鲟鱼者不遇 作者:一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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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殊夏是爱错了人,但是以后再也没有柳殊夏了。”临羡鱼走到凌子霄身边一巴掌扇过去,“但是你最好不要随他一起死,因为你根本就不配和他一起死。”
临羡鱼绕到山崖下,果不其然地看见柳殊夏挂在他曾经挂过的那棵树杈上,因为当初他从王川崖掉下来就是挂在这里,王川崖下并不像山上那般全都是光秃秃的裸地和碎石,而是长了许多茂盛的参天大树,这才给了他们生还的可能。
临羡鱼抱着和自己差不多体格的柳殊夏回到就近的一座宅子,棃栎好奇地看着临羡鱼怀里浑身都是血的人,临羡鱼匆匆和棃栎打过招呼就开始对小命不保的柳殊夏开启紧急治疗,一会儿度真气,一会儿喂玉露丸,又下了不少针,看他的气息慢慢稳定下来才松了一口气,帮他洗了个澡,坐着开了一张药房递给棃栎,趴在桌子上累得睡了过去。
棃栎素爱白衣,因为那种颜色干净,他觉得临羡鱼其实自己不算厌恶,除了某些方面,因为他就像这种白色和那白莲,傲骨净值,叫下人来照顾这个人后,棃栎坐在一边观察了一阵儿他睡觉的模样,越觉得他可爱,长长的卷睫,玲珑的小鼻子,弯腰把人抱起,真是笨鱼把自己的房间给别人,这样睡觉可是会感染风寒。
“阿栎……”棃栎踢门把人抱进了自己房间刚放下床临羡鱼便醒了过来。
“怎么了?”棃栎问道。
“这里是你的房间。”临羡鱼痴痴呆呆地看着他傻笑。
“嗯,这里是我的房间。”棃栎肯定道。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我们来做点让人快乐的事情好不好?”临羡鱼将棃栎往里一带翻身压着。
“你今天累了一天,应该好好休息。”棃栎制住那只不安分的手。
“阿栎,窗外的月亮好圆啊,今天是不是十五了。”临羡鱼抱着棃栎难过起来。
“嗯,今天是十五。”棃栎迟疑片刻回答道。
临羡鱼松开压着的美人,突然觉得冷的不行,他知道寒月又要发作了,故作哂笑,“阿栎,我去看看柳殊夏,我今天和他睡觉,你不要吃醋啊,因为和你睡觉我怕我一把持不住就把你拆吃入腹。”
棃栎嘴角抽了抽,自己这是被调戏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一线牵
半山腰的左侧有一口温泉,是临羡鱼偶然发现的,子时已过,月出于东山之上,白露为霜,本应是温热的泉水只因为泉水中脆弱的随时会陨落的星辰森森冒着冷意。
“好冷……”临羡鱼无力地靠在泉水池边,昏迷不醒的口中喃喃自语,“穆穆……我好冷……”
离泉水池的不远处有一棵大榕树,榕树下一身白衣的棃栎冷漠地看了池中的人一眼,慢慢地榕树后走到池边。
“中了寒月还能活这么久,不过你现在还不能死。”棃栎修长的手指细细在他脸上勾勒,看着他痛不欲生的表情和□□直到过度到他承受不住才喂了一颗红色的药丸进去,不过一会儿,人便安静稳定下来,棃栎为了在他未被毒死之前而被泉水淹死,只得撸起袖子把人捞了起来,看见他浑身湿透了,就直接把他的衣服全扒光了,用自己的外套裹住他抱着他离开,突然一道练气袭来,棃栎灵活地躲开。
脸上呈现的永远都是不悲不喜,“来者何人,不知深夜至此有何见教。”
穆鋶毓从树上跳了下来,刚刚他一直都在树上,因为知道他不会对小鱼做什么才现在出来,只是看见这张脸的时候还是震惊了,这样美的人比起七年前有过之而无不及,而越美的东西往往越毒,如果自己先遇见他会不会也像小鱼那样爱的奋不顾身呢?心里早就有了答案,绝对不会,这样的美太过虚假虚幻,就像细碎的泡沫,而自己的那条小鱼才是自己想要的。
“把他给我。”穆鋶毓听见被他抱着的人轻轻唤了自己的名字,又每天看到他们在一起的画面,心里竟是说不出的滋味,但是只有他知道这个人有多么的危险可怕,所以他倾尽一切也不能让他害了负了小鱼。
棃栎嘴角上扬把人朝天空抛,白色的外披悠悠飘荡, “给。”
穆鋶毓翩然而上把人揽到怀里, “我们来做个交易如何。”
棃栎继续笑意清浅,“哦?什么交易?”
“你接近他无非是想让我帮你,何必明知故问,我的条件是你离开他。”穆鋶毓摆开说道。
“好,一言为定,你帮我铺好路之后我自然会将人毫发无伤地回还于你。”棃栎拍拍手朝山下走去,白衣胜雪。
翠竹林里的方宅是棃栎最爱的一处田产,除了受理手下汇报的各项事务外,他几乎日日呆在这里弹琴下棋,穆鋶毓确定临羡鱼的毒被解一切安好后就离开了赵国,毕竟身为楠国太子呆在敌国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就算自己现在勉强带他走他只会憎恨自己,倒不如让他自己看清他喜欢的究竟是怎么样的人。
柳殊夏昏迷了几天后,在棃栎的精心照顾下醒了,当看见那位白衣胜雪的美的让人沉醉的谪仙时,他痴痴地看着挪不动眼,然后小鱼生气了,他蹭地扑倒棃栎怀里指着他生气地说道,“柳殊夏,朋友妻不可欺,阿栎是我相公,我还是你的救命恩人,你这样看着他什么意思。”
柳殊夏回过神不好意思地说了句抱歉,情绪又沉沉低落地说道,“小鱼,恭喜你找到你的梦中情人了。”
“梦都能成真,现实却不尽人意。”临羡鱼听他这样说,知道他心里还想着那个滚蛋王八蛋当场就发火了。
“柳殊夏,你难道真的脑袋摔坏了,他那样冤枉你,一心想要至你于死地,到现在你还想着他,你脑袋进水了啊!”
柳殊夏坐在床上抱着自己头深深地埋到膝盖上面,棃栎把丫鬟煎好的药递给临羡鱼把他推到床边,摸了摸他的头走了出去。
“别伤心了,天涯何处无芳草,就当以前的你已经死了,以后你就是新的柳殊夏了,你要像从前一样,毕竟人生苦短,这样你才有力气爱上更好的人,你们一定也会像我和阿栎一样幸福。”临羡鱼的手搭在他的肩上絮絮叨叨得念着自己的一套安慰人的说词,虽然他也不怎么会安抚人。
柳殊夏抬起满是泪水的脸庞,苍白的脸显得有些凄凄惨惨,“我会忘了他的,但我再也不会爱上其它人了。”
“嗯,你能够想通自然是最好,大不了我帮你物色一个,绝对不比他差的,那我们现在可以来谈谈我们的事情了吧!”临羡鱼端来药让他喝了。
柳殊夏一口气喝完,把碗给他,问道“什么事情?”
“你别告诉我你忘了那个赌约,不然就算你不跳崖我现在也要砍死你。”临羡鱼嗞着牙齿威胁他。
“一千两嘛,等我伤好了回到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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