡过去了,雪迎风看着这场景又是十分来气,用另一只脚踹了上去,“问你话呢。”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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